記者都不知道怎麼會被放進來,就好像是有人故意一樣。
蔣蔓枝聽到他們犀利的發問。
“蔣小姐,網絡上說是你故意誘導孩子去追殺,這是真的嗎?對此你有什麼想法?”
林宇揚本來是想要護着她離開,可是蔣蔓枝不願意,她索性就直接站了出來,和她們對視。
“這位記者,說話是要有證據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誘導孩子去自殺的,再說了,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那個記者說不出來,現在全部都是網絡上在謠傳,傳她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不然的話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變成精神病,現在又去誘導別人的孩子自殺。
最後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蔣蔓枝管不了這麼多了,但是看到網絡上那些傳得沸沸揚揚的新聞。
她笑了,笑網友們一個個的腦洞,編的可真厲害,把她編成了一系列兇案的兇手一樣。
“誰說沒有證據的我們有證據,大家看這是他送給我們孩子的東西,什麼心裡書,講都是如何抑鬱,我懷疑她就故意在誘導我們家孩子,讓她得病,再去自殺,她就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
陶媽媽一邊說着,一邊不知道從哪裡還真的拿出了一本心理書。
蔣蔓枝皺眉,這本書看着挺眼熟的。
林宇揚嗤笑:“什麼時候判案還要靠一本書了,再說了,你說這本書是她送的,就是她送的嗎?你有什麼證據?”
“怎麼可能沒有證據,上面寫着就是她蔣蔓枝的名字。”
她一邊激動的說着,一邊打開了書的第一頁,上面的確寫着蔣蔓枝三個字。
蔣蔓枝愣住。
別人不認得她的簽名,但是她總是自己認得自己的簽名吧,那的確是她的字。
那本書也的確是非常的熟悉,好像就是她書架上的一本書。
她書架上的書實在是太多了,大多數關於心理學的丟了哪本,她自己的心也並不是特別的清楚。
“你們看,你們看,誰會在自己的心理書上標這麼多的紅字,還把它送給一個孩子。”
他陶媽媽說着翻開了書頁,記者們們的是瘋狂的拍攝。
“蔣小姐,你有什麼話可以說的嗎?你送給孩子一本心理書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否故意誘導孩子自殺?”
“不是。”蔣蔓枝看着那本書還有一些怔愣,不過還是下意識的否認,她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
“是你到現在這個時候還在說,不是你到底哪裡來的臉啊?我女兒到底哪裡得罪了你要害我們家如此。”
媽媽氣的眼眶泛紅,她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了,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蔣蔓枝的頭髮,就要打她,林宇揚擋在了中間。
他沉聲道:“不能僅僅憑一本書就說她害了你的孩子吧。”
“那你問她,這本書是不是她送給孩子的,是不是她的?”
“這本書的確是我的……”
蔣蔓枝無法否認,因爲到時候就算去查自己,也是能夠查得出來,這本書的確是他的,不過出現在他們的手上就讓人很意外了。
她還要辯解,就被陶媽媽尖聲的打斷了。
“我們看,你們聽到了吧,她承認了,就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她無語:“能不能不要這麼激動,我承認這本書的確是我的,可是我沒有送給孩子,何況我送這麼一本書給六歲的孩子,有什麼意義他她能看得懂嗎?”
“怎麼可能看不懂,她從小就被我們教的聰明,這些字對她來說不在話下,何況不會的字她也照樣可以查字典,你不就是因爲知道這一些,才把這本書送給孩子的嗎?你就是故意的,你要害死我們的孩子。”
聽到陶媽媽這麼說,蔣蔓枝更加的錯愕了,差點忘記了,陶蓓蓓不僅是童星,還是神童,聽說三歲會背三字經,五歲認識半本字典。
只是……
“跟她廢話做什麼,把她押到警察局去,她就是一個殺人兇手,不用跟她廢話。”
當中,不知道是誰這麼叫了一聲,他們紛紛的涌了上來,美其名曰要送蔣蔓枝進警察局。
林宇揚不再猶豫了,直接招呼自己的保鏢們過來,把蔣蔓枝護在了身邊。
他們退到了一個小隔間裡,把外面瘋狂的人都鎖在了外面。
這個時候,蔣蔓枝還是比較冷靜的,她發現了其中就是有幾個人在帶頭鬧事的,比如陶家的親戚,還有那羣粉絲裡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
如今這個地步,少不了他們在其中激化矛盾。
現在外面人多勢衆,她們說再多的也沒有什麼用,林宇揚對着蔣蔓枝道:
“你別在這裡等着,你趕緊的跑,不要被抓到,這些人已經都沒有理智了,有什麼事情我們會合再說。”
“不……”
蔣蔓枝下意識的反駁,她要是走了他怎麼辦?
林宇揚聲音沉沉,定定地看着她。
“這羣人都沒了理智,趕緊走,你要是不走的話,我們都走不了。”
蔣蔓枝的心情也猛的沉了下來。
她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在某些人的挑唆之下才會變得如此沒有理智,她繼續的待在這裡,只會擴大事情的變化,還不如先走,這樣的話對他來說,說不定還好了一些。
畢竟,他們要對付的人事自己。
“好,我走。”
在保鏢的保護之下,蔣蔓枝翻窗而逃,好在的是這裡沒有人守着,只要沒有被人發現,她跑得快一點還是可以的。
這裡就是殯儀館的後面,是一座山,翻過這道山就是荒野的高速公路了。
蔣蔓枝已經跑到了山頂,突然就聽到了身後有人叫:“她跑了,她在哪裡?”
順勢看了過去,就見到一羣人站在了殯儀館的山下,看着他。
那羣人就像是瘋子一樣的涌了上來,蔣蔓枝不再猶豫趕忙的就跑了下去。
不能被抓到,誰知道這羣沒有理智的人,最後能做出些什麼來。
好在下山總比上山要輕鬆許多。
沒有注意到路邊的石子,她跌了一跤,不過很快的爬起來,顧不得自己膝蓋的傷,繼續跑。
蔣蔓枝覺得自己從前八百米都沒有,跑得這麼的快,風呼呼的吹過臉頰,生疼。
明明都跑得這麼快了,他卻好像還聽到了那羣人近在咫尺的聲音。
“她就在哪,別跑。”
有的人已經到山頂了,馬上就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