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正是因爲這一場風波,新品發佈會同樣是發佈的十分成功,有了熱度和流量,銷量蹭蹭的往上漲。
所以說到底還真的是多虧了沈蕭頌,可真是會爲他人做嫁衣。
他現在估計都要拍爛大腿了吧。
蔣蔓枝越想越高興,她最喜歡就是別人爲自己做嫁衣。
再加上這件事情發生之後,那些董事會的老狐狸們一個個總算是能夠閉上嘴,不念叨她了。
估估計是他們看見老沈總都出來幫她說話了,這些人還能蹦達些什麼。
一個個反而還要阿諛奉承她。
“蔓枝,我就知道你可以的,這些事情對你來說簡直就是小事一樁,之前的事情你別介意呀,當時我們都是急昏了頭。”
像這樣子的話層出不窮,蔣蔓枝聽到了也只是呵呵一笑。
別以爲她年輕就傻了,這些老狐狸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她一清二楚。
只是有時候表面功夫到底還是要做一下,不能把臉皮撕的太難看。
“呵呵,叔伯,你這說的是哪裡話?我什麼時候會把那種小事放在心上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爲了公司好,反正不管怎麼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你看現在公司因此股票反而還大漲了,很快的就能把之前虧的補回來就是了不是嗎。”
“嗯嗯,是啊。”
他們點了點頭,應聲說是。
蔣蔓枝反而沒有多說什麼,很快的又找了其他的藉口離開了,懶得和他們廢話。
在他離開不久後,這些人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神當中自然也能夠看出對蔣蔓枝的不屑。
他們好歹是這麼久的董事了,現在卻要聽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可能甘心。
蔣蔓枝他們沒有出去多久,林宇揚跟在他的身後忍不住的道::“蔣總,那些老董事明顯都不服你。”
“嗯。”
蔣蔓枝點了點頭。
是個正常人都能夠看出這些老狐狸表面說的是一套,背後又是另外一套,他們要是真能服自己,那才真的是奇了怪了。
蔣蔓枝淡淡的道:“他們服不服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就算是不服我,現在還不是照樣乖乖的聽我的話。”
這倒也是。
林宇揚點了點頭就不再多問了。
蔣蔓枝同樣沒有多做解釋的意思。
這些人都是董事會的老骨幹,也是最初的那一批元老,她還是覺得這些人到底是老了,還是得服老。
遲早有一天她會一個一個的將他們拉下馬。
嘖。
蔣蔓枝最近發現沈洛祺變得越來越不對勁了,他不像是往日那般的活潑好動,總是出現在她的面前找存在感。
反而還一天天的還在發單。
比如現在兩個人好不容易的聚在一起吃午飯,可是卻沈洛祺出神,一個勁的盯着飯菜看。
蔣蔓枝慢慢的夾起了一顆青豆,放入嘴中問:“什麼菜那麼好看,只看着不想吃,還是說捨不得吃?”
她聲音立刻的就讓沈洛祺回過了神,他“啊”了一聲,明顯都沒有聽到蔣蔓枝又說了什麼。
“你最近是有什麼心事嗎?還是怎麼了?爲什麼總是出神?”
蔣蔓枝開門見山的問。
並不是她想要多管閒事,而是他的這種出神實在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到底什麼事情能夠影響他到如此的地步。
男人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要說的意思就是這樣,蔣蔓枝不好再多問他了,點了點頭,繼續吃自己的飯。
只是她如此的若無其事,沈洛祺卻是淡定不下來。
他覺得蔣蔓枝的反應實在是太過於平淡,這樣子哪裡像是喜歡自己的樣子。
“我去一趟洗手間。”
“好。”
蔣蔓枝點了點頭,目送着他的離去。
男人的手機還留在這裡,蔣蔓枝準備繼續吃的時候就聽見了短信來的聲音。
她下意識循聲看了過去,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又沒有近視,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那條發來的那條信息。
“洛祺,我們老地方見好不好。”
洛祺,老地方……
單單只是兩個詞語,就已經透露出了這個人與沈洛祺的關係有多麼的親密。
雖然沒有備註這個人的名字,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蔣蔓枝這一定是一個女人。
屏幕很快的就愛玩下去,男人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並沒有看手機,反而開始吃飯。
蔣蔓枝故意提醒:“剛剛好像有一個消息進來了,你看看是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趕緊處理了。”
“是嗎?”
沈洛祺一邊應着一邊就拿起了手機看,很明顯手上的動作頓住了。
蔣蔓枝看着漫不經心,吃着自己的飯,實際上都在注意着他的神色。
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個人想必對於他來說還是挺重要的,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樣了,說不定最近鬧得他如此心神不寧的人就是這個沒有備註名的人。
蔣蔓枝一時之間都言說不出來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就莫名的覺得還是有點……賭。
後他又見沈洛祺若無其事的將手機給收了起來。
“不是什麼大事,就無關緊要的事。”
無關緊要嗎? щщщ▲ ттkan▲ ¢ Ο
如果真的無關緊要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一副表情。
蔣蔓枝根本就不相信,不過也不會說出來,只是淡定地將筷子放下,微笑道:“我吃飽了先回去繼續工作了,你繼續。”
“這麼快,你還沒吃多少。”沈洛祺下意識的道。
“吃飽了。”她仍然是淡定的回覆三個字,走了出去。
沈洛祺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後到底沒有叫住她。
蔣蔓枝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深呼吸了一口氣是示意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只是真的能不讓人多想嗎。
女人到底是感性的動物。
他們的開始的確是因爲一紙協議,只是現在協議都已經沒了。
蔣蔓枝本來以爲他們要重新開始,發展感情,不管是爲了他們自己也好還是爲了開開,他們總能有一個新的未來,只是現在好像一切都要胎死腹中了。
這個讓蔣蔓枝的心裡格外的難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難受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