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還能怎麼樣,或者是說你想要補償我一些什麼其他的東西,當然我也不介意。”
沈洛祺的眸光幽深。
蔣蔓枝到底是相信了。
要不然還能怎麼樣,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多虧他。
有了這一筆資金之後,剛好能夠補上協議擔保的違約金。
沈蕭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退路了。
她的目光同樣深沉,她已經忍了這麼久不會再忍了。
此時在沈家,沈母什麼好不容易的抓到了沈蕭頌。
他這個兒子一天到晚的不讓他省心,就知道出去跟女人鬼混。
“你一天到晚的都在幹什麼,你就不能能長點心,現在蔣蔓枝和沈洛祺都已經騎到我們頭上了,再這麼下去的話,這個家都沒有我們的地位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可是那有什麼用呢?現在佔上風的就是他們,沈蕭頌做什麼都沒有用。
就算是這樣,沈母仍然不肯放過他。
“既然你知道的話,那你還一天天到晚的跟別的女人鬼混。”
一想到這個沈母根本就無法忍,尤其是想到了上次蔣蔓枝跟他所說的。
這麼長久下去,等一下真得病了那就完了,後悔都來不及。
越想,沈母心裡也越不是滋味,狠狠的打了沈蕭頌肩膀一下。
“好好的一個媳婦給你你不要,拼命的去外面招惹那些不入流的人,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啊。”
說實在的,沈母對於蔣蔓枝要說不滿,還真的沒有什麼不滿的。
最多懶得搭理罷了,她兒子高興就好。
只是現在情況反轉,他們現在變成了求蔣蔓枝的那一個人。
這讓她的心裡怎麼能甘心。
“都怪你,你要是不把蔣蔓枝惹毛了的話,現在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事兒,她又怎麼可能會和沈洛祺在一起。”
想到這個一些,沈蕭頌心裡感覺一梗。
是啊,一直以來都視爲自己掌中之物的蔣蔓枝,誰知道現在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
他有一些猶豫的道:“要不然的話我把蔣蔓枝給重新追回來。”
“你確定你可以?”
沈母無疑的看着他,不相信這個兒子。
“那是當然。”沈蕭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實際上心裡還是很虛。
不過又沒有什麼辦法。
“媽,你放心,好歹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相伴之還是喜歡過我的,我相信她那麼心軟,肯定能被我打動。”
沈母又何嘗看不出來,冷笑,潑冷水:“你別以爲蔣蔓枝很傻嗎,你說幾句甜言蜜語,她就能隨你擺佈了。”
“那怎麼辦。”
“不知道,你自己看着辦,當然你也可以去試一試,你最好有這個本事。”沈母斜睨他。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幹嘛非要把自己的女人往別人的牀上送。”
師母這話說得不輕不重,卻恰好就砸進了沈蕭頌的心裡。
感覺一口老血梗在心中,上不去又下不來。
沈蕭頌沒有再多說什麼,心裡實際上早就有了計較,說幹就幹。
蔣蔓枝自從昨天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便知道她是搬出去了。
現在他只好去公司蹲守她。
從小到大,沈蕭頌還沒覺得自己這麼憋屈過。
他從小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什麼時候要爲了追回自己前妻在這冷風當中站了半個小時,還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終於,在沈蕭頌都快熬不住的時候,他總算看見了蔣蔓枝。
見到她,他就跟見到食物的狼狗一樣衝了上去,將花束捧到了她的面前,嚇了蔣蔓枝一跳。
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沈蕭頌,蔣蔓枝蹙眉。
“沈蕭頌你做什麼?”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
“蔓枝,我是來接你是下班的,最近開了一家牛排店,我帶你一起去。”他臉上揚着自以爲很帥的笑。
蔣蔓枝都有一些被他給逗笑了,不過是嘲諷的笑。
“沈蕭頌,你沒病吧?你就算是有病,你也不要到我這裡發瘋啊。”
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做什麼,蔣蔓枝打心裡很排斥。
被這麼罵了,沈蕭頌的臉上的確是有片刻的不爽,不過很快道:“蔓枝,我知道你還是對我有感情的,我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爲了報復我之前所做的一切,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蔣蔓枝聽到他說的這猶如白蓮花一般的臺詞,就笑了,是氣笑了。
“原來沈大少爺還記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那你說說你都做過什麼。”
“我……”
好歹是大庭廣衆之下,沈蕭頌怎麼可能將那一些話說出口。
天天不重樣的帶着女人回家上牀,還將自己的妻子送到了別人的牀上。
沈蕭頌抿了抿脣,還是道:“蔓枝,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看在我們兩個人之前的感情份上……”
在他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蔣蔓枝打斷。
“行了你就別說了,你想說的那一些話我都不想聽,說的不過就是一些廢話罷了,你之前所做的一樁樁一件件,你道不道歉對於我來說真的無所謂,因爲我根本就不在意。”
“你也不必要這麼無恥的以爲我是因爲你的關係要報復你之類的,因爲那樣真的會讓我很噁心,蔣蔓枝要做什麼?什麼時候要因爲哪個人了。”
她說的毫不留情,的確打擊到了沈蕭頌的自信心。
“我不相信你是這麼想的。”
蔣蔓枝冷漠:“你不相信又怎麼樣,關我什麼事,事實就擺在這裡,我已經有了我自己的孩子,不是你的。”
最後四個字,蔣蔓枝說的擲地有聲。
他們結婚三年,最後連孩子都不是他的,好笑不。
就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道清朗的男聲插了進來。
“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那個許久不見大哥嗎。”
只聞其聲,未見其人。
但是他們都知道這人是誰,正是沈洛祺。
在看見他的一瞬間,沈蕭頌的眼睛都紅了。
從小到大他這個嫡子被一個私生子打壓着,自然對他很不待見,甚至仇恨了。
“沈洛祺。”
他咬牙切齒。
最近一段時間他都不回家,就是不想再碰到他。
現在是不得不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