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雲夢雪已經幾次三番的成功觸怒了羅浩辰的暴脾氣。
“見到認識人就那麼開心,爲什麼面對老公,就是這麼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笑,雲夢雪,你給我燦爛一些的笑!”
羅浩辰用力捏着雲夢雪的下巴,似乎要捏碎她骨頭的力度,好像可以聽見碎裂的聲音。
“你少做夢!”
雲夢雪緊咬着下脣,嬌嫩的脣瓣就快被她咬破流血,羅浩辰手指隔在她嘴裡,強行掰開雲夢雪緊緊咬合在一起的牙齒。
“雲夢雪,識相的你給我多配合一些,再敢弄傷自己一次試試?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此次聖豪帝都酒會爲期三天,如果明天雲夢雪帶着咬破的脣出現在衆人面前,必然會有人在背地裡說他們的閒話。
“呸!你還在意我是不是受傷嗎?如果你真的在意,就不會不考慮後果,在這種地方故意給我難堪!也不會三番兩次爲難我讓我舉步維艱!羅浩辰,你自己做出這種事,還好意思威脅我不要怎樣做!虧得我剛剛還對你……”
雲夢雪雖然處於弱勢,但是她的嘴裡絲毫不服軟,稀里嘩啦振振有詞指責羅浩辰,卻在某句話即將衝口而出時,突然戛然而止在嗓子眼兒裡。
“你怎樣?”
羅浩辰眯起危險的眼冷冷質問,雲夢雪竟將頭一偏,強忍着心底不快不再看羅浩辰。
在這之前,聽聞譚諾萱說起那些過往之事後,雲夢雪的心中的的確確產生了某種不一樣的感覺,像是心疼,又好像不太確定。
但是現在再看羅浩辰,雲夢雪徹底打碎了她心底的猜測。
“你這種無愛又可惡的人,活該一輩子永遠得不到愛!”
充滿憤怒的怒喊,雲夢雪漲紅了臉,無論怎樣努力,都沒有辦法甩開強健有力的羅浩辰。
“對,我這種人活該得不到愛。”
羅浩辰冷冷一笑,他的每一次冷笑,都會讓雲夢雪感到不寒而慄!
“雲夢雪,你別忘了你是我老婆,今後的日子裡你過的是舒坦還是遭罪,全憑我當時心情是愉悅還是充滿陰鬱,不過此時很不巧的是,你撐起的那把傘成功的遮蔽了日光。”
話音落下,羅浩辰下。身用力一。挺,好像將全部力氣彙集於一點,全部狠狠推入雲夢雪嬌弱柔軟之中。她疼得“啊”地一聲叫,臉上剛剛漲滿的紅暈,此時因爲疼痛在快速消散。
“我沒玩膩你之前,別想着從我這裡逃離。雲夢雪,你在我羅浩辰身邊一天,就依然是屬於我的禁臠!我要怎樣支配全憑是否高興,由不得你願不願意!”
傷害的舉動加讓人心碎的言語,雲夢雪不爭氣的眼淚,順着眼角不停的往下流。她不是脆弱的想用眼淚攻勢服軟求饒,而是心底積壓了很多情緒,一時之間控制不住情感在崩潰。
羅浩辰鉗制着雲夢雪的雙手,使她無法隨意動彈,蠻力衝撞着她嬌嫩的內壁,眼看着雲夢雪疼的弓起身子,還依然掠奪絲毫不肯放開。
“還不打算求我嗎?”
羅浩辰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滿臉梨花帶雨的雲夢雪,即便是這樣,她還依然咬牙堅。挺。着不肯低下藝點點頭。
羅浩辰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名義上是她妻子的女人,到底哪裡來的那麼大支撐力?竟然可以一次又一次承受他惡意對待,還總是倔強的不肯軟下一點點氣勢。
“如果求你,真的可以讓你放開我,那麼我……我願意一試!只可惜……你……你說的話,就如同在放屁!”
雲夢雪喘息急促,一下又一下的疼,撞得她胃裡似乎翻江倒海胡亂絞痛,七葷八素好像就快從嘴裡嘔吐出來,眼前也開始亮起一堆盤旋不散的金色小星星。
“當真不求?”
羅浩辰盛氣凌人低睨着身下的雲夢雪,充滿邪肆之氣的眼底,寫滿了對雲夢雪的不在意。
雲夢雪滿臉都是悲傷,這一天爲什麼過得這樣慢?尤其是黑夜,好像怎樣都沒有辦法度過去,羅浩辰的這番折磨,到底何時才能結束?
“呃……唔唔……”
羅浩辰突然吻住雲夢雪的脣,長舌攪動着她的甜蜜液汁,事雲夢雪沒有辦法再繼續隱忍着呻。吟聲,帶着內心強烈羞恥,從貝齒之間一聲又一聲發出。
霸道索吻汲取了雲夢雪全部力氣,身體還在被叫做丈夫的男人狠狠虐奪!
真是悲哀……
這是雲夢雪心底泛起的悲鳴。
充滿掠奪的吻,冷情摧殘的對待,羅浩辰每一個動作,都好像要將雲夢雪的身體從中間狠狠撕成兩半,一下又一下無情撞擊,伴隨着雲夢雪難以隱忍的哭泣聲,就快要讓她窒息。
突然的退出,冷冷笑意伴隨着緊接而來的狠情闖入,雲夢雪的身子如同風中飄零的枯黃孤葉,最終靈魂被羅浩辰從頭頂驅趕逼出,再怎樣哀嚎喊叫都無法再抓住靈魂送回體。內。
她們逃跑了,都爲躲避這個惡魔男人遠遠逃離,將只剩下一個軀殼的雲夢雪狠心拋棄在這裡,依然備受羅浩辰虐待,任他予取予求。
殘虐一夜,各種姿勢各種體。位,外加着羅浩辰精神上的一系列折磨,最終,雲夢雪體力不支暈了過去,身下的人沒有了反應,羅浩辰才漸漸退出自己還帶有炙熱溫度的身體。
藉着牆壁燈光,發覺某處泛着絲絲血紅,羅浩辰心狠狠一滯,雲夢雪受傷了。
羅浩辰修長手指,輕輕撩開被淚水與汗溼弄得凌亂貼在臉上的髮絲,沒有了倔強昏迷的雲夢雪,看起來是那麼可憐。她的嬌脣雖然沒有咬破,卻是烏青發紫,臉色也變得十分蒼白。
“別以爲你暈倒了,事情就算是結束。”
羅浩辰冷硬着心,說着無情的話,但是此時暈厥的雲夢雪,根本什麼都聽不到。她的身子冰冷,熱度已經完全褪去,冷氣吹得汗毛孔極驟收縮,一點點凸起刺激着羅浩辰的神經。
顧不得許多,他抱起雲夢雪軟軟的身子衝進浴室,將她泡在一池溫度適中的熱水裡,慢慢溫暖着雲夢雪快速降溫的身體,洗掉她臉上哭花的妝容。
做着這樣的事,羅浩辰心裡十分糾結。
他今天真的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纔會在這種地方如此傷害雲夢雪,不過想想她說的話也的確沒錯,每一次動怒之後,最終傷的只有自己。
羅浩辰不是非得要對雲夢雪殘暴相待,他也可以溫柔,只是不想面對雲夢雪這樣做而已。
再者說,羅浩辰完全可以用冷暴力與雲夢雪相對,將她娶進門卻不碰她,這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難以容忍的事,即使當初雲夢雪並不喜歡羅浩辰。
心裡亂七八糟想了一大堆,雲夢雪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雲夢雪,你是我痛恨討厭的人,可是……”
撩水的手突然停在池邊,羅浩辰突然低頭沉沉的一聲嘆息。
可是爲什麼見到她與別的男人交談,或者走的比較親近,心裡就會感到十分不舒服?難道說,在日漸相處中,雲夢雪已經不知不覺在心裡佔了一個位置?
“不會!不可能!”
羅浩辰一拳砸在池邊,手掌骨傳來的疼痛,暫時可以讓他的理智稍稍得到清醒一些,但是羅浩辰卻不肯承認,他所謂的理智,就是建立在失去理智基礎上的。
對誰動情,都不可以對雲夢雪動感情!
她是雲致遠的女兒,也是移植楚夢瑤眼角膜的人,這件事和她絕對脫不了干係,不能心軟,更不能爲這樣的人感到心疼!
聖豪帝都,花園長廊。
爲期三天的盛大酒會,終於在午夜時分結束了第一天的安排。
天空明月也學着應情應景,似乎顯得格外明亮,尤其此時已經過了午夜時分,皓月散發更加喜人的光亮鋪灑大地。
連思雅一個人走在長廊,孤單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羅浩辰自從帶着雲夢雪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走出來過,連思雅自然會往某個方面去想。
“可惡!”
連思雅咬着牙根兒狠狠咒罵着,她最恨的人當然還是搶走她所有殊榮的雲夢雪。
正在心中積怨着一股怒氣時,連思雅突然發現前邊好像坐着一個人。不過這麼晚了只有一個人坐在那裡,到還讓雲夢雪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充滿遊移的腳步越走越近,當看清楚那個人是誰時,連思雅笑着拍了下那個人的肩。
“笑天哥,這麼晚不回房間休息,幹嘛一個人坐在這裡吹冷風?”
原來坐在這裡的人,就是此次酒會舉辦人。聶呈實業總裁聶笑天。不僅如此,聶笑天還是連亦城的大學同學,兩個人感情十分要好。
看到叫自己的人是連思雅,聶笑天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溫煦微笑。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一樣。”
被聶笑天這樣一反口,連思雅臉上神色突然一變。
“笑天哥,你以前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
聶笑天被連思雅弄懵了,她幹嘛要這樣說?說這番又有什麼意義?
“雅雅,你怎麼了?”
“沒……”
連思雅剛要下意識的去搖頭,突然又點了點頭,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緊緊盯着聶笑天。
“笑天哥哥曾經說過,以後不論我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你都會傾盡所能來幫我。那麼現在……我不知道……不知道已經時隔這麼久了,你這句話是否早就過了保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