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言暖可不是什麼善類,這樣子的事情豈能就這麼的算了。
於是她幾番思考之後,找到了日報的記者,然後從中做了一些事情,於是乎,第二天的報紙上,就寫滿了說莫言柯聯合艾夢然後要讓一個死人頂罪,說莫言柯不是人,不顧兄弟的手足之情。
於是大幅度的報紙上都寫着那些新聞。
更加甚至,她還傻傻的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開着車子好端端的撞了別人,還大罵別人,和人叫囂。
“莫言暖是瘋了不成,居然在這種節骨眼上做出這樣子的事情,現在怎麼辦,外面已經有好多記者了。”
艾夢此刻焦急的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本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的事情,現在被這個女人給弄成這個樣子。
“好了,不要着急,先坐下,這件事情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好,你先坐下。”
也只有這個男人,才能在發生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以後,還能如此淡定的。
但是艾夢卻怎麼都淡定不起來,眼看着,羅福森就要出來了,可千萬不要因爲這樣子的事情給耽誤了。
“莫言暖可真能惹事,就這麼跑去替她擦屁股,可真讓人討厭。”
莫言柯微微地握緊了她的小手,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了一聲。“這事,上車再說。我已經有辦法了。”
然後,衝她眨了一下眼。
她這心裡,立刻就亮堂了。
等上了車,小張把車子開開,他把事情和她一分析,她就笑了。對啊,這不就是一次很好地壓制莫言暖,同時博得族人的喜歡,又降低莫言暖在族人心中印象的好機會嘛。
雖然,她是不大在意那些族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因爲一等莫家的事稍微穩定了,她就不幹了,到時候誰稀罕那些人怎麼想。可現在還坐在這個位置上,能讓那些人多一些好感,然後能更加地配合她的工作,自然是好的。但其實最最重要的是讓莫言暖失了族人的心,如此,莫言暖在今後估計就沒法太過蹦躂了。估計是想要蹦躂也是蹦躂不起來了。
“是個不錯的機會!”
她笑着湊過去親了他一口。“還是老公最厲害了,這麼快就想到這兒了,難怪你剛纔那麼多淡定呢,還叫我不要着急呢,原來你這心中是早就想法了。”
這馬屁拍得容凌通體舒暢,逮住這小女人,就要往他腿上拖,卻被她像條魚兒一般地給迅速溜走。
“不要,你腿上還有傷呢,你忘記了。”她咯咯笑,清脆的笑聲,撩撥地他這心裡癢急了。外面的路燈射進來的光,偏於黯淡,卻是襯托她那一張臉,白生生地厲害。
雖然從醫院到家裡已經是快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了,莫言柯能恢復的地方都已經是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個男人體質比較的好,而且恢復的能力也比較的好,所以纔是一個星期的時間,除了胸口上的傷口還深一點,還需要每天換藥,但是這腿上的傷倒是好了大半,還有些是當初他刀子扎得太深了,才導致一直沒有好,但是在表皮的都已經是差不多好了。
不過雖然是差不多好了,但是還是需要注意的,王傑說了,這刀扎的傷口要想恢復的好好的,那麼就是需要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
所以在這個方面,艾夢還是很注意的。這次的事情發生的太嚴重了,她的心裡已經是害怕了,所以想着,一定要讓男人好好的恢復。不能留下任何的病根子。
他可真想要了她。
都忍了很久了。
可這小妖精每次都這麼無辜地挑起他的火,然後迅速逃跑,依仗的就是他的傷勢未好。每次都是那句話,你的傷口還沒有好,不能做劇烈的運動。
你要好好的休息。等休息好了,隨便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每次都是真和樣子的話打發他,這都打發了快一個星期了。
無奈,他大掌貼上了她的小腰,狠狠地捏了幾把那小腰,纔算解了饞。這幾天把她當豬養,一天五六頓地給她喂着,看來效果不錯,這摸着已經有那麼點肉感了。嗯,還得繼續,怎麼也得把那些軟肉都給養回來。
她就咯咯笑,低低地求饒。
“別,有點癢,哈哈,別,在開車呢。”
不過這小張成爲他們的司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時間了,所以對於自家老闆和老闆娘這種隨時隨地都能上演親密的戲碼,已經是見慣不慣了,因爲,他們家的老闆和老闆娘這關係就是那麼的好。所以他就是看到了,也會當做是沒有看到的。
莫言柯就這麼大咧咧的看着。
這麼美,可怎麼辦纔好,真想一輩子的都揣在兜兜裡,不要讓別人看到。
他在心裡嘆着,大掌更是將她的腰給掐緊。
她就越發笑地咯咯的,流露着天真無邪、不知愁的勁頭。
他這目光就放柔,緊跟着無聲地笑。
她是他的,這輩子都是。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
到了那記者家的時候,人家直接把晚飯都給準備好了,把莫言柯和艾夢給迎了進來之後,直接就往飯桌上帶。那個被莫言暖撞了的人也在,看着莫言柯和艾夢,笑眯眯的,一副和氣生財、心寬體胖的模樣。自然是莫言柯吩咐人帶來這裡的。
這被撞的人平日裡恩怨分明,不做那仗勢欺人的事情,更不會沒事找事地和人過不去,之所以一開始那麼凶地對莫言暖,是因爲他這好好地開着車,突然就被人給撞了,這心裡自然就不爽。這是撞地輕了,就撞了車頭,可再要是重一點,出了車禍怎麼辦,那可就是命了。任憑誰,出了車禍這等事,怕是心裡都會有些不舒服的。
而且,當時和他一起的還有他的妻子,額頭蹭破了皮,出了血。這女人最重要的便是那一張臉了,所以那人見了,自然要下車找那開車的人好好說道說道。不想,最後碰上了那麼**的女人。真的是覺得倒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