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莫言柯彷彿完全是個沒事人一般,居然還帶着艾夢出去唱歌,說要發泄心中情緒,那可是絕對沒有的事情,他們在一起那麼久的時間,加上都結婚了,可卻也從來沒有帶她來過這種地方。
所以倒是好奇了一些。畢竟感覺莫言柯是那種比較嚴謹的人。
感覺這種唱歌,瘋鬧的事情,是不和他有什麼關係的。這個男人就適合在那種辦公室裡當一位領導者的。
“你會唱歌嗎,我可從來沒有聽你唱歌。”他們去的時候,這包廂裡面,早就已經有人了,艾夢一看,都是認識的人,沈洛和康小樂,還有方宇承和小綠,還有就是王傑,再一看還有王麟王特助。
看到都是熟悉的人,這心也是鬆了一些下來。熟悉的人,就不會有尷尬,這樣子玩起來也是比較開心的,其實她也是好久都沒有出來這樣子玩過了。
“老婆,誰說我不會唱歌的,想當年我可是歌王。你可真是小看我了。”
“是嗎。”
就這樣,鬧啊、笑啊,瘋狂着,不知不覺,夜深了,也該散場了。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太快,總希望這樣子的時間永遠都不要過去纔好。艾夢有些喝醉了,被他們罐了一些酒下去,她本來酒量就不好,估計這麼一鬧騰,還真的是有些傻愣愣了。
艾夢是迷迷糊糊的讓莫言柯給摟回來的。這個男人儘管是喝了點酒,但是他長年涉足商場,這酒量自然是鍛煉出來了的。所以幾杯酒下去,根本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她醉了,醉的不輕,在那樣的氣氛之下,因爲太過興奮,所以喝下那麼多紅酒,就顯得很是合情合理、很是不知不覺。所以,她醉的,連路都走不穩了。
剛纔那裡出來的時候,居然還衝着那裡的服務生呵呵的傻笑,弄的莫言柯趕緊的上前一把摟住,這個女人喝醉之後的模樣更加的迷人,微微分紅的笑臉蛋,還有綻放的笑容,讓人恨不得一口親了下去。
即便是深夜了,KTV裡還是熱鬧的,所以剛纔這番景象惹得很多男人在那邊看,莫言柯一把的摟過來,把女人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裡,免得被那些人看了去。這番美麗的場景纔不願意讓人家看了去。
晚上三個女人都喝的有些醉了,三個同樣是器宇軒昂的男人懷中都摟着一個,那種保護的樣子,彷彿是愛惜到不行的。
一路上摟着艾夢,小心地護着她,和他們分別了之後,就驅車離開了,幸好是深夜了,警察叔叔也懶得查了,不然酒駕可是要坐牢的。
到家的時候,輕輕的將她放到牀上的時候,他吻了她。她分外的配合,有時候會迷亂地回吻他,時而還會發出讓人更加發熱的嬌喘聲。
果然這喝醉了之後就是不一樣,要是清醒的,肯定不是這番樣子的。
艾夢夢頂着被酒薰紅的臉,突然一個機靈的從牀上坐起來,居然衝莫言柯在那裡呵呵的笑。她的神情有些恍惚了,一瞧就知道是醉了的,不過哪怕她這麼醉着,眸子還是跟着莫言柯轉的,那裡面,滿滿地裝着一個他。
代表了多少的愛意。
“老婆,你喝醉了。”他過去拉她。
她嬌嬌地“嗯”了一聲,無聲地媚笑。“你才喝醉了,我纔沒有喝醉,我還可以繼續喝,來,我們一起喝,乾杯。”
男人頓時覺得一陣冷汗,想着,老婆真的是喝醉了,都在說胡話了,可是看到她這番樣子,只覺得心中更加的火熱了。
攔腰,他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
她分外的嬌軟、乖順,經過這麼一變化,不吵不鬧的,只是美目半眯着,深深地引誘着人採擷的Xing感紅脣,微微地張着,隨着呼吸,輕輕地顫抖。
他瞧着,心裡就很熱。
只是嘴巴里一直在念叨着,來,繼續喝酒,我要喝酒,還沒有喝夠。
大概真是醉了吧。
他是知道,她一醉,就會變得很惹火的。所以基本上是很少喝酒的,平時的時候也知道她的酒量不是很好,晚上是有些開心了些,所以喝得有些多了。
這個女人原來喝醉的時候是那麼可愛的。
他慶幸的是,他遇到了她,沒有去找了別人,這番美麗的場面,只能他一個人來欣賞。
他覺得老天爺對他還是好的,至少沒有在錯過了五年之後還是繼續錯過,至少現在的他很滿足這樣子的生活。
只是他覺得他們之間唯一遺憾的事情就是少了個孩子,他覺得他不是一個很喜歡孩子的人,但是如果說,這個孩子是他們兩個共同的,那麼就不一樣了,五年前的那個孩子不是他狠心不想要,只是那個時候的情況不允許。
他不想要拿她的Xing命開玩笑。
但是現在這樣子也好的,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就好,強求也是不行的。再說了,現在這樣子的二人世界,他很享受。
剛想抱着夢夢去洗澡,那頭王麟的電話就來了。
“老闆,果然我們被人跟蹤了,我估計明天的報紙會是,莫言柯深夜KTV唱歌,頹廢。”
“好了,我知道了,晚上辛苦了,時間那麼晚了,早點休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我們先按兵不動。”
那頭王麟掛了電話,本來他都準備好去旅遊了,結果老闆一通電話,說過了幾天的敏感期再走。於是自然就留了下來。
掛了電話的莫言柯,突然冷了臉色,這些人真是愚蠢之極,還真的以爲這樣子就讓他沒有辦法了嗎。
他冷冷的笑了。
然後抱着艾夢進了浴室。這段時間他決定好好的給自己放一個長假,他們不就是想要看到他墮落嗎,那麼他就如他們所願。
不就是墮落嗎,很簡單,但是他倒是要看看,這莫言哲有多少的能力去收拾那一堆的爛攤子。
低頭看着懷裡的女人,眼睛閉着,似乎是睡着了,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老婆,我們洗澡了。”
艾夢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