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 大亂(求月票)

“你大可自己去問他。”秦玉痕對於雲景行的心思倒是有些看不透,就好比當初他被囚禁與皇宮,受盡羞辱,卻還是不喜不悲,猶如一座冰雕一般,根本無法看透他的內心。

玉汝恆微微點頭,知曉秦玉痕所言何意,她只是淺笑不語,擡眸看着他,“我們該下山了。”

“尊長喚你前去。”秦玉痕垂眸看向她時,雙眸閃過一抹幽光。

玉汝恆嘴角微勾,將他擔憂的神色盡收眼底,低聲道,“尊長怕是要問我關於陸老怪的事情吧。”

“也許。”秦玉痕低聲道,“我在外頭等你。”

“恩。”玉汝恆笑着應道,隨即開口,“正好我也有一事不明,需要尊長解惑。”

“恩。”秦玉痕勾脣淺笑,憑添了幾分的妖媚,忍不住地在她嬌豔的脣上落下一個淺吻,想着她即刻要離開,心頭便溢滿了濃濃的不捨。

玉汝恆站了起來,牽着他的手一同離開屋子,便看見江銘珏正站在不遠處的涼亭內,負手而立,清風吹來,衣袍隨風飄飛,竟然有一種絕世而獨立的美。

她雙眉微挑,獨自行至涼亭內,立在他的身側,“在想什麼?”

“師父走得很急切。”江銘珏還從未見過陸通如此激動過,不免有些悵然。

玉汝恆將他背在身後的手輕輕地勾起,笑着說道,“因爲等得太久了。”

“希望師父能尋到她。”江銘珏轉眸看向玉汝恆,“此事你可是要告訴其他人呢?”

玉汝恆知曉江銘珏顧慮地什麼,此事若是告訴其他人,他們定然會一同前往西海之巔,可是現在這個情形,她沉默了良久,而後說道,“他們有權利知曉,至於去不去看他們。”

“你這是算準了他們不會讓你獨自面對,故而纔會如此有恃無恐。”江銘珏無奈地一笑。

“誰讓他們沒有像你師父這般留給一個你呢?”玉汝恆理所當然地說道。

江銘珏面色微紅,盯着玉汝恆看着,“你是在取笑我?”

“小不點,我很慶幸能遇見你。”玉汝恆說得情真意切,和煦地微風吹來,那暖暖地柔光籠罩着彼此,江銘珏的心頭溢滿了甜蜜。

秦玉痕站在不遠處,也學着江銘珏適才那般垂眸乾咳了幾聲,而後說道,“小玉子,該走了。”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牽着江銘珏的手一同踏出了涼亭,三人一同前往尊長那處。

清修見玉汝恆前來,亦是衝着她尊敬地頷首,引着她獨自入了堂內,不一會便看見尊長走了進來,一眼便看見玉汝恆眉心處那若隱若現的白玉芙蓉,他雙眸閃過一抹了然,和善地一笑,“小丫頭,此乃天意,你只管遵循天意去做便是。”

玉汝恆見尊長如此說,隨即問道,“晚輩有一事不明,可否尊長解惑?”

尊長微微頷首,“小丫頭但說無妨。”

“當年我自縊而亡,卻又重生,此事乃是天意,還是人爲?”玉汝恆直接問道。

尊長爽朗一笑,卻也不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小丫頭可是心中有數了?”

玉汝恆見尊長說罷之後便擡步離開,她目送着尊長離開的身影,幽幽地嘆了口氣,看來一切正如她想的那般,原來兜兜轉轉,自己不過是回到了原點。

她驀然地轉身踏出了屋子,便看見秦玉痕與江銘珏正在等着她,見她出來,二人幾乎同時向她走來。

玉汝恆笑着他們,臉上帶着暖意,“下山吧。”

“可是解惑了?”秦玉痕見她的神色,有些說不上的怪異。

玉汝恆微微點頭,“一知半解。”

這些人都是成了精的,很多事情他們不會點破,而是讓她自己去經歷,自己去尋找答案,而她又能如何?

秦玉痕看得出玉汝恆眉宇間閃過的一抹華光,自然也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這嶽麓山,這南風與大隱王朝也脫不了干係,與大冶算是一脈相承,那麼,當年的大隱王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三人相對無言,一同下了嶽麓山,當入了東宮之後,玉汝恆看向秦玉痕,“我與你說些體己話。”

“好。”秦玉痕點頭,知曉玉汝恆想必是有了什麼打算。

江銘珏默不作聲,而是坐在一旁自顧地品茶。

玉汝恆隨着秦玉痕入了一旁的書房,她低聲說道,“秦素妍此人有些玄乎,你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南風是該收回來了。”

秦玉痕見她說得鄭重其事,他微微點頭,“我明白。”

“恩。”玉汝恆不必再多言,而是自懷中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他,“這個你隨身攜帶着,切莫丟了。”

秦玉痕將那玉佩放入手中,這玉佩看似普通,實則入手泛着陣陣地暖意,他看向玉汝恆時眸光越發地暖,“這是你我定情信物?”

“這個是避邪之用。”玉汝恆湊上前去勾着他的頸項,“你要好好護着你自己,此次一別,怕是要一年半載地不得相見,我不能待在你的身邊,你可不能吃了暗虧。”

秦玉痕狹長的雙眸閃過一抹流光溢彩,雙手摟着她纖細的腰肢,抵着她的額頭,“好。”

玉汝恆湊上前去吻着他的脣,“我知曉你自個有主張,不過你還是要當心些。”

“好。”秦玉痕輕聲地應道,那淡淡地氣息噴薄在她白皙的臉頰上,泛起淡淡地紅。

她眉眼含笑,聲音帶着絲絲地魅惑,“還有,尊長那處你記得要常去看看他老人家。”

“好。”秦玉痕依舊是這一個字,聽着甚是乖順。

玉汝恆無奈地一笑,只覺得心頭溫暖無比,他們能夠走到這一步着實不容易,她只是親親滴吻着他的嘴角,漸漸地彼此之間的呼吸變得越發地粗重起來,纏綿悱惻的深吻,讓彼此陷入了無盡的繾綣中,久久無法回神。

玉汝恆適可而止地靠在他的懷中,“我該動身了。”

“恩。”秦玉痕不捨,攬着她腰際的手不肯鬆開,反而是越擁越緊。

玉汝恆好笑地看着他,“我當真要走了。”

“恩。”秦玉痕依舊是輕聲應道,卻還是不肯鬆手。

玉汝恆無奈地又是一笑,指腹摩挲着他的脣,輕輕地將他推開,而後擡步向外走去。

秦玉痕並未跟上出來,他擔心自己若是真的跟出去,怕是會隨着她一同離開,故而,他只是呆愣在原地,看着那帳子落下,將她的身影阻隔在外面,直至再也感覺不到她的氣息,他才幽幽地嘆了口氣,悵然若失地走了出來,空蕩蕩的宮殿,讓他恨不得一把火給燒了。

他煩躁地轉身又回到書房,只覺得書房內還殘留着她的氣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舒服了一些,可是心裡卻還是堵得慌,他扶額望天,他這又要孤枕難眠了。

玉汝恆與江銘珏一同離開南風,待坐上船飄蕩在海中的時候,一切顯得很是寧靜,她靠在江銘珏的懷中,二人待在船艙內。

“小玉子,你在想什麼?”江銘珏低聲問道。

玉汝恆在他的懷中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隨即說道,“在想大冶。”

“再過幾日便到大冶了。”江銘珏低聲說道。

“這一次怕是要真正的天下大亂了。”玉汝恆勾脣冷笑,雙眸碎出一抹寒光,那眉心見的白玉芙蓉也閃爍着一抹冷光。

江銘珏盯着那盛開的芙蓉,他將玉汝恆抱得更緊,只覺得這樣的玉汝恆似是多了難掩的戾氣,讓他忍不住地一陣害怕。

玉汝恆感受到江銘珏的擔憂,她漸漸地恢復如初,溫順地靠在他的懷中,“我不會有事。”

“恩。”江銘珏點頭,隨即說道,“小玉子,答應我不許讓自己陷入危險中。”

“好。”玉汝恆淺笑着應道,直至江銘珏的氣息變得平淡,二人只是如此相擁着。

天色漸暗,不遠處忽明忽暗的燈光漸漸地逼近,立在船頭的千瑾辰似是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撲面而來,他警惕地握着手中的長劍,隨即說道,“少主,有情況。”

玉汝恆此刻正靠在江銘珏懷中小憩,待聽見千瑾辰的聲音,轉眸看向江銘珏,二人對視了一眼,連忙自船艙內走了出來,便看見那點點的燈光已經將他們的船團團圍住。

玉汝恆雙眸微眯,顯然未料到有人竟敢如此大膽,在海上對她動手,涼薄的脣勾起一抹蝕骨地冷笑,轉眸看向江銘珏,“這些人是死士。”

“恩。”江銘珏點頭,“小玉子,小心些。”

“你那處可是有*散?”玉汝恆低聲問道。

“有。”江銘珏點頭應道。

玉汝恆雙眸閃過一抹幽光,握着他有些冰涼的手指,“待會等他們靠近之後便撒上。”

“好。”江銘珏輕聲地應道。

千瑾辰始終將玉汝恆護在身後,轉瞬間,他們的船上落下無數的黑影,手中握着皆是森冷地兵器,直至地向他們襲來,江銘珏此時瞅準機會,雲袖一揮,粉末隨着海風吹散,轉瞬間,落在船上的黑影皆倒地不起。

千瑾辰連忙揮起手中的長劍,將這些無法動彈的黑影盡數挑起,直接丟入了海中。

而此時,又一波的殺手落下,江銘珏轉眸看向玉汝恆,“小玉子,這些人交給我。”

玉汝恆卻搖頭道,“我與你共進退。”

江銘珏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低聲道,“好。”

玉汝恆附耳對江銘珏說着什麼,隨即她掌心凝聚內力,而眉心間的白玉芙蓉在此刻突然脫離,而後落在她的掌心,緊接着隨着她內力的催動,產生了巨大的能量,她雙掌一動,那白玉芙蓉散發着劇烈地強光,直接將衝向他們的殺手震飛了出去。

江銘珏未料到這白玉芙蓉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之前只知曉有療傷之用,未料到如今竟然還能當成致命的武器,他雙眸閃過一抹驚愕,上前看向玉汝恆,“小玉子,這……”

玉汝恆淺笑着收起白玉芙蓉,看着圍着她的船轉瞬間也被震碎,她雙眸微眯,而後收起白玉芙蓉,轉瞬間那芙蓉又印在了她的眉心,綻放着奪目的光彩。

千瑾辰亦是覺得不可思議,轉眸看向玉汝恆的時候,亦是有些驚訝。

玉汝恆看着他們二人,“此事只有你我三人知曉。”

“是,少主。”千瑾辰連忙垂首應道。

玉汝恆看向江銘珏,“我不過是一試,未料到竟然還有如此的威力。”

她說罷隨即入了船艙,而後將那空白的書卷拿了出來,上次只能看見第一頁,如今她繼續翻閱着,未料到竟然能看夠第二頁,當她看罷之後,神色有些凝重。

江銘珏見她如此的神色,擔憂地問道,“小玉子,怎麼了?”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搖頭道,“沒什麼。”

她隨即收起書卷,而後靠在江銘珏的懷中,“有些累了。”

“那好好歇息。”江銘珏輕輕地擁着她,指尖拂過她的手腕,雙眸一沉,她的脈象突然變得很是薄弱,大有氣若游絲的飄離感,他垂眸看着她臉色變得越發地蒼白,連忙將她抱得更緊,他怕自己一鬆手,她便會消失不見。

玉汝恆雙眸緊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地輕飄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調息着內力。

大遠皇宮內,柳芳華一掌拍在書案上,沉聲道,“廢物!”

“主子,派去的人無一人生還。”屬下低聲說道。

柳芳華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胸口泛着陣陣地疼,她雙眸射出一抹毒辣的寒光,“她倒是命大,竟然能夠殺了我精心培養的死士。”

“主子,此事……”屬下小心地問道。

“緩緩。”柳芳華知曉如此動了手,就不能再動第二次,她隨即擺手道。

屬下領命之後便退了出去。

柳芳華擡步向外走去,待行至宮殿之後,看見浮屠正端坐在書案前,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直至行至浮屠的面前,“你說她前往西海之巔,會不會發現你的身份?”

浮屠擡眸看着她,雙眸射出一抹寒光,“你若是還想好好地活着,最好安分一些。”

“浮屠,她若是知曉你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你猜她會不會恨你?”柳芳華就是要看見浮屠痛苦,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浮屠雙眸閃過一抹幽光,沉聲道,“滾!”

“哈哈……”柳芳華揚聲一笑,“浮屠,我要讓你親眼看着她是如何一步一步地死在我的手裡。”

浮屠看向柳芳華,雲袖一揮,轉瞬間便掐住了她的咽喉,手腕一動,她便被拋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浮屠沉聲道,“不自量力。”

柳芳華只覺得心口泛着陣陣撕裂地痛,她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浮屠的時候,雙眸溢滿了弄弄地恨意,“浮屠,你殺不了我,而我卻能讓你生不如死。”

浮屠雙拳緊握,他猛地起身,轉身離開。

柳芳華冷哼一聲,“玉汝恆,我會讓你比我現在痛苦萬倍。”

大驪皇宮,申屠尊看罷密函之後,深邃的雙眸溢滿了幽暗,將密函丟在一旁,緩緩地起身,待行至窗邊眺望着窗外的清冷的月色,他冷峻的容顏劃過一抹深沉。

申屠尊隱藏與袖中的手緊握成拳,不過是冷冷地嘆息着,“該來的總歸要來,倘若敗了,我正好去陪你如何?”

子伯立於營帳內,正在排兵佈陣,一道身影匆匆入內,連忙跪在地上,“將軍,不好了,穆王出事了。”

“何事?”子伯連忙擡眸看向眼前的士兵,沉聲問道。

“穆王中了一箭,那箭上有毒。”士兵繼續說道。

“松竹呢?”子伯厲聲道。

“已經趕了過去。”士兵繼續回道。

子伯並未衝出營帳,雙眸閃過一抹寒光,“將事情的原委從頭說一遍。”

“是。”士兵低聲說道,“城門至今還未攻破,穆王正與親自攻城,不料突然自空中劃過一支冷箭,穆王躲閃不及,堪堪地中了一箭。”

子伯看着他,“看來乾庸是要反攻了。”

“將軍,如今該怎麼辦?”士兵低聲道。

“命陸翱帶着人馬攻城,不許撤兵。”子伯的語氣變得越發地低沉。

“是。”兵士連忙應道,隨即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便看見陸翱走了進來,“將軍,爲何還要攻城?”

“乾庸要反攻,倘若如今撤兵,那麼便是中了他的計。”子伯看向陸翱,“陸兄,切莫亂了軍心。”

“卑職明白。”陸翱雙眸閃過一抹恍然,連忙轉身快速地帶着人馬趕往,還未倒,便聽見遠處傳來越發震耳的喊殺聲,前方的探子來報,當真如子伯所料,乾庸開始反攻。

他加快速度,待趕到城樓時,便看見前方已經一陣混亂,只因黎穆染被射中昏迷不醒,羣龍無首,自然變得一盤散沙,陸翱連忙帶着人馬衝了過去,穩定了軍情,帶着將士攻向城門。

立在城門上的乾庸雙眸射出一抹寒光,嘴角卻明顯的勾起一抹冷笑,並未撤兵,雙方人馬在城樓下展開了一場激烈地廝殺。

黎穆染被擡回了營帳,待入了營帳之後,適才還重傷昏迷不醒的黎穆染突然睜開了雙眸,子伯看着他,“乾庸當真不簡單。”

子伯微微點頭,“既然他要設計,我們便將計就計。”

“恩。”黎穆染隨即站了起來,將胸口的箭拔了出來,倒抽了一口冷氣,這箭雖然沒有傷到他的心脈,不過也是刺入了肌膚,故而拔出來連着皮肉,有些疼痛。

松竹連忙上前給他包紮傷口,黎穆染不過是皺着眉頭看向子伯,“皇姐何時回來?”

“怕是還要幾日。”子伯估摸着時間低聲說道。

“這些時日我便好好養傷。”黎穆染說着便又重新躺下。

子伯見他耍起無賴,不由得一笑,“你這一招又是向誰學的?”

“這幾日我可是一直未合過眼,是該要好好歇息會了。”黎穆染說着便打了個哈欠,接着便沉沉地睡去,也不管子伯此刻的臉色。

松竹看向他,擡眸看着子伯低聲道,“主子太累了。”

“讓他好好歇息吧。”子伯知曉黎穆染這是強撐着,好不容易引出乾庸,如今可算是放鬆下來。

松竹爲黎穆染包紮好傷口之後便退了出去。

子伯則是重新前往書案旁,仔細地看着地形圖,暗自謀算。

司徒墨離與申屠凌二人此刻依舊在雲尚宮,司徒墨離的傷勢也好了許多,如今漸漸地恢復了內力,武功也恢復了七八成,氣色甚好,滿面紅光,神采飛揚。

申屠凌見他悠然自得地斜靠在貴妃椅上,搖晃着那獨有的摺扇,勾脣一笑,“小玉子要回來了。”

“恩。”司徒墨離得知她安然無恙時,那些時日懸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再看向申屠凌時,接着開口,“她倒是對秦玉痕情深意重,就是前往西海之巔的空檔,還特意去了一趟南風。”

申屠凌見他如此說,不由得一笑,接着開口,“的確是。”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頗有些不滿,“她倒是處處留情,風流無邊啊。”

申屠凌知曉他這又是莫名地吃起飛醋來,便也不甚在意,而是轉了話題,“邊關那處似乎出事了。”

“乾庸不好對付。”司徒墨離自然是知曉乾庸的,與申屠凌也算是不分伯仲,不過比起申屠凌來,乾庸的心思更加地深沉。

“這可是申屠尊特意培養的。”申屠凌提起申屠尊時,雙眸依舊帶着幾分地冷。

司徒墨離微微點頭,“不過子伯與黎穆染也不是善茬。”

申屠凌點頭,“再等等看。”

“你這處的事情可是安排好了?”司徒墨離繼續問道。

“恩。”申屠凌翩然坐下,那雙眸閃過一抹冷,“大冶不會亂起來。”

“隱藏與暗處的人馬是極大的隱患。”司徒墨離收起摺扇,自貴妃椅上站了起來,轉眸看着他,“如今既然安排好,便不怕他們突然起兵,正好我們也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題外話------

嗷嗷……親耐噠們,關於小玉子的身世,跟她的死有關係,一切的一團都圍繞着大冶滅亡,乃們慢慢看就知道鳥……其實有些親已經猜到了一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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