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無邊的刺疼,鑽進聶晨的識海靈魂的深處,不斷的腐蝕摧垮着聶晨那最後的意識。
“你……不會……得逞……”神情已經淒厲萬分,不斷變換着陣陣猙獰可怖的神魂,忍受着一陣莫名非人的痛苦。
“桀桀桀……小子,還是乖乖的去吧,這副聖邪之體在你那,簡直就是對天地之間幾大聖體的最大褻瀆,還是不如交給我,不要埋沒它的威名吧!不過,幸好你還沒有真正的激發過他潛力,真是太和老夫的心意了。桀桀桀………”
遂即不在言語,那灰白霧氣的老者不斷的催動着身邊不斷的幻化,凝結而出的龍蛇,就如蝗災一般的向着聶晨那最後的抵抗意識而去。
盞茶的功夫,雖然那股強韌的抵抗意識已經有了明顯的削弱,但是冰封魔魂還是一陣的眉頭微蹙,聶晨的抵抗確實是令其有些意外,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夠堅持到現在,這無疑說明聶晨的神魂必然是天賦異稟。
其實,聶晨的神魂也不算着什麼天賦異稟,只是在九龍那沒事就到聶晨的識海里面轉悠是不無關係。以九龍那個靈體化作實質的傢伙的,其神魂的力量的自然是不用多說的。
強大的必然是令人髮指的程度,哪怕是無意散發點神魂的氣息,也會令聶晨受益匪淺了,何況九龍是有意而爲之呢?其實,這一切,都是九龍開始就設計好的了,爲了將來吞噬那幾頭吞魂獸做的準備。畢竟吞魂獸可不是一般的凡物,怎麼能夠等閒的視之!
…………
此刻的楚墨與風裂天可以說的上是旗鼓相當,無論是散發着化神氣息的秘術,還是燒錢似的符篆,雙方都是不屬於對方。畢竟一個是魔道煉獄宗的七大少主之一,一個是仙道萬劍門的四大少門主之一,雙方的宗門而且都是都是在整個修真界的頂級門派。
哪一個都不是什麼善茬,自然也就有着隱藏在骨子裡面的一股傲氣,就像風裂天,開始的時候,對付屍靈嘯的無知挑釁。除了爲了所謂的隱藏實力的想法,更多的就是沒有把屍靈嘯放在眼裡過,認爲對方根本就不配自己出實力去認真對待。
哪怕對方也是魔道頂級門派的屍門的核心弟子。
對於如此的情況,屍靈嘯看着楚墨與風烈天的瘋狂鬥法,自然也是對於不久前的的那場交鋒,徹底的明白自己的對方的眼裡自己是屬於什麼樣的地位。無疑這是對着一直有着自己驕傲的屍靈嘯一扇響亮的耳光。
總之來說,現在的屍靈嘯對於風裂天的恨意已經達到了在屍靈嘯的仇恨榜上的最高位置,特備對於他們這些有着自己傲氣的傢伙,這是比削胳膊斷腿還有要嚴重的事情。
對着自己不遠處也是瞬間明白自己的在多方的心裡是什麼樣地位的夜無極,面色也是一陣的說不出的陰沉,都是聰明人,很多的東西一點即透,不需要明說什麼。
雙方默契的相識了一眼,眼神的裡面都是充斥着默契的休戰和解的信號,甚至必要的時候,完全可以是盟友。這就是修真界,一切都爲了利益而變的修真界。就像一句話說的那樣,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剛纔還是拼命的你死我活的場景,現在卻演變成了所謂的盟友,世事無常。
不的石室裡面,此刻幾乎完全是已經龜裂了大片大片的裂痕,要知道,這處古墓羣的建築,可不是一般的建築材料所能夠比擬的。完全是一塊塊堅若金剛的鋼砂岩所建造的。能夠抵擋住一個元嬰期修士的不斷轟擊。
“咳咳咳……”一陣猛然的咳嗽之聲,噴涌出大口的逆血,風裂天持劍而半跪在地,雙眼閃現着一股股瘋狂的青色劍芒。桀驁的異常,對於遠處也是一陣狼狽的楚墨露出瘋狂的戰意。
“楚墨,你是交還是不交???”一聲宛若堅鐵的聲音驟然再次的響起,雙眼閃過一陣絕不放棄的神情,似乎能夠讓楚墨屈服,或者是和解一般,畢竟現在的場景還是有着虎視眈眈的修士在一側,風裂天可是不想讓自己的底牌全部暴露出來。
“哼!!!”一聲悶哼,輕輕抖動了一身上已經千瘡百孔的玄衣,雙眼對着對方的雙眼閃過陣陣的忌憚之意,果然,那幾大宗派出來的弟子沒有一個是什麼善茬。
“想讓我交出一件,也並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你要拿出足夠的誠意出來。”楚墨的面色無比的陰沉,望了一眼四周的修士,除了站在那裡仿若石化,被一股莫名力量保護的聶晨。
其修士皆是狼狽的不堪,但夜無極與屍靈嘯二人雖然看上去,也是重傷的樣子。但是楚墨的還是發現了一些莫名的彆扭之意。總是感覺二人就像達成了一股莫名的默契之意似的。
這個細微的發現不得不讓楚墨改變主意,雖然自己的還是有着底牌還沒有使出。但是要是真到了那一步,自己的處境將會十分的不妙,還真有可能是虎落平原被犬欺。
心隨意動,楚墨隨即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對着風裂天表示妥協,當然這妥協也是有着條件的。
“哼!誠意?本來就不是你的東西,你還想到我這裡來討好處。”一聲怒喝,但是語氣卻是顯得很平和,感受到對方的妥協之意,也就借坡下驢,至於對方的要求,絲毫的半分的驚訝,認爲理所當然的似的。
聽到對方的語氣轉變,絲毫的不客氣,大肆的爲着自己謀求福利。
如此的情景轉換,頓時也是讓着衆人一陣大跌眼鏡,甚至就連面部肌肉都是有些莫名的抽動着。至於夜無極與屍靈嘯二人而是面色一沉,神情流露出一陣陣的惋惜之色,但是隨即也是一陣的釋然,畢竟像楚墨與風裂天這樣的年青一代翹楚人物,總麼可能讓自己這些在身邊的人來個坐收漁翁之利呢?
……………
“該死!這是什麼鬼東西?”一聲尖嘯的淒厲,在聶晨的識海里面驟然響起,聲音裡面伴隨着一股股恐怖之聲。
本來已經岌岌可危的聶晨,就連神智都已經沒有開始時候的清醒,就像一盞不停閃爍幾乎要幻滅的燈盞一般。可是就在那一瞬間,陡然一清明,瞬間感覺自己的一種存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