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的樓船上面,張松山緩緩的向着鐵嶽山彙報着剛剛探查的結果。
鐵嶽山將張松山的報告剛剛聽完,望着外面籠罩在黑色薄紗似的鬼霧,緩緩的道:“好了,這就是就這樣的定了吧,讓下面的人,快點穿過亂墳冢之地。”
“是!!!”張松山自己知道自己是沒有能力去說服鐵嶽山的,只能一絲不苟的執行着鐵嶽山的命令。
看着外面陰冷的天色,與你徹骨心寒的陰氣。鐵嶽山有種感覺,今夜可能是一場不眠的血腥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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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還有這樣的傢伙。”林天與胖子等人都是一陣的紛紛不平起來。
自鬼垣被聶晨救下,隨即開始向着聶晨哭訴着自己的痛苦遭遇,當然,其中更多的是關於聶晨的事情。
從聶晨的出生,到聶晨怎麼被魑魅兩位大王封爲此地王者的事情,與現在的攝政將軍鬼天仇,是如何如何的一個險惡的傢伙等等。
最後希望聶晨能夠奪回自己的權利與王位。當然,其中也不乏鬼垣自己的私心,因爲那樣鬼垣可就是名副其實的王面前的紅人了,在整個亂墳冢地界,自己可是也算的上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了。畢竟就是在怎麼差,也比以前那個小小的親衛兵強吧。
但是卻令鬼垣極爲傷心事情是,聶晨根本就是沒有那個心思去恢復自己的王位,不是聶晨沒有那個能力的,而是聽完鬼垣的介紹,聶晨才明白,自己當時是這片地界的一個王者,怎麼能夠被赤陽宗的三長老硬是帶回赤陽宗的了。因爲就是現在的那個攝政將軍,也只是一個金丹後期的實力罷了,這個鬼垣也只是一個築基巔峰的實力而已,對於這樣的實力,現實點說,聶晨實在是看不上。
“公子,你看是不是讓我去將那個狗屁的攝政將軍的狗頭斬下來,竟然是豈有此理,實在是不知道死活的東西。”火爆的胖子,頓時一副自告奮勇。畢竟剛剛被衆人嘲笑了那麼長的時間了,說實話,現在的胖子也是極爲的惱火,而卻還是異常的尷尬。正好,趁着這個機會,自己出去一趟,免得被林天羅慧等人的嘲笑。
聶晨淡笑一聲,道:“這樣實力的亂墳冢,說會話,我還真的沒有放裡。”
胖子一愣,隨即訕訕的一笑,道:“公子說的是,一羣最高實力的也不過是金丹期的傢伙,就連俺也是沒有看的上。”
“不過話又說還來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哪怕是我用不到的,也不能再我沒有允許的情況下被別人肆意的佔有,你說是吧?”聶晨雙眼充滿着詭異的笑意,看着面前的這個叫做鬼垣的惡鬼。
本來極爲失望的鬼垣,一臉無奈,畢竟這些權利都在聶晨的手中,聶晨要是不願意的話,別人也不能去強迫。再說了,現在的鬼垣,也沒有那個實力去奪回本來該屬於聶晨的權利。
但是,聶晨的話鋒一轉,讓本來還鬱悶異常的鬼垣頓時歡聲躍起。道:“王英明,屬下願意爲王效犬馬之勞,奪回那本就屬於王的權利。”說着那懸浮在半空之中的鬼垣恭恭敬敬的向着聶晨下拜道。
“不不不!!!我不要你效什麼犬馬之勞。”聶晨微眯着雙眼,意味深長的看着鬼垣道。
“啊……”
鬼垣先是一愣,隨即頓時僵硬住,看着聶晨,一副苦瓜的面孔,道:“王……”
聶晨嘿嘿一笑,道:“不讓你效犬馬之勞,而是本公子卻又更正要的工作交給你去做。”
鬼垣再次愣住,隨即悲喜交加的道:“王,有什麼吩咐您只要說出來,屬下必將竭盡全力去辦到。”
聶晨的臉色重新恢復嚴肅,看着鬼垣,認真的道:“從現在開始,你,鬼垣,就是這千里亂墳冢的王者了。”
“啊……”鬼垣這次是徹底的傻眼了,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吩咐,連忙擺着手道:“王,這個可是萬萬使不得啊……”
就連在一側的韓楓林天與胖子等人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都有些不相信的聶晨會將手中的權利放出去。
“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不過你可不要高興的太早,本公子可不是將這個王位這麼白白的送給與你。你只是先幫助本公子管理着,等哪一天本公子有時間了,到時候再收回來,希望到時候你可不要死攥着不放哦。”聶晨似乎是在半開玩笑的道。
“呃……”
鬼垣頓時感受出來聶晨語氣中的意思,知道聶晨只是將整個亂墳冢的勢力讓自己來管理罷了,並不是真的見王位讓與自己。
不過鬼垣卻也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畢竟自己的實力也就在那裡,自己能本就不可能將整個亂墳冢的勢力震懾的住。
在四周的韓楓等人也是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畢竟剛剛聶晨的決定實在是太過於驚人了。畢竟那可不符合聶晨的雁過拔毛的做事得讓風格。
隨即,在聶晨的幫助下,鬼垣的實力也是在盞茶的功夫內完全恢復到正常時候的巔峰實力。但是,當聶晨看着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築基巔峰的實力,當時就一陣的無奈。最後,狠下心來,拿出了一顆晶瑩的生命晶核,將其融入在鬼垣的身體之內。讓其在短時間之內,快速的提升着實力,畢竟那樣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於寒磣了,聶晨自己都感覺到只要等自己走了,對方是絕對鎮不住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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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的樓船,全速的駛向亂墳冢而去,一路掀其陣陣寒朔的陰風潮汐似的,捲起陣陣氣旋,就像爆發的海嘯一般。
樓船上面,鐵嶽山站在光華的甲板上面,遙望着遠方遍佈鬼霧的亂墳冢,臉色有些陰沉的看着從視線中不斷遊過的一隻只厲鬼幽魂等的身影。
現在的鐵嶽山的心裡,其實很沉重,因爲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鐵嶽山自己也知道,那是危險越來越近的信號。
“大人,這裡有我們來護衛執行即可,您還是請回樓船中先休息吧。”一個身着標準性的赤陽宗服飾的修士,緩步走過來,恭敬的道。
“滾……”
鐵嶽山本就是心情有些陰沉,在此刻打擾他的,無論是是頂撞了,還是沒有頂撞的,都很難討到一絲好的顏色。那名赤陽宗的修士自然是遭受到了這無妄之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