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的劍拔弩張,爭鋒相對,申屠豪與那個美少年都是互不相讓。
而就在其兩人相互僵持的時候,魔姬卻是面色帶着陣陣笑意,挑逗的說道:
“這位官人,你可要爲小女子做主啊,你看那個大個子長得有着幾分老實,,但是實則可是大壞人,你一定要救救小女子啊。”
雖然知道魔姬的話是故意挑逗的,但是那個美少年依舊是十分的受用,一副正人君子的說道:“放心吧,只要有小生在此,畢竟保護姑娘平安無事。”言語中充滿着信誓旦旦的味道,說不出的正直,但是總有點讓人感覺跑味的感覺。
“日!那小子竟然這麼無恥?”頓時周邊的修士紛紛咒罵道。
“就是,他奶奶的,比老子還無恥,就不知道是什麼人。”一個身穿皁褂,滿臉肥肉的胖修士不忿的說道。
“哼!還能是哪裡的人,不就是號稱鎢鐵堡的第一人的鐵玲玉嗎?也真不知道怎麼他孃的起了一個這麼孃的名字,每一次聽了這個名字老子就想吐。”說着滿臉厭惡的吐了一口唾沫,表示深深的厭惡。
“靠!竟然是那個號稱‘鎢鐵第一槍’的鐵玲玉啊。”頓時有知道這個名字的修士立刻爆出來這個勁爆的消息。
四周的修士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討論個不停。
“死去吧!”得到魔姬鼓勵的鐵玲玉頓時吃了二斤春藥似的,竟然生猛無比,猶若下山猛虎似的,驟然一陣搶攻絲毫的沒有半分剛剛那份謙謙君子的形象。
“找死!”申屠豪本已經是怒火沖霄,此刻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了,經過鐵玲玉的這一觸,頓時再也壓抑不住了,一陣有攻無守的悍然使用巨劍術,將手中的巨型重劍化作一柄長約十餘丈的大鐵劍一般,看上去,申屠豪就像一個一個嬰兒甩着一輛大卡車一般的生猛。
“靠!坑爹啊。”頓時四周那些準備看熱鬧的修士都是紛紛抱頭後退,畢竟他們哪裡見過如此場面,竟然揮動着一柄長約十餘丈的巨型重劍。
“不可能!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是不可能……”話音未落,躲閃不及的鐵玲玉驟然被突如其來的巨劍生生的砸進堅實的岩石裡面。
直至幾吸之間,才從地底之下傳來一聲劇烈的咳嗽之聲,而申屠豪依舊是站在原地橫劍而立,冷麪怒目。
四周盡是一聲聲涼氣的倒吸之聲。一招,僅僅是一招,一招竟然將對方同樣是元嬰後期實力的鐵玲玉直接砸進岩石裡面,真不可謂不生猛。
聶晨的眉頭深深的蹙着,心裡卻是掀起了滔天大Lang,申屠豪這幾個月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直接跨過金丹期,直接從築基期晉升到了元嬰後期的實力,而且和自己一樣不是一般的同級實力。
“大哥,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大個子能贏的啊?而且還贏的如此乾脆,絲毫的不拖泥帶水。”鬼殤滿臉異色的望着聶晨。
“直覺。”聶晨望着那灰色岩石上面一個大字形狀的深坑,面色凝重的說道。
鬼殤先是一愣,隨即滿臉的不信神色,雙眼一翻,沒有好氣的說道:“這樣也可以啊。”
烏瑛也是面色一陣古怪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本領啊?”說着鬼殤與烏瑛都是十分懷疑的望着聶晨,顯然是不信任的神色。
聶晨神色有些複雜,在鬼殤與烏瑛懷疑的眼神之下望着遠處的申屠豪,片刻之後緩緩的說道:“其實我們是一個宗門的師兄弟。”
“啊……”鬼殤與烏瑛兩人想了有無數種可能,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都是一陣的目瞪口呆的看着聶晨,神色是一陣說不出的古怪。
“好了,這些都是一些往事,不提這些了。”雙眼的深處閃過陣陣黯然的神色,顯然裡面必然有着不足爲外人道也的故事。
鬼殤與烏瑛也是十分配合的沒有在追問着什麼,顯然能夠感受到聶晨的情緒波動的痕跡。
………………
“公子你沒事吧?”
兩個身着灰色玄袍,正常身高,且長相清秀的少年修士趕緊上前將那鐵玲玉從那個大字形狀的大坑裡面拽了出來。
不過此刻的鐵玲玉哪裡還有剛纔的翩翩風韻,簡直可以和路邊的乞丐來個以假亂真了。
雙眼閃着一股憤恨,面色陰鷲無比。沉聲道:“小子,你死定了,竟然敢得罪我們鎢鐵堡的人,真是嫌命長。”
申屠豪面色依舊清冷,平淡的說道:“嫌命長?不過至少也比你活的長。”重劍一揮,鮮血四濺,就連丹田內的那個寸許的元嬰也在申屠豪那重劍無鋒的力量之下生生拍散,化作精純的天地元氣。
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那兩個身着灰色玄衣的清秀少年,咧着嘴望着腳底下鐵玲玉的屍體自言自語道:“現在是誰真正的嫌命長?”
“咯咯咯……挺有男人味的嗎?只是可惜姜瀾現在不在,要不她可要將小心肝都感動的一抽一抽的嘍。”魔姬雙目含春的對着申屠豪一笑,隨即望着四周的衆人,展現着魅惑。
但此刻凡事觸到魔姬雙眼的修士都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猶若避開蛇蠍一般,同時也是心裡暗自忖道:“古人果然誠不欺我,紅顏禍水這一句話果然是字字珠璣,深掐精要。”
現場的氣憤頓時凝重了起來,看着鐵玲玉的屍體,有着不少人在暗暗地裡面幸災樂禍着,反正都是狗咬狗一嘴毛,要是都能死了了那纔好呢。很多的人都在惡毒的想着等出去了血煞之地的時候,鎢鐵堡的那個老傢伙要是知道自己的一根獨苗就這麼慘死,不知道會是生麼樣的天翻地覆的情況。
“玩夠了沒有!”申屠豪對着魔姬冷冷的說道。
魔姬似乎毫不理會,嘴脣一翹,滿臉玩味的說道。“我讓你管啊?”
“我才懶得管你這個魔女,但是請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同時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在發生了。要不然以前的所有約定可就成了一紙空文了。”不理會四周那些異樣的神色眼光,對着魔姬依舊冷冷的說道。
整個飛水澗不時的飛來一個個具有資格進入七罪殿的修士,等待着七罪殿的開啓之時。只是來到這裡的所有修士都會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在申屠豪與魔姬的幾十丈之內竟然沒有一個人敢越雷池半步。
後來也不乏膽大的修士,但是無一例外都被申屠豪一記重劍生生的砸死,看上去極具視覺衝擊力。同時那一具具慘死的屍體也成了一個個警戒危險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