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個方法真的管用?”聶晨將信將疑的望着身邊一臉詭異潮紅的金角族大祭司。
“不錯,這個方法確實是管用的,你要對我們族的那位先祖充滿信心。”雙手死死的摁上那座詭異的方形石質祭壇,大祭司一臉狂熱篤信大的說道。
一陣狐疑之色,但是還是選擇了妥協。因爲剛纔對方展示的實力不得不讓聶晨去妥協,想不到一個看似行將朽木的老傢伙竟然是一個元嬰巔峰的存在,看起樣子好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晉級化神的情況。
雖然自己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但是現在的情況和自己不一樣,對方竟然提出了一個令人那一拒絕的條件。自己將成爲金角族的族長,統領整個金角族的一切力量。
當時聶晨隨即石化當場,還以爲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毛病,或是聽錯了什麼的。但是經過再三的確認,這竟然是事實,不是幻象。
當聶晨問及爲什麼要這樣做的時候,對方竟然只是神秘的一笑,望了一眼那座神秘的祭壇,沙啞的說道:“是那位先祖的安排。說你是所有推算結果最有利的存在。”
當時聽的聶晨就是一個哆嗦,自己在不久前剛“收留”了屍鴉一族的女王的時候。貌似那頭該死的老屍鴉就是這麼說的,這不得不讓聶晨對於自己來一次大調查。
自己到底是什麼吸引着這些人,難道自己是什麼大能轉世?或者是天生貴人?或者是………聶晨不斷的暗自猜測着,但是最終感覺沒有一樣是和自己靠邊的,除了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以外,其餘都清楚的很。
枯瘦的雙手在那座詭異的祭壇上面不斷的拍打着,似乎是在清掃一般,但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下出拍打的順序竟然有着玄奧異常的規律。
“只要將自己的心頭血逼進這個祭壇的上面,就會激發整個石柱空間的陰暗能量,到時候就會自動清除我們族人身上的詛咒了。”說道這裡,大祭司的臉上閃現着陣陣狂熱的神色,就像宗教的狂信徒一般。
“額……就這麼簡單?”聶晨有些不相信的神色,雙眼充滿着狐疑的色彩,畢竟自己幾乎是相當於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一般。而且就這樣就能夠輕巧的得到整個金角族的效忠。無論是怎麼感覺都有點像是在講述神話故事的感覺,有點不現實。
“難道你還要老夫給你添加幾道智力問答題?”大祭司面帶不可思議的笑意,望着聶晨那驚愕的眼神。
“咳咳咳……我看那個就不必了。快說說需要注意些什麼事項吧。”聶晨尷尬的捏了捏鼻子,瞬間轉移過話題。
大祭司只是不漏聲色的笑了笑,轉過臉來,恭敬的望着面前不斷閃現着微弱熒光的方形石質祭壇,面容嚴肅而莊重。雙手揚起,嘴裡一陣的唸唸有詞,發出一些冗長怪異的發音,感覺極爲的拗口與荒涼。
聶晨在一側似乎感覺到一個古老的靈魂在慢慢的甦醒着,極具靈性,巨大的實質方形祭壇好像是輕微的一顫,緊接着就緩緩復甦起來。
聶晨感覺一陣極爲的不真實之感,瞪大着眼睛,神情也是高度的緊張起來,畢竟這個可是十萬年前的老古董了,自己還指望它幫助自己獲得金角族的效忠呢。
一盞茶的功夫,這個怪異的儀式才結束掉,大祭司才緩緩的沉聲道:“沒有什麼特別要注意的,只要用心頭血將裡面的那些陣法的紋路灌滿就行了。切記,必須確定其要灌滿,否則只會前功盡棄,一切的努力都將是白費,爆炸的能量可不是你所能夠承受的。”
看見大祭司那少有的神情認真嚴肅的樣子,聶晨將這些注意的事項暗暗的強行記在自己的心上。不過還在一般的修士自從築基之後都要一種過目不忘的本領,所以聶晨也沒有太多的必要去擔心着什麼。
“嗯,既然你已經明白了,我也就功成身退了,我族的未來就全部交在您的手中了。”神情鄭重,面容嚴肅。
“那個,那個他啊,你說要是你們的族人都解除了所謂的詛咒力量,好幾萬人的隊伍,我怎麼將他們帶到外面的世界啊。”聶晨面色犯難的說道。
畢竟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自己還沒有有達到傳說中的袖裡乾坤的能力,根本就無法一下子將這些金角族的族人帶走,況且還有那些實力強勁的金角族修士聽不聽自己的話還是兩說呢。
“呵呵呵……這些相信你也能夠一併解決。”極爲放心的對着聶晨一笑,似乎一切聶晨都能夠把握的了,同時瞄視了一眼那快速復甦的神秘的石質方形祭壇。
“靠!又是那個所謂的牛掰先祖預言的,奶奶的個熊的,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狗屁方法呢。”心裡一陣怒罵,面色一陣僵硬的望着大祭司,隨即苦澀的說道:“我哪有什麼力量與方法去解決這個問題啊,除非我能夠修煉成天仙的那般存在。或者能夠有空間類的大型法…………”
頓時聶晨的面色再次的僵硬住了,大型的空間類法寶?烏瑛女王的手中不是有着一件嗎?陰元珠,一個大型的空間類法寶。只是聶晨又不知道該去用什麼方法將其騙來,畢竟烏瑛女王似乎對這還有着半絲敵意的感覺,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過她了。
望了一眼大祭司,隨即又望了一陣面前的神秘方形石質祭壇,聶晨的雙眼深處閃現着一陣忌憚之意。畢竟一個人的智慧推演能力達到這種程度了,那真可謂是心智成妖了。同時心裡也是一陣的暗暗慶幸,幸好這樣的人已經死了,否則估計又有人睡不着覺了。
“該說的我也已經說了,接下來的事情都要依靠你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完成了。”大祭司輕嘆了一口濁氣,渾濁的雙眼似乎閃現着一抹解脫的重擔的神色,放下族人的世世代代詛咒封印的命運之鎖。
說着還不等聶晨有些話要說,驟然已經閃爍着身軀,猛然消失子穹頂的建築裡面。聶晨頓時就愣神了,隨即心裡一陣的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