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在前面帶路,三人點燃了牆壁上取下來的一根火把在後面跟着,一路上只聽見咯吱咯吱的響,他們不知道這通道通向何處?也不知道老鼠要把他們帶往何處?
三人都好奇的同時開口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隨之,三人相互看看然後同時間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後,陸仲少道:“這裡是東山,應該問問蕭浪,因爲這裡原來是他爹的大本營。他或許知道些什麼?”
李青和陸仲少都看向蕭浪,蕭浪搖搖頭道:“我根本就沒有見過我爹長什麼樣子,他的事情我知道的絕對不會比你們多,單外樓應該知道得最清楚,還有莊駝子也是。”
“可惜,兩人現在都不在,不然得好好問問。”陸仲少道:“我記得你不是說有一張藏寶圖嗎?難道說着裡就是所謂的藏寶的地方?”
蕭浪一聽,連忙從懷裡拿出那張藏寶圖,陸仲少和李青見了,詫異地問:“你還有這個嗜好?藏人家女子的肚兜幹什麼?誰的?”
蕭浪苦笑道:“誤會,這真是藏寶圖,不信你們看看。”說着蕭浪把肚兜展開,然後一副山水圖畫就出現在這肚兜上了,兩人驚訝的嘴都合不攏,實在是想不到居然把藏寶圖畫在了這上面。
三人立住腳步,仔細的看着這張藏寶圖,只見上面畫的全是山脈,隱隱有一座山峰聳立在天地間,日出微微照耀着。三人都覺得這山峰很眼熟,再仔細一看,原來就是東山。
蕭浪道:“藏寶圖上只是畫着一個大概的位置,藏寶的地點雖然是標註了是在東山,但是,並沒有具體的說是在何處,我想,我們是無意中掉進了藏寶的地方了。”蕭浪的猜測也是陸仲少和李青的猜測,三人同時想到了一塊去了。
李青道:“這麼說來我們的運氣還不錯 ,居然無意中掉進了這藏寶的地方。”
陸仲少道:“不是無意,或許是天意,還記得阿雪給你的匕首嗎?我想這冥冥中自有天意。”
蕭浪想了想道:“對了,就是那把匕首插入了一個石孔裡,之後我一扭,整個鼠洞就塌了,我們就掉了下來了。”
李青道:“匕首呢?”
蕭浪搖搖手,只見那匕首正在他的手裡,和之前一樣,並沒有什麼損失,李青問道:“我以爲你丟棄了呢?”
蕭浪道:“當鼠洞開始坍塌的時候我就把它拔下來了,還好及時,不然的話一定是被掩埋在泥土裡了。”
匕首就是鑰匙,只是不知道阿雪爲何要送給蕭浪,陸仲少不明白,李青也不明白,甚至蕭浪之前也只是猜測而已,但是現在他卻是不明白了,和兩人同樣的疑惑。
三人又向前,老鼠已經咯吱咯吱的催促多時了,他們不得不停下胡思亂想,一路跟隨老鼠的腳步前行,希望,這真是所謂的藏寶藏的地方,也希望他們能找到出口,不然一定會被餓死在這裡面的。
又黑又暗的通道不知道通向何處,還好在剛纔的入口處有火把,不然的話他們連路都看不見,一片漆黑如何前進?通道就像是無盡的黑夜,永遠不知道盡頭,而且這通道還沒有轉過彎,一路上都是向前直行。剛好夠三人並排同行通道比他們略高,四周都是用大理石堆砌而成的,看樣子工程很大,一般的地下通道不是直接挖通的就是用木板勉強支撐着,像這樣用大理石鋪成的卻是很少見,因爲這不但是工程量大,最主要的是一般人沒有誰有錢財來開通這樣的隧道。
不知道走了多久,三人都有些疲憊了,蕭浪不禁地問道:“到底還有多遠?到底是不是藏寶的地方?”
陸仲少笑道:“這你就應該問問鼠兄了,這裡只有它知道。”
李青道:“我想應該快要到了,我估算了一下,我們大概走了五里左右,一路都是平坦的,沒有轉彎也沒有上坡或者下坡,而我們進來的地方方圓五里都很平坦,但是之後就會有河流,也有山谷,還有山峰。”
陸仲少道:“所以呢?”
蕭浪道:“所以就不適合開鑿地下通道了,我想終點就應該在這附近。”
蕭浪的話剛剛說完,只見前面的老鼠已經停了下來,一堵牆橫在了三人的面前,四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口了。陸仲少道:“沒有路了?”
蕭浪仔細的看着這堵牆道:“不,是路被擋住了,這裡應該是一道門。”
李青和陸仲少看去,只見那牆上什麼也沒有,根本就看不出一點門的痕跡,更不會有什麼縫隙,全是石頭切成的牆壁,上面全是灰塵,角落裡還佈滿了蜘蛛網。
李青道:“這裡不像是門,好像是被人故意封住了的牆壁一般。”
蕭浪道:“沒錯,你看這堵牆是用什麼切成的?”
無論是誰都能看得出,這堵牆是用青磚切成的,而通道兩旁,甚至是頂上都是用大理石堆砌的,顯然,這不是同時切成的,這堵牆應該是後來才堆砌的,那麼,牆的後面有什麼呢?或許是一道門?或許什麼都不是?
陸仲少道:“這牆是後人切的,那麼爲什麼要切這堵牆呢?”
蕭浪道:“看來我們要打開它,看看後面是什麼?”
三人立刻就動手,青磚切成的牆壁很好拆,因爲沒有用粘土,只用手就能把磚頭拿下來,所以,沒有用多久的時間 ,這堵幾乎一丈寬,八尺左右高的牆壁就被他們拆開了,露出來的卻是另一堵牆。
一堵牆的後面是另一堵牆,三人幾乎被氣暈了,不過他們仔細一看,卻發現這堵牆和之前拆了的並不相同,不止是砌牆的材質不同,就連牆壁的大小也都不同了。
這堵牆壁是用大理石砌成的,比之前的牆壁略微窄,略微低了些,最重要的是牆壁上有一扇門。一扇石門,大理石材質的石門。三人面面相覷的看着這扇門,同時用手推了推,可是就是推不動。
石門的穩定彷彿就是與生俱來的一般,任憑三人怎麼使勁,哪怕是用盡了全部功力也沒有推動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