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一生納妾無數,卻一直無所出,奇怪的很,民間的百姓都說他是殺人殺的太多,所以遭到了報應。
於是齊王不得已,從正王妃徐慧的宗親裡抱養了這個可愛伶俐的小女孩叫徐琴韻,冊封爲沁筠郡主,齊王夫婦對她是十分的疼愛。
所以齊王纔想把她嫁給西宮錦做正王妃,以聯婚拉近兩方勢力的關係。
“啊,原來她就是那個女人啊。”林嬌兒沒好氣的說道。
突然,啪的一聲,林嬌兒只覺得一頓陣痛,伸出摸了下,發現臉頰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啊,你竟然打我?”摸着自己臉頰上的傷痕,在看看小郡主手裡的鞭子,林嬌兒恍然大悟。
“你這個女人,口不擇言,既然不喜歡我們瑤城,幹嘛還要來,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你若不喜歡,就快滾啊。”小郡主罵道。
“沁筠,你別這樣。”西宮錦出言相勸道。
“還有你也一樣,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表哥,總之……若是嫌棄我們瑤城,就快走,別到時候被人追殺沒出去才躲我們這裡來,我們這裡不是驛站,不收留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小丫頭脾氣似乎很大,聽不得別人說她的家鄉不好。
“沁筠,不得無禮。”不知道什麼時候,齊王走了出來。
“父王,您來了?”看見齊王,小丫親暱的跑過去,挽住爹爹的手。
“舅父。”西宮錦微微低頭行禮。
“恩,錦兒,你和你的側妃不要見笑,沁筠被我和舅母寵慣了,所以有些大小姐脾氣,你們兩個即是兄嫂,就請多多包涵。”齊王講起話來還是很有涵養的,不愧是天幕國唯一的外姓王,倒是有王者之風。
“哪裡哪裡,舅父言重了,是賤內剛剛說錯了話,才惹得表妹不高興的。”西宮錦連連解釋道。
“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走吧,晚膳的時間到了。”齊王笑了笑,轉身牽着女兒離去。
西宮錦回過身,抱着林嬌兒說道:“嬌兒,剛剛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如果你不願意在這裡呆下去,那麼……我們兩個人離開吧,
我們可以走。”
“我們要去哪裡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我們一旦出了瑤城,想必就會一直被西宮爵追殺,算了,我們還是留下吧,小不忍則亂大謀,男子漢大丈夫理應能屈能伸,這點委屈不算什麼的,西宮寞不是也娶了景無痕的表妹麼,你就娶了她吧,我只有一個要求。”林嬌兒忽然說道。
“什麼?”
“我必須要爲你生下長子。”這個就是林嬌兒的如意算盤,因爲西宮錦一直沒有孩子,所以林嬌兒一旦有了身孕,那就是長子,也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原來,她是在這方面精打細算了。
西宮錦點了點頭:“這是自然,你放心,嬌兒,我會一直對你好的。”
其實,逃到了東南,日子並不見得好過,一切都要聽從齊王的,也要看齊王一家的臉色,西宮錦過的並不如意,但是一想到以後仰仗舅父,有機會東山再起,打敗西宮爵,西宮錦就來了勁頭。
他現在努力想打敗西宮爵,其實只有一個原因,他想回汴京,他想不在受命於人,想做一個真正的自己。
這邊,東王已經開始籌備了婚禮,續娶齊王的乾女兒沁筠小郡主,西王那邊更是如火如荼。
景無痕的表妹黃豔婷是一個大美人,不比之前的王妃舒碧宣差,而且出身也是名門貴族,且表哥又是景無痕將軍,自然也是嫁的風光。
天幕西部,廖城
景無痕和西宮寞相對而坐,在慢慢的品茶……
“殿下,新婚幾日了,和豔婷還好吧?”景無痕笑問。
“哈哈,好,豔婷是一個很通情達理的姑娘,本王很喜歡。”西宮寞一向沉浮頗深,無論他喜歡不喜歡誰,都看不出來什麼,就如同當初,他對舒碧宣那麼好,到頭來,不還是翻臉無情。
與景無痕所說的話,不過都是客套的場面話罷了。
“喜歡就好,表妹能嫁給殿下真的很幸運,來,我敬殿下一杯。”景無痕心情似乎也大好,和西宮寞攀親後,他似乎更有底氣了。
“以後都是一家人了,無痕,我們要更加努力早點打敗西宮爵啊,到時候……豔婷可
就是本王的皇后,你可就是國舅了,哈哈。”西宮寞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會馭人,而且喜歡給人畫餅,無論什麼事情,成不成是其次,重要的是他先承諾給你了,讓你覺得你前途無量。
聽了西宮寞這番承諾,景無痕自然是樂開了花……
“無痕啊,西部離雪臣國這麼近,如今我們也是壓榨他們獲取銀兩賦稅,你說……能不能他們哪日覺得煩了,聯合起別人來對付我們?”西宮寞笑過之後,提出自己的建議。
景無痕大手一擺:“那不會,殿下請放心,雪臣國無所畏懼,他們沒有什麼能耐,一個女人治理的國家能好到哪裡去,還不是任憑其他國家欺詐,連流雲國的新帝,他們都是怕的要命,每年都給流雲送不少貢品,給我們繳稅,那也是應該的,雪臣女王不敢造次。”
“恩,如果是這樣,那還好。”西宮寞點了點頭,打消了擔憂,但是他哪裡知道,雪臣國在後來,居然真的造反了,而且還是聯合自己的敵人,但是這些都是後話了。
天幕國皇宮
“兒臣給母后請安。”西宮爵一身明黃色龍袍,微微施禮。
“爵兒請起。”熙太后神色緩和,嘴角帶着笑意。
“謝母后。”西宮爵平靜的起身,如今,他已經是一國之君,而隱忍了二十多年的母后也終於做了太后,他不禁有些感嘆今非昔比。
其實,很多人不理解皇上西宮耀爲何自殺,明明西宮爵不是說要放過皇兄麼?可是他怎麼還是死了,其實大家應該想想,就算西宮爵能放過他,熙太妃能麼?這個女人隱忍了二十年就是爲了讓兒子一統天下,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放過西宮耀。
更有人問,那皇上怎麼不從密道離開?試問,一個當過皇帝的人,你讓他去當百姓,可能麼?況且他什麼都沒有了,連安然都不是他的,一個毫無牽掛的人,活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某種程度來說,死其實是一種解脫。
“爵兒,最近你可有聽說東王和西王的的豐功偉績?”熙太后嘲諷一笑。
西宮爵一愣,隨後問道:“母后說的可是西宮錦和西宮寞分別聯婚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