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現場的歡呼,我不明白在深圳對我是那個態度的馮紹輝爲什麼會突然聯繫陳白露,說要加入我們公司。
這,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等他們都冷靜下來後,陳白露才跟我解釋一下。
原來她很早就聯繫過馮紹輝,問他有沒有加入我們公司的意願。當時馮紹輝並不願意。後來我多次出現在馮紹輝面前後,才讓馮紹輝對我們公司有點興趣。
他剛想了解一下我們公司,結果我就跑到深圳了。
在深圳見到我的時候,馮紹輝感到有些意外。
不過他這時候仍然是端着的,不願意跟我有什麼交集。但見我像狗皮膏藥似的在他們公司附近等三天多,看到他就上去介紹我們公司,所以纔有那次在咖啡館裡給我的五分鐘。
當時他原以爲我會跟他說我們福利待遇公司有多好,談一些情懷之類什麼的東西。
但他實在沒想到我竟然會那麼直白,將名單放到他面前,跟他說非他不可。
當時他就有些懵,從來沒見過有人這麼玩的。回到辦公室後,他就拿出我給他的陳白露名片,猶豫一下還是決定聯繫陳白露問問,這家公司到底有什麼令人癡迷的地方。
這時候,馮紹輝還是沒有決定要跳槽到我們公司的。
而他真正決定跳槽,是在跟陳白露交流過以後。感覺陳白露有想法,而且兩人的觀點方法做事風格都想通。
最重要的是,陳白露讓馮紹輝感覺這個公司還是有希望的,所以在電話裡就跟陳白露確認下跳槽的意向,等回頭他還要來上海詳談。
說完這些,陳白露看着我說:“這次能請來馮總,全靠齊天的努力,咱們大家一起爲齊天鼓掌。”
狹窄的會議室裡響起熱烈的掌聲,讓我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晚上在公司附近聚餐,吃過飯以後就已經晚上十一點多。
在送陳白露回去的路上。在聚餐的時候喝了兩杯的陳白露臉頰有些微紅。她放下一點車窗,冷風灌進來,讓我一個激靈。到她家裡的時候,陳白露轉頭看着我,我也看着她,雙目相對,車裡的氣氛有些微妙。
突然。陳白露開口問我:“要不要上去坐坐?”
我給陳白露當司機差不多也快一個月了,每次晚上送她回來的時候,她都沒有說過這句話,而自從我知道自己和她之間的差距之後,也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只想儘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可她今天對我說出這句話。不禁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過來,我當即說:“好!”
我將車停好熄火,隨着陳白露一起下車,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乘電梯上到樓上。
她住的是一棟現代化公寓,進到她家裡以後。我發現房子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奢華,至少沒有趙建榮的家奢華。大概一百三十多平的三房,有一間臥室被裝成書房,裡面有一個直通天花板的巨大書架,上面井然有序的放滿各種閱讀過的書籍。
我參觀書房的時候,陳白露倒了兩杯紅酒過來,笑着問我:“剛纔沒喝夠,你不介意再來點嗎?”
我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好像忘記了我還要開車。
書架上放着一個相框,裡面是一張陳白露穿學士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青春靚麗,跟現在完全不是同一個風格。
我轉頭問她:“這是你大學畢業時的照片嗎?”
陳白露點點頭,眼神裡透露出一絲懷念。她轉頭問我:“你應該是今年才畢業的吧。”
我笑了笑說,是!
陳白露問我那所學校,我說了我母校的名字,陳白露說了句不錯的學校。
我隨手拿出書架上的一本書,陳白露跟我說了許多有關這本書的故事。
很快,藉着書香一杯酒被陳白露喝光,她又去倒了一杯,順便將酒瓶也拿過來了。
酒壯慫人膽,我喝多了以後問她當初爲什麼要讓我做她的秘書,爲什麼要幫我懲治高胖子。
陳白露說懲治高胖子是因爲要樹立自己的威信,另外高胖子爲人的確討人厭,至於讓我做她的秘書,完全是因爲感覺好巧,另外也有一方面是想樹立自己剛到iu時的威信。
我撓撓頭,有些不高興。我一直以爲是陳白露看上我的才華,沒想到竟然是因緣際會,看來人太自戀了果然不好。
我打了個哈哈,跟她說咱們兩個也真是有緣分,竟然能在兩千萬人口的城市相遇三次。
陳白露喝了口酒,臉蛋紅撲撲的說,是四次!
我眼睛往上翻着回想了一下說,地鐵你給我疊千紙鶴那次,在警局遇到那次,後來在自助餐廳又遇到一次,不就是三次嗎?
陳白露搖搖頭,說,不,你還欠我一次。
我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什麼叫我還欠她一次,我剛想開口解釋,她卻一下撲到我的懷裡。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嘴脣碰上嘴脣,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只是這一次,再也沒有淚水的苦澀。
突如其來的這一切讓我懵逼在原地,腦海裡冒出無數的想法。
美女總裁投懷送抱?美女總裁主動吻我?我要逆襲女總裁,出任ceo走上人生巔峰了!
種種之類的想法讓我呆在原地,都忘了我還抱着陳白露。
而陳白露在撲到我懷裡親上我的嘴脣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動作。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鬆開她,在她耳旁叫了她兩聲,結果她動也不動。我推了一下她,才發現她已經醉倒過去了。
感受着懷中溫香軟玉的陳白露,我撓撓頭,心想這叫怎麼回事兒,主動親了我一下,然後醉倒了?
我嘆口氣,將她抱到臥室放在牀上,給她蓋好被子之後,看着躺在牀上的陳白露,我不禁陷入天人交戰。
是逆襲女總裁,還是就這麼一走了之繼續做她的秘書?
這是一個很困難的選擇!
她喝了點酒,做事情難免神志不清,現在如果將她給那啥了,難免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儘管看她的表現,估計也不會害羞,但如果我真這麼做了,是不是有點禽獸?
我回頭看看躺在牀上將被子踹開,露出白淨小腿的陳白露,心想如果就這麼一走了之,是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我這人本身就有選擇困難症,現在又讓我面臨這種問題,我坐在牀邊感覺喉頭有些熱,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掀被子的一角,結果就在這個時候,陳白露猛地翻了個身,背朝着我,嚇的我趕緊縮回手,同時也改變了想法,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就在我正要離開的時候,陳白露又嚶嚀一聲,我趕緊繞到她身邊,輕聲問她怎麼了,睡夢中的陳白露說自己渴!土邊盡技。
我趕緊到廚房給她倒了杯水,將她扶起來喂她喝下去,結果喝完水抱着我的陳白露卻不撒手了。
就那麼枕在我的大腿上,抱着我的腰,我低頭看着她長長的睫毛,似月牙兒的眼睛,以及高挺的鼻樑和精緻的紅脣。
咕咚,我又咽口唾沫。
我心想,他麼的,幹!
結果就在我下定決定當回禽獸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嚇的我一個激靈,骨碌着就滾下了牀。
結果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公司那個人事娘們發的消息:在麼,帥哥兒!
我心裡暗罵了一句這娘們,也懶的回她的消息,回頭看看躺在牀上熟睡的陳白露,心裡暗罵自己一句,也沒了剛纔的勇氣。
默默給她蓋好被子,我就滾去客廳了。
結果我剛在客廳沙發上躺下,那人事娘們又給我發了個圖片。
嗯,沒錯,又是她自己的,又是那種尺度很大的。
我咽口唾沫,感覺自己手有點麻,麒麟臂好像要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