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臣再度低頭吻住她,啃她的脣,超乎尋常熱度的掌心摩挲在她皮膚上。太多次擁抱,太多次依偎,但是從來沒有這麼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清彼此的心。
“葉臣……葉臣……”她呻.吟着,一遍遍叫出他的名字。
“是我……曉雯……是我……”葉臣有力地迴應着她,用語言,用身體強烈地迴應着她呼喚。
他脫.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兩人之間頃刻間赤.裸相對。他撫摸上她胸前雪白的高.峰將她的手臂扣在兩側,任由她仰起脖子,凝望他落在她身上的吻。
她迷離的眼眸,微張的紅脣,玲瓏的身軀性.感至極地呈現在他的身體之下,激發着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火.勢。
“夏曉雯,你是我葉臣的妻子,我的老婆……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
“啊……唔……”夏曉雯一張臉微微發白,眼眸裡寫滿極致的疼痛和快.意。所有的疑惑,所有的猶豫,所有的凝望,都在他沒入她身體裡的瞬間,塵埃落定。
他脣畔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動作停頓了一下,眼眸裡氤氳着絲絲水汽,就這樣凝望着她,身下動作由緩到急,一次次把她送上顫抖的雲端。
夏曉雯繃緊腳尖,有些承受不住他越來越用力急促地頂.撞,手指幾乎掐進他肉裡去。“啊……緩一點……受不住了……唔唔……”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卻又不由自主地隨着他的動作起起伏伏。她在顫抖中,不自覺地閉上了眸子。
他看她閉上眼睛,惡意地擡起她的細腰,又是連番猛.頂,不客氣地咬住她的舌頭,一點點的研磨,流溢出男女之間最原始的纏綿。
“啊……唔……”
夏曉雯張開眼睛便看到他渴望的眼眸,額頭上的汗珠,眉毛舒展的激狂,挺直的鼻樑壓着她的鼻尖,薄削的脣微微張着,沉聲喘着氣。
…………
夏曉雯眼眸緩緩闔上,無力再多說一句話,這份帶着疼痛與溫暖的糾纏,讓她前所未有的滿足,任由葉臣的大手將她柔軟的腰攬入懷中,任由他毫無距離地貼着她,相擁而眠,兩顆心不知不覺緊緊地牽絆在一起。
當光影交錯,透過窗簾,落在了夏曉雯的臉上時,張開眼睛,昨日的一切即刻印入腦海裡。身後溫熱的男性身軀,正纏在她身上,均勻的呼吸,停駐在她的臉頰旁,觸手可及。
葉臣的一張俊臉,就這樣張揚不羈地落在了她的視野裡。
夏曉雯託着臉頰,微微側首盯着他看,脣角不自禁地彎起。葉臣凌亂的短髮,就那麼恣意地沒有任何款型的凌亂着,那是她昨晚抓了很多次破壞後的效果,還有他結實肩膀上的處處抓痕。
她的臉不由地紅起來,心頭涌上一股甜蜜。
目光落在葉臣筆挺的鼻樑上,順着鼻樑向上,他的睫毛居然長而密,淺淺地覆蓋出一片剪影。這樣的他流露出一份少年人才有的青春氣息,和他平日裡給人的沉穩冷酷的感覺大不相同。
他脣角留下一處被咬破的痕跡,她目光一凝,回想昨晚,她不記得她有咬過他,還是她情動難耐時,竟沉醉到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施.暴。沉睡中的葉臣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嘴角淡淡地勾起,一個慵懶的弧度,愜意而放鬆。
夏曉雯收回目光,略微起身,嘶的一聲,忍着痠痛拿開他的手臂起身時,似乎驚擾到了葉臣。
他悶哼一聲,皺眉睜開眼睛,目光在她臉上遲疑了一秒鐘,擡手又把夏曉雯拉回到懷裡,抱住,“還早呢,再睡會兒。”
“不早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們還沒給媽拜年呢。”想到婆婆在早餐的餐桌上看不見她和葉臣,肯定會着急的,遂催促葉臣快點起牀。
“放心,我昨晚已經跟媽說了,說我們來這裡睡。”葉臣漫不經心地安慰夏曉雯,翻身仰躺在牀上,雙手交叉枕在腦袋後,看她穿衣服。
夏曉雯穿上內.衣褲文.胸,驀然感覺身後有雙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她回頭,撞見葉臣凝視的目光,微窘。雖然兩人如此親密,可被男人這麼盯着穿衣服,她實在不習慣。
她彎腰撿起地板上的衣物,逃也似地去了更衣室。
葉臣望着夏曉雯羞澀的模樣,不覺扯着嘴角輕笑出聲。昨晚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她的熱情主動,好像茫茫荒原裡的一把火瞬間將他點燃。
她的吻,她的脣,她竭力迴應着他的每一次索要,這樣的夏曉雯讓他欣喜若狂,視若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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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夜,孟一澤醉倒在葉家別墅裡,林雪雲以身體欠安爲由,把照顧孟一澤的任務推給葉徽,
在張姐和小翠的合力幫助下,好不容易把孟一澤弄到客房牀上去,孟一澤卻抓住她的手不放。
葉徽扭頭怒瞪着一臉醉態的孟一澤,怒道:“放開!”
不得不說,喝酒壯膽,這句話用在孟一澤身上簡直完美。葉徽讓他放手,他不僅不放手,反而用力一拽,把她拽到懷裡,緊緊地抱住。
葉徽又氣又急,身子在孟一澤懷裡扭來扭去,低吼道:“孟一澤,放開我,不然我真把你扔出去了。”
孟一澤哼哼了兩聲,下巴埋在葉徽脖頸窩裡,臉頰火熱,燙着葉徽的臉,呢喃道:“徽徽,我想你……好想……你。” ωωω▲ ttκa n▲ C〇
葉徽的心突地跳了下,身後男性的身軀緊緊地貼着她,越抱越緊。她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着他的手,對準咬了下去。
孟一澤痛地大叫一聲,本能地鬆開手。葉徽站起來,離開他的懷抱,回頭瞪着他。目光掃過牀頭櫃上的水杯,端起來潑向孟一澤。
張姐推門進來就看見這一幕,嚇了一跳,“大小姐,您這是幹嘛呢?哎呦我的天,孟醫生衣服都溼透了。”
孟一澤臉上溼噠噠的,雙手撐着牀坐起來,身體靠在牀頭上,微眯着眼睛看着葉徽,看了幾秒鐘,腦袋又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