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口中純情男人的定義,是隻愛過一個女人。”葉臣頓了下,盯着她的雙眸黑而沉,“我想,我是。”
夏曉雯的心倏地一顫,脫口而出,“可你的身體並不忠誠。”她說完又後悔了,“我們別談這些了,實在太無聊了。單身男人就算有幾段風流情史,也很正常。”
更何況是葉臣這種鑽石王老五,身邊從來不缺少美女投懷送抱。就算普通男女談戀愛,婚前性.行.爲再平常不過,更不要說有錢男人了。
“……”葉臣淡着一張俊臉,眼睛烏沉沉的,不說話。
夏曉雯原以爲話題到此結束了,遂伸手推了推他,說:“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晨跑。”
葉臣翻身倒在她身側,夏曉雯起身下牀去洗手間。
剛走了兩步,身後傳來他低沉熟悉的聲音,“除了你,只有朱迪。”
夏曉雯身軀一頓,腳步不覺停了下。
葉臣顯然沒組織好語言,急於解釋,又補充道:“我以前並沒有……你不要相信那些報紙雜誌瞎寫。”
夏曉雯輕輕落落地說:“我知道了。”她看起來並不在乎,頭也不回地走進洗手間,關上了門。
她不想再給他解釋的機會。
他不明白,她寧願他是媒體眼裡桃色緋聞不斷的闊少,而不是隻愛過朱迪的葉臣,精神和身體上。
夏曉雯站在洗手檯前,望着鏡子裡的自己,重重地閉了下眼睛。兩年前,她故意撒謊氣他說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李文宇,新婚之夜,葉臣憤然離去。
她現在終於能體會,當時葉臣的心情了,也知道自己多麼的殘忍。
她用手掬了一捧水,潑在臉上,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一下。其實她並不是生氣惱怒,就算葉臣不親口承認,她也猜得到。可當聽到他說:“除了你,只有朱迪。”
她的心驀地疼了下,心裡好像堵了塊石頭,膈應得難受。
她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推開洗手間的門走出去。她走到牀前,看葉臣躺在牀上等她,黑黢黢的眼眸始終膠着在她身上,審視着她臉上的細微表情。
夏曉雯笑了笑,問:“你還沒睡?”
葉臣:“等你。”
夏曉雯在洗手間呆的時間有點長了,怕葉臣多心,遂撒謊說:“我肚子有點不舒服。”
葉臣坐起來,伸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關心地問:“要不要把王醫生叫來?”
夏曉雯好笑,“不用,可能是晚餐時,貪吃了幾顆草莓,有點涼了。”她說完,彎身上牀。
葉臣看她躺好蓋好被子,伸手熄滅了牀頭燈。黑夜裡,兩人並肩躺在牀上,呼吸相聞,房間裡靜悄悄的,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過了一會兒,葉臣翻身將她撈進懷裡,大手從睡衣裡鑽進去覆蓋在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上,溫柔地揉着。
夏曉雯不想讓他察覺出她心裡的膈應,沒有絲毫的抗拒,任他。她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一切都可以理解。她現在心裡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很快就會煙消雲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熱度,溫柔地傳遞給她。他的胸膛溫暖寬闊,她真是越來越依賴。如果有女人想覬覦她的男人,她絕不會答應,也不會再輕易放手。
葉臣柔聲問:“好些了嗎?”
夏曉雯張開胳膊緊緊地抱住他,臉埋在他胸膛上,雙腿盤在了他腰間,整個人跟樹袋熊似得纏住在了他身上。
“不好。”簡短的兩個字,透着小女人的耍賴和嬌氣。
葉臣身軀微頓,隨即,黑夜裡,一聲低笑,寵溺又享受。他想繼續給她揉肚子,可她緊緊地貼在他身上,完美沒有辦法再揉下去。
“曉雯,你先躺下,我幫你再揉揉。”
夏曉雯擡頭,看不見他的臉。黑夜裡,突然褪去了羞澀,膽子大起來。
她從他懷裡鑽出來,葉臣愣了一瞬,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她捧住他的頭,低頭吻了下去。葉臣身軀微頓,隨即興奮和快樂在血脈裡爆炸。他的女人,也學會主動了。
她的吻很生澀,學着他平時的樣子,伸出舌鑽進他脣齒裡,調皮又靈活。葉臣擡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幫她更深地促進這個吻。
吻着吻着,葉臣受不了了,因爲她胸前的兩團清雪隨着她的吻晃晃悠悠,總是在磨蹭在他脖頸上,下巴上。像兩隻調皮的小白兔跳脫着,廖波着他的心。
他的手從她玲瓏的後背挪到前面,握住了那兩團,反覆着柔涅着。他呼出一口氣,擡手掐住她的腰身往上擡了擡,張嘴咬住了其中一隻,櫻甜繞着圈舔着,弄得夏曉雯全身觸電般繃緊。
黑夜裡,人的觸覺更加敏。感,細微的小動作都能清晰地感受得到。正在她被吻得身軀蘇嘛火惹時,牀頭燈倏地亮起來,橘黃色的燈光傾灑在兩人身上,增添了曖昧溫馨的視覺享受。
她低頭看兩人交纏在一起的身軀時,臉頰不覺燙起來,她竟然騎.坐在他勁瘦的腰部,俯身在他上方,單手撐在牀頭櫃上,任他一手握着,一邊親吻着,右邊的豐.滿小櫻桃被吻得粉紅微腫。
正在她全身關注在胸前兩團清雪上時,身體某處倏地鑽進去兩根,連續幾下深挖,她的腿禁不住發抖。夏曉雯直起身子,不由自主地仰面倒在了牀上。
他坐起來,輕輕曲起她的腿,讓她完全向他敞開。手指依然埋在最深處,認真而莊重地凝視着她,眼睛漆黑水潤。夏曉雯揪住牀單,承受着身下的波濤洶涌。
她深吸一口氣,容納他更多的給予,嘴巴大張着,好一會才緩過氣來。她不好意思被他這麼盯着叫出聲來,牙齒咬着嘴脣,隱忍着一波波浪潮。
倏地,他抽了出來,她某處一空,心裡隨即渴望更多的被填滿。
他脣角噙着笑,手伸到她眼前,說:“手全溼了。”
夏曉雯羞澀地不好意看,抓起被子蓋在臉上。耳朵靈敏地聽到葉臣的輕笑聲,隨即他把住她的細腰,正身沒入,一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