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條街。
以前安落做模特的時候經常會來這裡陪人喝酒。但現在很久沒來了,再站在這裡感覺都恍惚了,耳膜和心臟都有些受不了這些震撼的聲音。
“走吧,這裡,新開的一家酒吧。”
方晴拉着安落向把角兒的那家酒吧走去,安落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看,不知道那兩人跟上來了沒有?方晴這種狀態,使她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尤其是遠遠的就看到那家酒吧門口有個胖女人在調戲一個英俊小生的時候。她現在強烈的希望那兩人儘快把這一情況通知倪昊東,倪昊東應該會派周秘書來收了方晴的吧?
進了包間,一個年齡有些大的女人就笑眯眯的跟了進來,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個服務生。那女人一看就是久經風|月場所,一開口就帶着一股子油滑嬌媚。
“兩位大美女真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啊!我在這兒做經理這麼長時間了,還真是頭一次遇見這麼標誌的客人!”女人笑着從服務生手裡接過酒水單遞過來,“兩位看看喝點兒什麼?或者玩兒點兒什麼?”
方晴的視線在酒水單上一掃哼唧一笑,剛要說話安落就搶先一步對服務生說,“麻煩給我上一杯檸檬水。”
服務生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哦,好的。”
“要什麼檸檬水?要喝檸檬水回家喝去!”方晴瞪了她一眼,擡頭對服務生說,“給我一瓶威士忌,給她先來杯藍珊瑚。”
安落鬆了口氣,還好給她要的是隻有15度的藍珊瑚。
經理扭身讓服務生出去拿酒,她又笑着問方晴,“就不要點兒別的服務了?”
方晴呵呵一笑,揚起眉梢笑問,“乾淨嗎?”
經理笑沒了眼,往前走了兩步,屋內跳躍的彩色燈光照在她喜笑顏開的臉上,安落瞬間覺得她就是那給潘金蓮和西門慶牽線搭橋的王婆。
“美女是要給好姐妹開|苞用的?”那經理笑眯眯的視線從安落的身上掃過,最後落在方晴的臉上。
安落的眼皮狂跳,臉也燥熱了起來,這是…說她了嗎?這女人以爲她穿成這樣一定是個未經男女之事的好奇寶寶?是讓方晴帶着來這兒開眼外加開葷來了?感情這是家鴨|店啊!安落擰眉暗暗瞪了那女人一臉心裡暗想,“可惜了你的一身經驗,這次你看走眼了,姐姐已經不是什麼含苞待放的小少女了,姐每晚都被倪賤人無情蹂躪!”
方晴搖頭,“呵。別逗,我這妹妹保守。”主要是怕倪昊東會追殺她!
經理點頭,“那美女就是自用?美女絕對放心,我們這裡伺候人的每週都會做一次檢查,絕對安全乾淨。而且種類齊全,健美型的、白嫩型的、大叔型的全都有,你要哪種?再有,美女要是想換個花樣,外國人也有。”
方晴笑了笑,在安落震驚到合不攏嘴的注視下,她擡頭說,“把你們這兒年輕又健壯的叫來兩個。”
安落慌忙擺手,“我、我不要!”
“切?你不要姐都要!到時候別跟姐搶。”
“…”誰特麼要跟你搶!
經理連忙應了,她轉身快步走出去,那腳步快的,好像怕方晴會反悔一樣。
“方姐你要幹什麼?”安落抓着方晴的手用力的搖晃。
“幹什麼?你說呢?姐要男人。他周超羣有一時衝動,我爲什麼不能有一時衝動?想和我和好,首先得公平了再說。”
“這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這個世界不是隻有男人說了算的封建社會了,女人早就翻身得解放了。我又沒和他結婚,我願意怎樣,與他無關!”
安落眼珠兒快速的滾動着,她噌的站了起來,方晴抓住她的手腕問她,“哪兒去?”
“…衛生間。”
方晴用力一拉,安落被她拉的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她歪着身子眯起眼睛衝她一笑,“安落,你少來!剛纔從西餐廳出來之前你剛去過衛生間。你不就是想給周超羣打電話去麼?我告訴你啊,叫你出來是陪姐的,不是攔着姐的。”
這時候門被推開,一共四個人,服務生把他們要的酒擺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就退了出去。剩下三人就是經理領着兩個猛男了。
兩個猛男上身穿着緊身的白色純棉背心,身上的肌肉塊把緊身背心都撐了起來,隔着衣服都能數出來肌肉的數量。安落見了臉一紅就側過頭去看方晴。
只見方晴靠在沙發的靠背上,嘴角含笑的打量着這兩個猛男,神情看上去比較滿意。
安落伸手小幅度推了下方晴,身體歪過來湊到了方晴耳邊低聲說,“這兩人哪有周秘書帥氣啊?方姐你趕緊退了吧?”
“指腹爲婚有我好看嗎?他不也照樣要?”
安落有點兒急,因爲他的餘光瞥見那兩個男人已經走到了桌前動手開酒。
她急聲勸她,“他那時候不是沒有遇見你嗎?你需要冷靜一下啊方姐。”
方晴目光沉了下來,伸手接過猛男遞過來的酒杯,站起來和他喝了一個交杯酒。
“哈哈…”那女經理捂脣一笑,“美女對這兩人還滿意嗎?這可是我們店裡品相最好的…”
“能帶出去嗎?”方晴仰頭打斷了經理的話。
經理點頭,“能啊。不知美女是帶一個還是帶兩個?一個一夜六千塊。”
兩個男人一聽方晴想要帶男人回去,兩人就都湊到了方晴的面前讓她挑。
“我活兒好。”其中一個男人衝方晴眨了下眼睛。
另一個男人雙臂抱在胸前眼神火辣的盯着方晴精美的臉蛋說,“我器大。”
方晴重重的往沙發上一坐,雙腿交疊在一起擡頭媚笑,“都帶走吧。”
經理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她連忙笑問,“美女是刷卡還是現金?”
“手機轉賬吧。”方晴轉身拿包找手機。
兩個男人都主動貼了過去,有錢又有顏有型的女人他們自然樂意伺候。兩人還將手摸到她的大腿上,安落明顯看到方晴的身體因爲他們摸大腿的動作而僵硬,臉色都沒了血色。誒,明明就過不去心裡的坎兒,非要整事兒,這不是作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