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其實是有些心動的,雖然還沒看到劇本,但是一聽到有人找她去演戲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流暢了,倪昊東硬要把她安排在公司的管理位置,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塊料,最起碼現在來說,她對公司管理這方面還是完全陌生的。
她還是喜歡在攝像機前全身心投入角色裡的感覺。
可是…問題來了…倪昊東是不會同意的…而且現在她懷着身孕,不適合出去拍戲!
“恆哥,這事你還是找別人吧。我這兒恐怕…”
“誒,我說了你先別急着拒絕,我一會兒把劇本給你發過去你看一下。”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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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事,就這樣了啊。”
聽筒裡傳出陣陣忙音,安落無奈的搖搖頭,口中發出了一聲極輕的嘆息。
她把手機放回到桌子上,坐在了電腦跟前,招待會已經開始了,某娛樂頻道的一個記者一上來就問了周秘書一個犀利的問題,“請問,網上都在傳,倪總是因爲要扶正小三,所以才狠心拋棄舊愛蘇琳以及舊愛肚子裡的孩子,導致蘇琳精神世界的垮塌,從而染上了毒品致使後來悲劇的發生。是這樣的嗎?”
周秘書表情很淡,眼睛平視着剛纔那個提問題的記者回答道,“首先,安小姐並非是小三,當初也並非是倪總拋棄的蘇小姐。而是蘇小姐當時懷上了別人的孩子而遠走高飛。
而這次蘇小姐的孩子患病,我們的倪總以及安小姐都非常積極的協助治療,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
說到這兒已經引起了下面媒體記者的一陣唏噓,原來蘇小姐帶回來的孩子竟然不是倪總的!
周秘書的眼光凌厲的掃視了一圈,看到他們這種反應很滿意,最後看到坐在第一排最左邊的方晴時他皺了下眉,她的身側就是她帶來的帥哥攝影師,離那麼近的距離,還是一個站着一個坐着,很輕易的就能看到她深深的溝吧!
他頓了頓,兩片薄脣緊緊抿了下,喉嚨忽然有點兒發乾,他拿起面前的礦泉水喝了一口,收回視線繼續說,“再說了,我們倪總是在蘇小姐消失五年後才認識的安小姐,而後一念情深,呵護倍加,怎麼來的小三一詞,我很好奇。”
...
坐在電腦顯示屏面前的安落雙手抱着一杯熱水,一邊小口小口的喝着,一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新聞發佈會的現場情況。
周秘書不愧爲倪氏的金牌秘書,扳着一張臉,話語簡單明瞭又字字扎到關鍵點,現場伶牙俐齒的記者都多次被他的話揶揄的說不出話來。
發佈會總共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她一直看到它結束才猛然發現倪昊東已經回來了,他西裝還沒脫,側身躺在牀上看着她,看看她到底什麼時候能發現。
安落扭過頭來看到牀上的他時短促的驚叫一聲,看清楚是他時她才吞了下口水不滿的說,“你回來怎麼也不說句話,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麼!”
倪昊東忽的笑了,他眯着眼睛看着她驚慌的小眼神揚起下巴問她,“上次你不還說其實你真沒那麼脆弱麼?那你怎麼還那麼在乎這個記者會?瞧瞧你那專注又緊張的樣子,我回來了你竟然都不知道!”
“我看看而已,這和脆弱不脆弱有什麼關係?”
安落放下手中的杯子,順便把筆記本電腦合上,雖然說是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說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那不都是萬不得已用來自寬的話嗎!
人活臉樹活皮,誰也不希望被別人罵!
倪昊東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爭辯,他沒到下班的時間就回來,可不是爲了和她爭辯這個的。
他的大手在牀上用力一撐,身體就順着這股勁兒站了起來。他幾步就走到了安落的面前捧着她的臉低頭看她,她這才發現他的眼睛通紅,身上也散發着淡淡的酒味。
“喝酒了?”她蹙眉,“大中午的就喝酒?”
“嗯。”
他又勾起脣笑了,安落看到他這帶着淡淡嘲諷的笑臉,雙眉不由得擰的更緊了。
www•ttκan•¢○ 他忽的抱住她,她的鼻子重重的撞在他結實的肌肉上,疼的她悶哼一聲。
她感覺肩膀很沉,好像他把重量全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頓了幾秒,鼻子的痠痛感過去之後她才說,“你下午還去公司麼?要是不用去的話,就睡一會兒吧?”
“嗯。陪我。”倪昊東抱着她轉了兩個圈兒之後就來到了牀邊,她的小腿已經觸及到了牀沿,她用力的撐着,盡力保持身體的平衡,可他卻故意朝她壓過來,她又強撐了幾秒鐘,然後就朝着牀上倒去。
倪昊東隨着她的動作半趴在她的身上,帶着濃烈的酒味的舌頭探進了她的口中颶風一樣席捲着她的全部。
他閉着眼睛吻她,動作粗魯用力,安落不悅的瞪起眼睛,卻發現他的雙眉像小山一樣堆起來,似乎布了濃濃的愁緒。
看到他那樣的表情,她的心就忽然軟了下來,推在他肩膀上的雙臂也滑到他的頸後,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舌頭被他拽的很疼,她疼的嗚咽出聲,倪昊東擡起來放她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然後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領口,喘息有些粗重的低聲說,“把我衣服脫掉。”
他炙熱的身體緊貼着她的,她怎麼會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她雙手抓着他的衣領,卻沒伸手去解他的扣子,他紅着眼睛滿身酒氣的樣子讓她覺得害怕,怕他一個控制不好會對孩子造成什麼影響,她默了默垂下眼眸,再說了,這麼久沒做了,想想他的勇猛她都愁。
“想什麼呢表情那麼猥瑣?”倪昊東低頭在她的嘴角親了一下,之後笑着催促,“快點兒,你幫我脫,我幫你脫,要不要比一下看誰脫得快?”
安落脣角動了動,哪裡猥瑣了?她將罵人的話吞進了肚子裡皺眉說,“...不用比,算你贏了!”
“嗤...”
“笑什麼?算你贏了你就這麼高興!?”
安落在心裡默默的數落,“你特麼上身襯衫西裝領帶,下身腰帶西褲內褲,我一身珊瑚絨的居家服,還是那種一按就行的扣子,因爲也不出去,家裡一般也不來人,連內衣褲都沒穿,用比麼?幼稚不?”
“輸了的人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