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城笑聲爽朗:“柳兒,你這話說的對。”
柳清媚其實是知道慕一一不是顧安城的女兒,男人對這種事情多少有點兒介意,她自然也擔心顧安城因爲這個事情對慕紫汐有其他的什麼想法。
柳清媚含糊不清的問:“表姐夫,你不介意的吧?你要是介意,我幫我表姐帶着一一。”
慕紫汐的動作一頓,慕一一睜大了眼睛看着她,她雖然還沒滿五歲,但是早熟,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聽得懂,就她不是顧安城的女兒這件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慕一一坐在他的身邊,他伸手摸摸她的小腦袋,笑得溫柔:“我不介意,你表姐能原諒我,重新跟我在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柳清媚看他認真的樣子,知道他說的應該是真心話:“表姐夫你這樣想就最好了!你以後要是再欺負我表姐,我就給她介紹個特別帥的大帥哥,讓他帶着我表姐遠走高飛,讓你再也找不到她。”
慕一一伸着小拳頭:“顧叔叔要是欺負我媽媽,我就打他!”
顧安城捏捏她肉嘟嘟的小臉,寵溺的道:“嗯,我不敢欺負她。”
吃完飯,柳清媚陪着慕一一玩,玩累了,她就幫慕一一洗澡,再哄她睡覺。
靳絕再客廳跟顧安城聊天,等到柳清媚哄着慕一一睡了,靳絕再帶她回酒店。
今天下午開了一下午的車,回到酒店,泡了個澡,柳清媚就趴在牀上沉沉的睡去。
靳絕去陽臺給慕紫汐打了個電話,慕紫汐是躲着顧安城接的電話。
“一一的事情,你是怎麼打算的?有想過什麼時候告訴她嗎?”靳絕問。
他看得出來,柳清媚是很喜歡慕一一的,大概是血脈相連,所以第一眼看到就喜歡,很容易親近。 ωωω_ T Tκan_ c○
“慢慢來吧,突然告訴她,她肯定沒辦法接受,”慕紫汐輕聲說。
“紫汐,謝謝你幫她照顧孩子照顧了這麼多年,”靳絕頓了下,才說。
“你不用跟我說謝謝,她是我妹妹,我當然要照顧她。”
掛了電話回到房間,柳清媚睡得很香。
他脫了衣服躺下,將她抱過來。
………
在蘭城又待了一天,他們就回了法國。
回去後,靳絕就開始忙了起來。
離開了將近一週,堆積的工作許多。
柳清媚也忙,忙着構思她的設計圖。
蘇芸好幾天沒看到她,看她回來,就跑過來跟她聊天:“聽說你帶你男朋友回家見你家人,你們是要結婚了嗎?”
柳清媚捧着咖啡杯,笑道:“你還聽說,誰跟你說的啊?”
蘇芸嘿嘿笑着:“李潯說的啊,你不是跟他請假說回蘭城嗎?而且還是跟你男朋友一起回去的!”
“確實是見了我表姐表姐夫和我父親,不過結婚的事情啊,倒是還沒有想過,他沒跟我提過,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不長,等感情再穩固一些再說,現在還早。”
“這有什麼,現在閃婚的多得很,時間不是問題,彼此喜歡就好。”
“你放心吧,我男朋友這麼好,我不跟你搶李潯的,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還沒呢,他死活不同意。”
“他就是嘴上不同意,心裡多半已經妥協。”
“是吧?你也覺得是這樣?我覺得是這樣的,可他就是死鴨子嘴硬。”
“那你刺激刺激他!”
“怎麼刺激他?”
柳清媚主意多,想了想,給蘇芸出了個主意。
蘇芸認真的聽着,眼睛發亮,覺得這事兒也挺靠譜的。
真心還是假意,試試就知道。
………
一個星期後,蘇芸生日。
她在家裡開了個生日party,請了一些好朋友聚聚。
靳絕不喜歡這種場合,可柳清媚在受邀之列,蘇芸又是李潯的女朋友,他也就答應一起去。
party是在室外辦的,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女孩子都穿着漂亮的裙子,男孩子穿的比較休閒隨意,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喝酒說話。
靳絕這個年紀的男人一身襯衣西褲,出現在這裡,同他們這個年齡層次的人顯得有點兒格格不入。
柳清媚今天穿了一件橘色碎花的吊帶長裙,明豔豔的。
她挽着靳絕去給蘇芸送了生日禮物,蘇芸給她介紹了幾個朋友,她一一打了招呼,就沒跟他們多聊。
畢竟帶着男朋友,也不好不顧靳絕跟別人多說什麼。
“你坐一下,我看到個朋友,過去打聲招呼,”柳清媚等着的人終於出現,她放下酒杯,對靳絕快速的說了一聲,就起身離開。
靳絕微微蹙眉,看她幾乎小跑似的朝一個男人跑過去,周身的氣息都冷了幾分。
“媚媚讀書那會兒就很受歡迎,”李潯端着酒杯在靳絕旁邊坐下,笑着同靳絕說話。
這是他第二次同靳絕單獨坐在一起說話。
“你叫她叫得這麼的親暱,不怕你女朋友生氣?”靳絕語氣冷淡。
“是你比較生氣吧?”李潯笑。
“是,”靳絕是真不喜歡李潯這麼叫柳清媚,太親暱曖昧。
“一個稱呼而已,要不要這麼小氣!”李潯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如此理直氣壯。
“當然!”
..........
鬱恆已經好幾年沒跟柳清媚聯繫過,乍然見到她,竟有點兒認不出來。
“小師妹,你又漂亮了啊!”鬱恆笑着誇讚她。
印象中,柳清媚就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現在更是多了一種小女人的嫵媚。
“鬱師兄,好久不見!您真是越來越英俊瀟灑”柳清媚上前主動抱了他一下。
“好久不見,”鬱恆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鬱恆穿了件白色的襯衣,米色的休閒西褲,身姿頎長,慵懶灑脫。
“我找了好幾個人才找到鬱師兄你的聯繫方式,真是不容易,走吧,我介紹我朋友給你認識啊!”柳清媚爲了蘇芸,當真是煞費苦心。
“你好幾年不聯繫我,本來你聯繫我,我挺高興的,可我怎麼覺得你這一聯繫我,就要坑我呢?”鬱恆在電話裡就聽她說了今天來的目的,可不就是坑人麼!
“哪有啊,我就是找你幫忙,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事情嗎?”柳清媚無辜的道。
“這怎麼就是我最擅長的事情,”鬱恆氣笑了。
“鬱師兄一向都是很有女人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能說會道才高八斗,極會哄女孩子開心,就沒有你搞不定的女孩子,”柳清媚諂媚。
“你確定沒有?”鬱恆斜着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