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明顯是在誇她。
第一,誇她漂亮。
第二,誇她有魅力。
柳清媚覺得很受用,臉上的笑容燦若朝陽:“雖然你這麼個解釋挺好的,但是也不能夠掩飾你內心的猥瑣。”
更何況蓬勃之處緊貼着她,她都能夠感覺到它的力量。
靳絕一手往下移,落在她的臀上,不輕不重的揉了一把:“猥瑣?你知道猥瑣是個什麼意思?”
柳清媚嬌嗔:“你現在這樣就挺猥瑣的。”
靳絕又捏了一下,逼近她,脣離她不過極近:“那你要不要見識一下男人猥瑣起來是個什麼樣子的!”
居然說他猥瑣,他哪裡就讓她覺得猥瑣了,他只是最近自制力太差了一些而已。
滾燙的脣貼着她柔軟的脣輕輕磨蹭着,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卻是格外的曖昧。
她的心跳得很快,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可渾身發軟沒有什麼力氣,就連手上的力氣也消失了一般。
說話的聲音格外的軟糯:“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她覺得她雖然交過八個男朋友,可她骨子裡是個挺保守的女孩子,沒跟男人這麼的親近過,更不能接受這麼快的就發生關係。
這讓她覺得害怕!
她的睫毛刷過他的皮膚,癢癢的。
柳清媚伸出一隻手去抓他的手,軟着聲音抱怨:“你別到處亂摸!”
靳絕低低笑了兩聲:“不給摸?”
柳清媚的一張臉豔紅,嬌豔欲滴。
他反握住她的手,含着她的脣,嗓音低啞,聲音有些模糊:“你不給我摸,那我給你摸?”
她的臉更紅了,聲音細碎而又嬌媚:“你……流氓!”
靳絕有力的舌尖掃過的她脣,細緻的描繪着脣瓣的形狀,又強勢的撬開她的齒冠,探了進去。
這種事情一回生兩回熟,就好像接吻的次數多了,熟能生巧,技術也就越來越少了。
他的呼吸滾燙滾燙的,她的氣息也微顯凌亂,理智已經喪失在欲.望之中。
等到他徹底的釋放過後,空氣裡瀰漫着旖旎曖昧的味道。
她靠在他的懷中,身體軟的厲害,都不想動彈,嘟着嘴抱怨:“我還沒答應要跟你在一起,你就強迫我做這種事情,還要跟我睡一張牀。”
靳絕摟着她,英俊的臉因爲饜足而顯得格外的慵懶迷人,嗓音啞而慵懶:“難道不是你想跟我在一起,先爬上我的牀的。”
柳清媚仰頭就咬在他性感的喉結上,靳絕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她鬆開後,退開,漂亮的眸子裡透着狡黠:“你不要亂說,我纔不是這麼不知羞恥不矜持的人。”
他的眸子熱而深黯,瀰漫着笑意:“嗯,我沒說你,我說的是爬上我的牀要跟我一起睡的人。”
柳清媚又要咬他,卻被他扣着後腦勺結結實實的吻上。
………
靳絕好久沒感到這麼的放鬆和愉悅。
兩個人在一起,只是說些無關痛癢的話,做些簡單而又親密的事情,都不會覺得無趣。
反而有種簡單安寧又幸福的感覺。
等到身邊的人睡着,靳絕起身,去書房打了個電話出去。
“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不睡覺是因爲太寂寞的緣故?”覃慕柏聲音清冷。
“我想讓你幫我查個人的資料,”靳絕不理會他的揶揄。
“誰?”覃慕柏問的直接。
“回頭我發一份她的簡單的資料給你,你幫我查細一點,”有些事情,他也可以查,但是他能夠查到的信息絕對不會有覃慕柏手底下的人查到的多。
“好,”覃慕柏答應的爽快。
“我覺得我好像突然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靳絕心情好,跟他多聊兩句。
“這是很奇怪的事情?你不喜歡女孩子難道改變性向喜歡男的?”覃慕柏嗤笑。
“當然很奇怪,”靳絕臉上洋溢着笑容。
“呵,也是,就你那種審美加上你的眼光,你喜歡上的女孩子多半又是個心理有問題的,”覃慕柏不遺餘力的嘲笑他。
“你想多了,她比你老婆漂亮很多,”靳絕哼了一聲。
“你去死!”覃慕柏摁掉了電話。
靳絕低低笑了兩聲,收了手機回房間睡覺。
掀開被子躺下,旁邊的人已經自動的靠近他,他順勢抱着。
………
好不容易到了週末,柳清媚準備跟靳絕出去看場電影,算是兩個人的第一次約會。
結果好死不死的靳絕要去紐約出差。
爲此,柳清媚十分的不高興:“你昨天不跟我說出差,怎麼到了週六纔跟我說出差?”
靳絕在收拾衣服:“臨時決定的,紐約那邊的項目出了點兒狀況,我得過去看看。”
柳清媚雙手環胸,看着他有條不紊的收拾東西:“什麼事情就非得你過去看看啊?你以前光顧着工作就算了,可現在能一樣嗎?就不能不要什麼事情都自己親自去做,你手底下的人都是吃乾飯的?”
靳絕將疊好的衣服放進行李箱裡,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我選的人當然都是能力一流的,可不代表事事都能做決定,不要耍小孩子脾氣。”
柳清媚拍開他的手,又踢了他一腳:“什麼叫我耍小孩子脾氣?”
她是在耍小性子,可她自己知道就行,從他口中說出來就顯得她無理取鬧不通情達理。
靳絕眉頭一挑,她竟然還敢踢他!
“你這樣又發脾氣又踢我的,不是像個小孩子?”靳絕滿是無奈。
“哼,我是小孩子,我是小孩子你還讓我幫你做那種事情,你齷蹉不齷蹉?我是小孩子,你還讓我跟你睡一起,你猥瑣不猥瑣?”柳清媚瞪着他。
他們相差了九歲十歲的樣子,她不化妝的時候,五官清清淨淨的,十分的顯小,比她本身的年齡看起來還要小上幾歲。
這話被她一說,倒真顯得他像個猥瑣的大叔。
他的額頭蹦出青筋,逼近她:“你又說我齷蹉又說我猥瑣,那你還喜歡我?”
柳清媚咬着脣,抵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撇撇嘴:“我就是隨口一說,誰讓你要說我是小孩子的。”
靳絕氣笑了:“以後不許說這兩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