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慕柏跟蘇靖宇簡單的說了一下晚上發生的事情的經過,說完夏泠月就清醒了過來。
她裹着浴袍從浴室裡出來見到兩個男人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十二月的天氣本來就很冷,還泡了半個多小時的冷水,她渾身都發冷打顫沒有力氣,小臉發白,隱約想起來她在洗手間被人打暈的事情,可清醒過來居然光着身體泡在了冷水裡。
蘇靖宇看一眼夏泠月,想着被覃慕柏坑了一把進去看見了夏泠月的裸體,臉色變了變,清了清嗓子:“你被人下藥,所以才讓你泡在冷水裡,藥性應該退散了不少,但是可能還有殘留也說不定,你聯繫一下你的經紀人或者助理,讓他們帶你回家,或者去醫院。”
夏泠月皺着眉頭,她居然被人下了藥?酒裡面有問題?被人打暈之後帶來的這裡?她怎麼什麼都沒穿?
她的視線落在覃慕柏的身上,他又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長髮溼漉漉的搭在臉頰兩側,嫣紅的嘴脣凍得發紫,抓着浴袍衣領的手緊了緊,他們……
覃慕柏一臉冷漠並不說話,蘇靖宇只能開口:“你不用看慕柏,你自己應該感覺得到,什麼都沒有發生,你要是不方便叫人過來,我派人送你回去。”
夏泠月心頭髮緊,收回視線,看着蘇靖宇:“誰做的?”
蘇靖宇搖頭:“暫時還不知道,需要時間查。”
夏泠月咬着脣沒有說話,她最近是時運不濟,誰都能算計到她頭上欺負她,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心頭髮酸難過,眼眶裡盈滿了淚水。
覃慕柏站了起來,低眸睨着蘇靖宇:“接下來的事情你處理,我要回家。”
蘇靖宇很想說你的事情憑什麼要他處理,他也想回家抱着老婆睡覺,可看他臉色不太好又想着他晚上也受到藥物的影響說不定體內還有殘留,就放他一馬。
“行,我幫你查查是誰設計害你,不過你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蘇靖宇好心答應。
“不用,我回家,”覃慕柏回答得乾脆利落,看都沒有看夏泠月一身,拿了外套轉身離開。
夏泠月看着覃慕柏的背影,心頭空落落的,一片荒涼,聽見蘇靖宇的聲音:“我讓人送一套衣服上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是不舒服,就先送你去醫院,再送你回家。”
夏泠月搖搖頭,這種時刻,真的是難堪得要死。
不過十分鐘,衣服就送了上來,夏泠月換好衣服,蘇靖宇派人送她回家。
路上,夏泠月給她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劈頭蓋臉一頓罵,經紀人半晌沒吭聲,等到她罵完才問:“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去陪陪酒,比你一支廣告的錢都多,難道人家把你睡了?”
夏泠月已經冷得沒有知覺,冷着聲音問:“誰告訴你今天晚上這個局讓你安排我過來的?你平日裡不會安排我做這種事情的?你是看着我跟季白分手不結婚就欺負我?”
經紀人支支吾吾半晌:“你是我手底下的藝人,出了事情我也有責任,我能欺負你嗎?這是程總的意思!”
夏泠月知道她說的人是gc傳媒的總經理,這是不明白這又是個什麼意思:“你去問問清楚他是什麼意思!你要是問不出來,我再打電話去問!”
………
宋曉曉是被覃慕柏給鬧醒的,迷迷糊糊的道:“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她開始是等着他的,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不過也知道現在挺晚的,只是他平日裡回來,她要是睡了,他就洗完澡上牀睡覺不會鬧她,怎麼今天晚上回來就要折騰人。
覃慕柏動作溫柔的吻她,臉頰,下巴,一路遊移到頸窩,再到胸口,他的嗓音暗啞含糊,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性感撩人:“發生了一點兒事情,找人處理,就回來得晚了。”
本就是睡着了再被鬧醒,自然是帶着迷茫,甚至也不甚清晰的,現在又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腦子更是不清不楚,他在說什麼,聽到了也就隨口一問:“什麼?”
覃慕柏沒再多說,大概體內真的還殘留着迷情藥的成分,一直強自忍耐着,回到家見到她就沒辦法忍受,更何況今晚發生的事情讓他又惱怒又噁心,要不是他意志力夠堅定,及時抽身,真的會發生點兒什麼。
他的動作很大,宋曉曉聲音綿軟的抱怨:“你輕點兒!”
覃慕柏低頭重重的吻她,撬開她的脣舌,長驅直入,寸寸侵略。
宋曉曉被他折騰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覃慕柏還抱着她親吻着,鼻尖時不時的在她臉頰上輕蹭着,她無意識的嘟囔:“很晚了,要睡覺。”
覃慕柏卻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緊緊的抱着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她,柔和的燈光下,她的臉頰上潮紅未退,透着一絲嬌媚,又恬靜溫柔。
他的指尖落在她的鼻尖上點了點,又移到頰邊,輕輕的滑動着,她大概真的是筋皮盡力太累,沉沉的睡着,他怎麼鬧都沒有反應。
早上剛醒就聽見覃慕柏講電話的聲音,壓得很低,卻還是感覺到濃濃的不悅:“沒找到那個女孩子?她不是媚莊的人?”
蘇靖宇說:“被人臨時找過來算計你的人,能是媚莊裡的正式員工嗎?肯定是做完了就跑路。”
覃慕柏低低的道:“靖宇,事情是在你的地盤上發生的,難保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你要負責。”
蘇靖宇罵道:“特麼的有人要算計你,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憑什麼要我負責!你又沒吃虧!”
覃慕柏嗤笑:“要不要我告訴虞夢珊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蘇靖宇憤憤然的道:“特麼的你坑我,我就看了一眼,你做了什麼還不一定呢!畢竟那種藥藥性很強,還會讓人產生幻覺,你就算是自制力驚人,沒扒光夏小姐的衣服,那也看光光了,少拿我說事。”
覃慕柏又說:“我是被人下了藥產生了幻覺把她看成了曉曉,你可沒有被人下藥,是在清醒的情況下看到的本人。”
蘇靖宇好半晌沒說話,覃慕柏哼道:“趕緊去把那個女孩子給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