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曉乖乖的脫了衣服,背對着他。
她自己只是覺得疼,知道在哪個地方,噴藥還真的是不方便的。
覃慕柏沉着臉幫她上藥,聽見她輕聲說:“只是摔了一下,想着穿的衣服多,應該沒事的,沒想到會青了,你別擔心,這種傷,過兩天就會好的。”
覃慕柏低低的道:“摔傷了去找秦管家,都不告訴我,要瞞着我?趴牀上,我看看下面。”
宋曉曉臉頰微微發紅,乖乖的趴在牀上,總覺得尷尬得很:“我是看你心情不好,這麼點兒小事不想告訴你的。”
難不成摔了一下就回來跟他撒嬌抱怨?她自己是做不出來的。
右邊臀部至大腿的位置也有一塊青紫,他上好藥,看着她要爬起來穿衣服,他直接將她按了回去,欣長的身軀就壓了上去,咬着她的耳垂道:“我是心情不太好,但是你受傷瞞着不告訴我,我的心情就更不好,懂不懂?”
他的牙齒咬着細嫩的肉,有點兒疼,她聽着他的話,覺得好像是她做錯了事情,很是知道怎麼應付他:“我知道,以後有什麼事情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覃慕柏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這幾天因爲顧安城的事情又忙又累,他們兩個人好像很久沒有做過一樣。
她又主動的在他面前脫光光,雖然只是幫她上藥,可他看着她白嫩嫩的身體,身體裡又生出另外一團火,慢慢的燒灼着他。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脖頸上,炙熱,滾燙。
宋曉曉被他壓得有點兒踹不過氣,又因着這樣的姿勢很是不自在:“你能不能先起來,重死了!”
覃慕柏沒動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氣息粗重:“不起來,我們好久沒有親密過,你主動的在我面前脫光了衣服引誘我,我還能保持淡定豈不是有問題。”
宋曉曉好氣又好笑的道:“覃先生,我受傷了,脫衣服是方便上藥,不是勾引你做這種事情的。”
他就是歪理一堆,自己心術不正,還說什麼她主動,她現在可是一身的藥味,她自己都覺得不好聞,他最不喜歡這些個味道,他居然還能親的下去。
覃慕柏咬着她的脣,嗓音低啞暗沉:“也方便我上你!”
宋曉曉瞪大了眼睛,他居然說出這種輕浮的話!
她張嘴想要反駁,卻被他得了空子順勢而入,一寸一寸溫柔細緻的吻着,她很快就繳械投降。
腰被擡高,他深深的埋入她的身體裡。
………
月底回覃家吃飯,難得的見到張蘭熙。
宋曉曉對她這個婆婆總覺得有很大的距離感,不像白鳶那般的溫和慈祥好親近。
虞銘川一家也來了,當然還有唐晚晴。
覃宅難得這麼多人,這麼的熱鬧,吃完飯坐在一起說話,聊的都是下個月月底虞棠和唐晚晴的婚事。
覃慕柏沒有什麼興趣想要聽下去,坐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帶着宋曉曉回家。
回到家,好一番的折騰,才抱着她睡覺。
果真還是在自己家最是舒服自在,坐在那裡聽着他們講那些有的沒的實在是無聊透頂。
宋曉曉難得清醒,拉着覃慕柏說話:“你覺得慕姐姐對顧安城是個什麼態度,她還會不會回來?”
顧安城的傷很重,不說腦部的傷,身上的傷也重得很。
覃慕柏閉着眼睛,嗓音帶着事後的沙啞,低沉性感:“同爲女人,你應該更瞭解她的想法,爲什麼要問我?”
宋曉曉撇撇嘴,捏捏他弧度完美的下巴:“我之前跟慕姐姐聊天的時候就不是很清楚她的態度,你看她回去快一個星期,我給她打電話,她也沒有說要回來的意思。”
慕紫汐在蘭城待了三四天,等到顧安城的手術結束就離開,已經六七天,都沒有說要回來。
宋曉曉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她是盼着顧安城好,也盼着慕紫汐好,但是依照顧安城現在的情況,慕紫汐要是回來,對顧安城可能是好的,但對於慕紫汐來說是一種煎熬吧!
她的手一直在他臉上捏來捏去的,他一把抓住,放在嘴邊咬了一口,宋曉曉想抽回去已經來不及,聽見他說:“她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不回來,我們干涉不了,她沒有義務要回來陪着安城。”
宋曉曉當然知道,覃慕柏睜開雙眸看着她,眉眼間點點溫柔的笑意:“要是我出了這種嚴重的車禍,你怎麼辦?”
宋曉曉瞪着他:“不許亂說,你答應過我以後都不會再受傷的。”
覃慕柏笑笑,聲音溫柔:“我是說如果,我要是像安城一樣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你要怎麼做?”
“那我就天天去煩你,吵死你,不讓你睡,”宋曉曉捏着他的臉,語氣有點兒兇狠。
覃慕柏抱着她的手緊了緊,嗓音裡透着愉悅,輕快的應道:“好啊!”
宋曉曉憋不住笑了起來,他身上的那些傷疤,她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傷到的,不過說起車禍,她是想到了去年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因爲車禍導致右腿骨折。
想到這裡,她便忍不住問道:“去年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是怎麼受傷的?”
覃慕柏怔了怔,又溫柔的笑了起來,靠過去親了親她:“意外。”
意外兩個人,回答得實在是太敷衍。
宋曉曉很不滿的推開他,板起小臉:“覃慕柏,你拿這種話哄小孩子的嗎?意外,爲什麼會出意外?”
覃慕柏眯着眼眸笑着:“覃太太,你這麼兇的嗎?事情都過去一年多,還提它做什麼?我跟你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同樣的情況。”
宋曉曉拉開他的手,又推了推他,離他遠一點:“你總是這樣,我的事情你都要知道都要管,你的事情,我多問兩句你都不肯告訴我!我要是一定想知道呢?”
深邃的雙眸裡蓄滿了笑意,溫柔而又寵溺,他伸手將她抱過來,腿壓着她不讓她亂動,無奈的道:“一定要知道嗎?等我以後想好了怎麼說再告訴你。”
這樣的話,宋曉曉也是聽得太多,一點兒都不配合:“不要,你現在就說,我現在就想知道。”
覃慕柏定定的看了她好幾秒,翻身壓住她,薄脣落在她柔軟嬌嫩的脣上,低低的道:“我看你的精力還是挺好的,是我不夠努力,不然我們再多做兩次。”
宋曉曉又氣又惱,她在很嚴肅的跟他說正經事情,他居然用這種方式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