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慕柏挑高了眉只覺得好笑。
一向性子溫柔的人,耍起性子來竟是這個樣子的。
往日裡覺得女人要是耍脾氣,使小性子會覺得很讓人厭煩。
可宋曉曉這般,倒是讓他覺得大開眼界,覺得新奇得不行。
眉眼間盡是笑意,眉目舒朗的樣子,帥氣的五官更顯得英俊逼人。
宋曉曉覺得氣餒,惡狠狠的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笑意更濃了幾分,止都止不住。
被鬆開了雙手,宋曉曉使勁的推着他,手腳並用,就想將他推得遠一點,離他遠一點。
鞋子踩在他的西褲上,一個個的腳印,偏偏覃慕柏毫無所覺,笑聲愉悅。
最後是自己累了,宋曉曉覺得自己都要被氣死,扭頭看向窗外,不想看到他。
覃慕柏又靠了過來,大手落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揉着,聲音溫溫柔柔的:“覃太太,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可愛!”
宋曉曉煩死他了,伸手往後一掃,打掉他的手,沒好氣的道:“不許碰我!”
覃慕柏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宋曉曉掙扎着,覃慕柏低聲說:“乖,不鬧了好不好,司機看到會笑話你的。”
宋曉曉立即不動了,她怎麼就忘記了車上還有第三個人,剛纔豈不是都被人看到,丟臉死了!
耳根臉蛋全都羞憤得紅了起來,手打在覃慕柏胸膛上,埋怨道:“都怪你!”
覃慕柏咬牙,抓住她亂打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怪我什麼,你自己要跟我鬧的。”
宋曉曉咬了咬嘴脣,怎麼想都覺得很丟臉,可怎麼想都覺得特別的委屈,只聽見覃慕柏沉穩的聲音在上方響起:“覃太太,以後不許跟虞夢珊去這種地方,知道不知道!”
宋曉曉聞言只覺得好笑,擡頭看他:“覃先生,你自己往這種地方跑,憑什麼不讓我去!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太霸道了吧!”
覃慕柏一低頭,額頭碰到她的額頭,輕輕的蹭着:“我是爲你着想,你看看你,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會遇到壞人的。”
他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大腿上輕輕的摩挲着,穿的裙子,又是這樣坐着,很容易就被提高了,露出白皙的大腿,令人心猿意馬!
宋曉曉拉着他作怪的大手,跟他理論:“你別說的我有什麼錯一樣,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你跑這種地方來做什麼?”
鼻尖處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幽幽的躥入,不僅是心猿意馬,還點起了一團火,大半個月都只能躺在一張牀上什麼都不做,可是把他給憋壞了,現在靠得這樣近,她又坐在他的大腿上,姿勢親密,讓他坐懷不亂真是難以自制。
“見一個人,談點事情,”覃慕柏低頭,鼻尖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蹭着,脣落在她的耳垂上,話音一落,含住,不輕不重的咬着。
癢癢的,令宋曉曉有些受不住,她咬了咬牙,又問他:“見什麼人,非要來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真是香豔,女人穿那麼點兒衣服,還不如不穿,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服務,誰知道呢!
覃慕柏沒回答她的話,一個個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宋曉曉放開他的手去推他的腦袋,可他的手又開始作亂,真是顧上沒顧下。
宋曉曉輕喘着:“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
覃慕柏含糊回了她一句:“能動手動腳,爲什麼要說話?”
他控制住她的腦袋,吻住她的脣,不讓她再多說話,宋曉曉氣急,張嘴咬他,不僅沒讓他放開,反而是激起了他的侵略性,更加的用力吮吻着,直攪得她舌根發麻。
………
回到家,宋曉曉整張臉都是黑的,只有嘴脣有些紅腫。
覃慕柏看着她生氣的上樓,摸摸鼻子,剛纔好像有點兒過了啊,可是,他也沒多做什麼啊!
只是吻了吻她,吻的時間有點兒久,有了反應而已,也沒有在車上多做什麼,他還是知道分寸的。
宋曉曉拿了睡衣進了浴室,覃慕柏已經上來,想着這事兒覺得好笑,蘇靖宇給他打來了電話,正好覃慕柏也有事兒跟他說。
“聽說你出軌了啊!”蘇靖宇幸災樂禍的笑着,最近他是有夠無聊的,搞了家會所,取了個難聽的名字叫媚莊,閒得發慌吧!
“你哪隻耳朵聽誰說我出軌了?”覃慕柏咬牙問他,覺得八九不離十是虞夢珊那丫頭胡說八道。
“哎呦,你還別不承認,不是被抓了個現行麼?不過說起來挺有意思的,閔筱蝶是喜歡你,巴巴的追着你不放,你不是看不上她嗎?怎麼結了婚就不安分,又看上了她呢?”蘇靖宇的聲音特別的歡快,彰顯着他的好心情。
“虞夢珊跟你胡說八道什麼了?我跟閔筱蝶沒什麼關係,”覃慕柏沉聲道,被人這樣污衊真是……
“曉曉跟她不是正好看到你跟閔筱蝶在一起麼?就閔筱蝶那衣衫不整被人蹂躪過的樣子,你還不承認?”蘇靖宇雖沒見到現場,可虞夢珊說的繪聲繪色,確實讓人浮想聯翩。
“她那樣子又不是我蹂躪的,你以爲我是你嗎?”覃慕柏嗤笑一聲,“你以後管好虞夢珊,別讓她往那種地方跑,自己去就算了,別帶着曉曉一起去。”
“慕柏,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哈,什麼叫那種地方,媚莊怎麼了,多好啊,開業一個月,你都不知道我賺了多少錢,”蘇靖宇意氣風發的道。
“是挺好的,那麼多紈絝子弟,虞夢珊多去幾次,說不定就被哪個看上給糟蹋了,”覃慕柏淡淡的道,像程明那樣的紈絝子弟多得很。
“我靠,你別瞎說,我以後看好她還不行嗎?”蘇靖宇驚叫一聲,又緩下聲來,“不過我聽說了一件事情,聽說你們最近……嗯,某方面不是很協調,你出問題啦?”
雖沒明說,可蘇靖宇話裡的暗示很明顯,覃慕柏當即臉就黑了:“你纔出了問題,我好着呢!”
“不是啊,那你們大半個月都……蓋棉被純聊天,你這麼的純潔的麼?還是在外偷吃吃飽了在家沒了興致?”蘇靖宇說完,自己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