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曉朝虞夢珊露出個安撫的笑容:“不用啊,我剛好想起來,我好像還有一張卡沒用過,裡面應該有不少的錢。”
她說完,已經將卡拿了出來,虞夢珊倒吸一口氣,隨即笑容璀璨:“曉曉,原來你是個小富婆!”
黑色的薄薄卡片,左邊和上邊都鑲了金邊,外表就十分的奢華,最主要的是這張卡沒有額度限制,而且還不是你有錢就能拿得到的。
宋曉曉不懂,只覺得覃慕柏給的卡,應該是很有錢的,可虞夢珊懂,閔筱蝶也懂,這可不是有錢這麼簡單,這還是身份的象徵。
閔筱蝶美目中盡是怨恨,握緊拳頭,指甲都掐進了掌心裡,她卻不覺得疼,想不到覃慕柏對宋曉曉這麼的好。
宋曉曉簽完單,虞夢珊還拿着這張卡仔細的看着,卡片做工精緻,中間還鑲嵌了一塊黃金,那是真的金子。
虞夢珊嘖嘖道:“曉曉,你這真是榜上了大款。”
宋曉曉提好店員遞過來的袋子,覃慕柏給的這張卡她一直沒用過,總覺得這樣花他的錢不太好,雖然確實是花了不少錢,他買的東西送給她,跟她直接花他的錢又是不一樣的。
虞夢珊將卡片遞給宋曉曉:“趕緊收好,別弄丟了!”
宋曉曉放進錢包裡,虞夢珊摟着她往外走,閔筱蝶和韓婷已經離開,她笑着說:“剛纔閔筱蝶的臉色肯定很難看。”
宋曉曉輕笑着,覃慕柏打來電話問她在哪裡,要過來接她,她便報了地址。
兩個人等着覃慕柏的同時也在討論等一下吃什麼,一人手裡拿了一杯熱飲,虞夢珊習慣喝咖啡,宋曉曉則要的熱的蜂蜜袖子茶。
坐在商場供人休息的長椅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虞夢珊將腦袋靠在宋曉曉的肩膀上:“還是我們兩個人關係好,小七和琳琳都不知道忙什麼去了,都不知道跟我們聯繫一下。”
說起來宿舍裡四個人,其實關係都挺好的,不過小七整天神神秘秘的,有時候大半個月都見不到人影,能順利畢業也是奇蹟,而琳琳呢,畢業之後就出國了,好像是去了rb這一去就是一年多,真是一點音信都沒有。
“宋曉曉?”趙成俊試探着走近叫了一聲,仔細一看,還真是她。
宋曉曉擡頭看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笑着站了起來:“趙先生,你好。”
虞夢珊狐疑的打量着面前的俊逸男人,白色襯衣外面是一件v領的深藍色條紋針織衫,駝色的休閒長褲,簡單隨意,卻又透着一股子瀟灑。
趙成俊輕笑着:“還以爲看錯了呢,沒想到真的是你,怎麼在這裡坐着?”
宋曉曉還沒有回話,虞夢珊已經站起來,問道:“曉曉,認識的人?”
多此一舉的問話,趙成俊這才注意到她,朝她友好的笑笑:“你好,我是她朋友。”
朋友一說,真是談不上,這纔是他們兩個人第二次見面,可宋曉曉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要說不是,好像會很尷尬。
虞夢珊微微頷首:“你好,我是曉曉的閨蜜。”
趙成俊點頭,又看向宋曉曉:“這麼巧碰到,也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不如一起吃個飯?帶上你朋友一起。”
虞夢珊眯着眼睛看着趙成俊,這個男人長得很斯文,說話慢條斯理的,笑容很溫柔。
怎麼看都覺得這個男人對宋曉曉有意思?
宋曉曉輕笑着拒絕:“真不好意思,我們今天晚上有事。”
正說着話,虞夢珊已經看到覃慕柏朝她們走過來,那挺拔的身姿,那英俊無匹的面容,簡直不要太引人注目。
虞夢珊推了推宋曉曉:“曉曉,你男朋友來啦!”
宋曉曉一怔,趙成俊是背對着覃慕柏的方向的,剛好擋住宋曉曉的視線,他轉過身去看,宋曉曉也看到了覃慕柏。
覃慕柏遠遠的就看到宋曉曉像是在跟一個男人說話,心裡已然是不高興了的,每走近一步,就似帶着怒氣似的,深邃立體的五官冷沉,看向宋曉曉旁邊的男人的時候,鷹隼幽邃的眸子裡藏着陰鷙冷厲,趙成俊只覺得脊樑骨都發寒。
他也很快就認出來人,只是萬萬想不到是覃慕柏,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竟會是宋曉曉的男朋友?難怪她之前不願意去跟他相親!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挫敗與落寞。
宋曉曉看着覃慕柏笑了起來:“你來啦!”
說是半個小時,其實還不到二十分鐘呢!
覃慕柏在她們對面站定,看向她的時候,已然是收起了眼底的戾氣,語調漫不經心的問:“這位是?”
視線落在趙成俊的臉上,問的自然是他。
趙成俊主動大方的介紹自己:“覃先生,你好,我是趙成俊,曉曉的朋友。”
覃慕柏的雙手負在身後,趙成俊僵在半空中的手尷尬的收回去。
宋曉曉也覺得尷尬,主動過去拉了拉覃慕柏的手,對趙成俊說:“趙先生,那我們先走了。”
趙成俊臉上又露出笑容:“好,改天再見。”
覃慕柏的眸色沉了沉,深深的看了看趙成俊,宋曉曉仰着頭看他緊繃着的臉部線條,柔聲說:“我們走吧!”
覃慕柏拉住她的手,重重的捏了捏,宋曉曉眯着眼睛笑笑,才走出幾步,感覺到少了什麼。
虞夢珊已經提着袋子跟了上來:“東西都不要啦?”
宋曉曉拿過來,覃慕柏瞥了一眼:“買了什麼?”
她這邊一刷卡,他就能收到信息提醒,這還是她第一次用他給的那張卡,當初也是威脅她收下的,可她從來沒用過。
現在想起來用,他倒是覺得挺好的。
宋曉曉柔柔的笑着:“等下再給你看。”
覃慕柏其實已經看出來了,明顯就是男士的品牌,心中那點兒不高興瞬間就消散,他提過袋子,一手牽着她。
虞夢珊望着兩個人的樣子,好生羨慕,誰說不配,明明很配啊!
宋曉曉和虞夢珊商量好了要吃火鍋,覃慕柏是很不喜歡這種吃完一身味道的東西,可又不好拒絕,只能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