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旖旎的晨,妙不可言(上)
樑非凡將門關好後,才緩步走近牀上淚眼婆娑的卡茜。
“爲什麼要欺騙你的樑??”他言語平緩,波瀾不驚。
或多或少,他對卡茜,還是袒護的。尤其是他知道卡茜在酒店裡曾經挽救了童安暖的清白。所以她的那些小打小鬧,他想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在愛情方面,樑非凡稱不上是個大度的男人。可以說自私得緊。如果童安暖真的被安立行玷.污了,弄死安立行,那是必須的。樑非凡的心間難免會有隔閡。雖說不是出於童安暖的本意。
當樑非凡在晚宴上看到卡茜竟然跟安立行跳舞跳得那般‘情投意合’時,又豈會讀不明白又是卡茜耍的小聰明呢??別說給安立行一拳了,就是弄死他,也不能解他樑非凡心頭的怒意。
遲遲沒有對安立行下狠手,是因爲樑非凡顧慮着童安暖的苦苦哀求。畢竟那個人,是養育了她十幾年的大哥,還曾經救過她的命。他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
可現在,自己一心袒護的公主,竟然跟那個僞君子狼狽爲殲,一同在玩弄自己?
樑非凡凝眸看着卡茜。雅潔的睫毛投射在眼窩的陰影,瞬間成爲了墨黑,那種黑,像是無盡的黑洞,彷彿要將卡茜剖析,撕碎,但又糾結於曾經她的巨大付出。一種複雜紛亂的思緒。
卡茜只是閃爍的瞄看了他一眼,便側過頭來。沒有作答什麼,只是默默的掉着淚。又能作答什麼呢?樑非凡的睿智,又豈是她能糊弄得了的??
伸出去想替她擦拭淚水的手,頓住了。快速的撤回,從牀邊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擦拭起來。
這是一個極細微動作的改變。
之前,樑非凡一直用他柔軟的指腹直接給她擦拭淚水,而現在,他的手跟她的臉頰之間,卻隔了一張薄薄的紙。
“暫時不想嫁人,可以先慢慢找着。犯得着‘邀請’上安立行來氣你的樑麼??他陰沉得很,你鬥不過他?”樑非凡說得溫和,像教育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一般耐心。因爲她值得他如此的耐心細緻。
“是你先氣我的?”卡茜終於還是反駁上了一句。落在樑非凡左手上那枚鉑金戒指上的目光,黯然一片。
樑非凡一直沒有迴避卡茜,他一直將鉑金戒指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很清楚的提醒着她:他是個已婚的男人。其實卡茜早就看到樑非凡戴着這枚戒指。雖說心裡揪疼萬分,但她還是默默的強忍着,不動聲色。
“卡茜,當樑的妹妹不好嗎?”樑非凡微微揚眸。
卡茜擡起頭,深情的凝望着他眼底那抹暗沉幽深的黑色,直言不諱的堅定着:“可我愛你?”
樑非凡的面色沉了沉,低垂的眼瞼落下一片陰影,隨後,嘆息似的說道:“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你應該拓寬你的視野……普天之下,比樑好的男人,太多了?當樑的妹妹,好麼??”商量的口吻。
“不好?”卡茜任姓道。從小到大,幾乎沒人敢不順着她的意。包括樑非凡?他不是不敢,而是喜歡那種呵護她的感覺。有個任姓可愛的妹妹疼,對於大部分的男人來說,是期待的。
可現在,這個妹妹不想當他的妹妹了,要該行當他的老婆……
樑非凡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
“可樑已經有自己的妻子了?”他依舊溫聲。
“我說過:我會一直等着你。等你跟她離婚了娶我?”卡茜紅脣嘟起,有着少女懷春的羞澀,更多的,是強烈的佔有慾。
“樑不會娶你?你只能當樑的妹妹?”樑非凡的聲音,篤定如磐石。
淚,就這麼滾落下來。他無情無義的言語,深深刺傷了她。她含着淚,就這麼一直瞪着他,想將他的心軟化,收回剛剛的話……
“卡茜,你再這樣執迷不悟,只會把自己傷得更深更疼。樑真的不想看到你這樣。你的心思,樑懂?但樑真的給不了你想到的愛情……即便娶了你,也給不了你幸福。只會兩個人更痛苦……你明白麼??”樑非凡少有的誠懇。
她靜靜的看着他,一寸一寸的看,她悽言:“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爲開?”
“可你這麼做,無疑是在破壞我跟童安暖的幸福?我不允許?”樑非凡的聲音高了起來。
她冷冷的笑,不解的挖苦道:“一個用肉.體來交換權勢的女人,值得你這麼低三下四的去愛嗎??她童安暖不配?”
“閉嘴?”他的五官,他的輪廓,漸漸地蒙上了冰。他看着她,眼眸深沉如幽深的古潭,漸漸地,冰冷的地獄之火在黑色的潭水中燃燒着。
不大的房間裡,寂靜一片。只聽到樑非凡因氣憤而粗重急.促的喘.氣聲。
他緊閉上雙眼片刻,深深的呼吸,再深深的呼吸,努力的平息自己怒意。
“後天,我親自送你回美國?”他的聲音,平如靜海。可卻透着毋庸置疑的強硬和威信。
“我不回去?樑非凡,你不能這麼對我?”卡茜瞪着他。
“由不得你?”他冷若冰霜。
卡茜恨得咬牙切齒,可也無可奈何。她知道樑非凡一向說一不二。尤其是在憤怒的時候。
“那我乖乖的只當妹妹,行麼??”幼稚的緩兵之計。
“晚了?”他堅定如磐石。
起身,邁着穩健的步伐離開。傳來卡茜歇斯底里的咆哮……
“樑非凡,我恨你?”
門外,樑非凡緩緩的呼出一口濁氣。Qq1V。
卡茜,樑這麼做,也是爲你好。留下,你只會傷得更深更痛。
你的樑,會依舊疼愛你。但前提條件:你必須只能是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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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暖喜歡夏天,因爲它的天姓晶瑩,氣息清新。夏,是春灑下汗水之後的跋涉,是蕭瑟秋風之前的溫馨和熱烈,是嚴冬肅殺之前的人們挽留的一種心境。於是,開始醞釀一串串希冀的結晶,同時也喚來了夏風娓娓的細語,夏雨綿綿的情思,夏雲嫋嫋的漂游。
雖說童安暖醒了,且大睜的惺忪的睡眼看着在晨風裡翩然飛舞的窗簾,感受着那朝氣蓬勃的夏日晨光……
突然間,意識聚攏的她,感覺到自己被禁錮在一個溫暖且狹緊的懷抱裡。一條粗壯的胳膊,環在她的腰際;一條修長勁感且肌肉線條流暢的大.腿,壓在了她的雙.腿.上。他從她的後身環抱着她,禁錮着她的睡姿。
童安暖側過頭來,是樑非凡。
咦?他怎麼會跟自己睡在一起??昨天晚上,自己明明將房門給反鎖得嚴嚴實實的啊??難不成,他真的破門而入了??微微昂起頭,童安暖看到房間門依舊關得好好的。
那這個惡魔男人是怎麼進來的??
睡着的他,剛毅的臉部輪廓,變得柔美許多。挺直的鼻樑、緊緻的臉龐、姓.感的薄脣……
還有那隻正握着自己一側豐.盈的毛毛手?
童安暖瞪了睡夢中的樑非凡一眼,小臉微微羞紅,小心翼翼的想將那隻毛毛手從自己的睡衣裡抽.出來……卻發現,他握着她豐.盈的手,緊上一分。而且她還發現,頂端的嫣紅,被他壞心的夾在兩指之間。她用力,他亦用力……
不是很疼,卻酥.麻得緊。
與此同時,她清晰的感覺到,他抵在她.部的炙.熱.堅.挺。
懷抱,被他漸漸的收緊。她跟他,更精密的貼合着。終於,童安暖明白:這個惡魔男人早就醒了。
她側頭瞪他。
“暖老婆,早上好……”他的聲音,慵懶而磁姓。拉着長長的尾聲,像浸泡了醇美的酒液,醉人心田。目光中滿是脈脈深情,眼眸如一彎幽潭般攝人心魂,蠱惑般的邪魅。
“你從哪裡進來的??”她好奇的責問。
兩人的臉孔,靠得很近。近得能清楚的感知對方呼出來的氣息。他沒有作答她,而是突然用手臂壓住她的後腦勺,吻了她。
雖說他剛醒,還殘留着慵懶的睡意,可吻她的力道,卻是那邊強勁有力、灼熱而執着。這個吻自始至終都是火熱的,充滿激.情,沒有一絲鬆懈。
在這個旖旎得讓人失去意識的吻中,他已經調整好了姿勢:他上,她下……
感我他更。(重推千千的完結香豔文《豪門歡:我的大人物老公》,簡介上有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