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夏臉紅的不行,乾脆上手掐他:“閻擎,你放開我,你給我放開!!”
沒想到閻擎不但沒放,還把她緊緊抱在懷中:“白若夏。你別恨我,你別恨我。我只是嫉妒。”
白若夏深吸了一口氣,完全不想與他討論這些事情。
現在孩子已經在身邊,自己最想的就是有一天能得到他的釋放。
自己帶着孩子平淡幸福的生活。
“閻擎,你別這樣,快起啦,回去睡覺。你這麼鬧,一會把浩軒吵醒了。”
閻擎聽到這話,立刻拿了一個手指滑稽的放到嘴前噓了一聲。
白若夏看得好笑,忍不住笑了笑。
閻擎看到,還是那樣小聲的說道:“白若夏,你笑起來真美。白若夏,你別恨我,傾城說我蠢,我現在才知道我到底有多蠢。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白若夏暗歎不好。
果然還沒掙扎出來,就被閻擎封住了嘴脣,溼熱帶着酒氣潤到嘴裡,腦子裡竟然有一絲眩暈。
白若夏想起他殘暴的那個晚上,立刻咬破了他的嘴脣:“閻擎,你別胡鬧!”
閻擎卻又把她拽到懷中,囔囔的說:“白若夏,既然你那麼喜歡浩軒,咱們領養他好不好?你看傾城,從來也不管他。”
白若夏此刻看着他的嘴臉,覺得無比厭惡。
憤怒的推開他說道:“哼,用不着,我自己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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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就走。
閻擎迷迷糊糊看着她的背影,心裡無比疼痛。
想起爺爺所說的話,淡淡的說:“我會彌補,我會的。”
昨晚閻擎一鬧,本以爲心情平靜的白若夏心情有些煩悶,連浩軒都看出來了。
一路上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的陪着她。
忽然車猛地停住。
司機懊惱的打開窗戶罵道:“你找死啊?”
白若夏擡眼一看,竟然是好久不見的一航。
“一航,你最近去哪裡了?”
一航笑笑,看了一眼車裡的孩子:“這是?”
“我的孩子。”白若夏淡然又幸福的說道。
一航跟着一笑,遞了張照片,上面竟然是腹部隆起的趙亞婷。
“她在哪裡?”白若夏焦急的問道。
一航看了看:“是不是要送孩子去學校?”
白若夏頓時領會說道:“是啊,一起吧,送完他我們好好聊聊。”
咖啡廳裡,一航再次把照片拿出來:“她就是當初讓我們逼供你的女人,她答應的錢沒有給我舅舅,本來被人追,債。沒想到又有黑幫給她出頭,導致我們都找不到她。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告訴你,我找到一些嘍囉。發現這個女人,不僅一次想要你的性命了。還發現,閻擎也在派人到處找她。還特意囑咐不能受傷。你看。”
白若夏有些難受,端了桌上的水喝起來.一航又說:“本來和她同流合污的閻利豪也在國外逍遙。”
白若夏還是不說
話,一航有些着急說道:“姐姐,你有沒有想過,你在這家是個什麼角色,爲什麼每次受傷受害的都是你?”
葉情冷冷一笑:“我也不知道亞婷爲什麼這麼恨我?”
一航看了看她的表情,猶豫的說道:“聽說閻擎爲了不讓人抓他軟肋,特意找了兩個女人。我記得你說過他總是忽然失蹤,你受到傷害也這麼多,你說會不會你就是那個給外界看得軟肋?”
葉情悲從心起。
確實,閻擎總是在找藉口,總是若即若離。
而對亞婷,她做了這麼多錯事,包括懷了別人的孩子,他都捨不得傷害他。
可是自己呢,挺着肚子,被他逼到山村,還被衆人唾罵。
心裡冷冷一笑,這麼說來,昨晚的示好,也只是爲了給追蹤趙亞婷的人分心?
調節了情緒,還是驕傲的擡着頭說道:“沒關係,我遲早要離開他的。”
一舫卻說:“你甘心就這樣離開嗎?他擁有的從未給過你。”
“哼,我不恥得到。”白若夏不屑的說道。
一舫又說:“就算你不恥,那簡先生的公司和財富永遠回不來了嗎?還有你的孩子,你不爲他做些打算?而且你就這麼讓趙亞婷逍遙法外,這個孩子可是命好才活到現在的。”
白若夏咬咬牙。
是啊,自己要是一直如此,以後再遇到問題都解決不了,也保護不了浩軒,白若夏也不傻,淡淡喝了口水:“我知道了,你今天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好吧,我就敞開窗戶說亮話了。我是要整垮閻擎的,不爲我舅舅,但是你也別問我,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理由,現在我已經說服了幾個股東。我希望你能公開與他結婚,然後股東大會會提出給你股份,現在老爺子病重,加上你自己要求,他一定會給你的。”
白若夏一皺眉頭,老爺子生病的事,幾乎沒人知道,一航是怎麼知道的?
但還是保持淡然:“你剛纔都說了我只是個利用工具,他怎麼可能給我股份。這個忙我幫不了你。”
一航笑了笑說:“你剛纔還是他的利用工具,如果此刻他不結婚,股東大會鬧起來,加上他才損失的流動金,你說他會不會很慘?”
“既然這樣就能達到你的目的,又何必拖上我呢?”白若夏越來越覺得不安。
一航更是冷酷的說道:“我要讓他一無所有,只是破產失敗,算什麼?失了愛人才是最痛的。”
白若夏又笑,“你都說我是利用工具,又怎麼會讓他心痛?還有你那裡知道這麼多消息?”
一航冷了冷臉,忽然笑起來:“你沒有我想的笨嘛,不過你仔細想想,反正你也不愛他了,又能幫我,我又能幫你找到趙亞婷,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她都可以。這不是很好的交易嗎?況且我既然敢告訴你,也不怕你告訴他,我肯定還有二手準備。”
臨出門,又把一個文件袋扔給白若夏:“這是閻利豪犯罪資料和現居住地,看你想不想報仇了,以後趙亞婷的,我也一樣會交給你。”
白若夏慌忙回到家,想找傾城給李豔軍遞個話,卻一直找不到。閻擎還是沒有給她通訊工具,娟姐也只肯給閻擎打電話,正是着急。
只聽外面一陣笑鬧。接着就是滿眼的巨大的花挪動進屋。
各種鮮花搬運工身後跟着傾城和閻擎,竟然還有一蹦一跳的浩軒。
三人看到白若夏,都嚇了一跳。
“媽媽。”浩軒首先跳了過來。
閻擎有些尷尬,本來說好重現一個花海之屋,沒想到要給驚喜的主人竟然已經在屋裡。
“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閻擎訕訕的問。
白若夏看着這滿屋子的花就來氣,浩軒竟然也沒到點就跟着他們胡鬧,板着臉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胡鬧,公司你都不管了嗎?”
閻擎一愣,讓傾城帶孩子出去玩,又問道:“你聽說什麼了?還是誰去看爺爺了嗎?”
白若夏頓時覺得腦子很亂,她恨閻擎,恨亞婷。
但是,看到身邊能蹦能跳的浩軒,又無法把恨施法出來。
調節了下情緒,反問道:“公司現在是不是很亂?”
閻擎見她不願意說,沒有強求,只是坐到她的對面,抽起煙說:“公司什麼時候都亂,不用在心?”
“你說什麼不用在心,是他們逼你娶我不用在心嗎?”白若夏嘲諷的說道。
閻擎猛地擡起頭:“哼,還是沒有封住他們的嘴,不過是有些人在鬧事,等我解決就好了。”
“是嗎?”白若夏不知道爲什麼,心酸的厲害。
站起身在到堆在一邊的玫瑰花海邊一指:“那麼這是什麼意思?”
閻擎見她誤會,本是很惱,卻又平靜下去:“白若夏,我是真心想跟你和好,我今天也跟傾城說了,她說只要你同意,浩軒自然是我們的孩子,而且,我們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孩子”
白若夏憋紅了眼睛冷笑道:“哼,那麼被你扔掉的那個孩子呢?你不承認的那個孩子?他就不配擁有我,擁有家嗎?”
“不是的,我已經派人找過他,我……”閻擎話沒說完,又被白若夏冷冷的打斷:“閻擎,你別忘了,當時你說這個孩子不能活,生死由天,你想去哪裡找他?”
閻擎無言以對,想說對不起,卻覺得對不起太輕太輕。
白若夏收回眼淚,下了決心一本正經的說道:“閻擎,不對,閻先生,如果你能把這件事情當作一件交易,我非常願意合作。但是你的股份必須分我兩成。”
閻擎愣了愣說道:“你說是你可以以交易的形式嫁給我?”
白若夏忍了眼淚,冷冷的回答:“不然呢?我們之間除了交易,還剩什麼?”
閻擎愣了楞,反怒爲笑說道:“等爺爺出院之後,我就安排。”
白若夏雖然知道一航有心利用她,但是翻看着手中閻利豪的各種罪證,心裡憤恨不已。
咬了咬牙,趁第二日去接爺爺,偷偷把資料寄給了警察局。
爺爺健康基本無礙,不過還是跟小孩子一樣,想一出是一出。
這不,才見到白若夏,就又鬧着要去公園。
白若夏沒有辦好,正好也要可以出院,乾脆與閻擎商量直接出院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