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傢伙歡呼着跑遠,不遠處兩個璧人兒緩緩擡頭看着他們。
此時風景,不如人哪。
不過,此時雖歲月靜好,但接下來,卻又開始掀起了腥風血雨了。
閻擎他們也開始頻繁與出沒了,與程林攜手,走過風雨。
不過,令程林想不到的是,閻擎也被愛情之箭給射中了。
淅淅瀝瀝的小雨,伴着陣陣的寒風下個不停,路上的行人,都裹緊了自己的外套加快了自己回家的步伐,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
但是,有些地方依舊燈火輝煌,絲毫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第一宮酒吧。
耀眼的燈光伴着音樂在躁動的人羣中旋轉,如同角落裡到達快樂的極限邊緣的人那晃動的頭顱,愈加的富有動感。
震耳欲聾的音樂,和耀眼的燈光,都沒能掩蓋住舞臺上的那一抹燦爛的光彩。
性感的比基尼式舞服,剛剛好將女孩的三點遮擋起來,若有若無的燈光,將女孩的好身材更添加了幾分誘惑和魅力,臺下的人們看着臺上隨着音樂舞動的女人,男人的本能衝動讓荷爾蒙在空氣中不斷的碰撞。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第一宮酒吧門口,看到8888的車牌,門口小哥恭敬的走上前,爲客人打開門。
“閻少,您來了,包房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閻擎點了點頭,“他們都到了嗎。”
“閻少,孫少和殷少他們已經到了。”
閻擎點了點頭,大步的走進了酒吧。
閻擎剛走出電梯一步,“sh,it。”伴着一個人影,衝入了自己的懷裡。
女孩連頭都沒有擡起來,隨意的說了句“對不起啊。”,就打算繞過閻擎走開。
“你做錯了事,就這個態度嗎。”閻擎不客氣的抓住女孩的胳膊。
女孩擡起頭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我。”雖然她現在很累不想說話,但是在這一層遇到的人不是她惹的起的,“我。”
“你叫什麼。”
“啊,先生,我。”
“你叫什麼,我不想再問第三遍。”
“落櫻。”
“走吧。”閻擎放開了她的胳膊,落櫻便很快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頭。
閻擎回憶着剛纔那個清澈的眼神,對,就是清澈,在這個舞女的女孩的眼神裡看到了……清澈。特別的乾淨。
程林剛走出包房,就看到了現在走廊的閻擎。
“我的閻少,您站這幹嘛啊,當門神嘛。”程林調侃道,無視掉了閻擎發射的冷箭。
閻擎沒搭理他,自己走進了包房。
“閻少,你是塊冰嘛。”程林聳了聳肩,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閻擎一進包房,有幾個人馬上站起來笑臉相迎、點頭哈腰。
“閻少,您來了。”“閻少…。”
“閻大少。”
“這大半夜是堵車了嘛,啊…哈哈哈。”程林調侃道。
“這有個叫落櫻的舞女。”
程林說:“怎麼,你有興趣?我給你打聽一下。”
“不用了…說正事吧。說說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吧。”閻擎解開自己的外套,揉了揉自己的眉眼中間。
幾個穿西裝的男人中,有一個人,記住了落櫻這個名字。悄悄的發了一條短信。
落櫻拖着自己疲憊的身體來到大廳。本來她是想去頂層安靜一會,畢竟最高檔的
地方人最少。沒想到她一沒留神撞了人,那個男人會不會來找她麻煩?會不會讓她丟了工作?
“落櫻,下一個該你了。”領班過來說到。
“好,我知道了,這就去。”算了,越想越煩,說不定人家根本沒記住有她這麼個人呢,都是大人物哪有時間浪費在她身上。還是先把錢賺到手吧。
落櫻拖着疲憊的身體再次登上了舞臺。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白若夏習慣性的關了鬧鐘,翻了個身繼續着她的美夢。
……
“叮叮噹,叮叮噹,玲兒響叮噹。”手機響個不停,終於叫醒了還在睡夢中的白若夏。
“喂。”
“啊啊啊…。”白若夏一下從牀上彈起來。
“安安。先不說了,我掛了。”手機一扔,白若夏就扎進了衛生間。
“我的天,今天可是期末考試……瘋掉了。”白若夏手忙腳亂的收拾完自己,拿起書包像風一樣衝出了家門。
一路狂奔直達教室,看到了一直在等自己的顧安同學。
“哎呦,我的白若夏啊,你可算是來了。”一邊說,一邊拽着白若夏向着教室跑去,還好,在鈴聲響起的前一刻兩個人終於坐到了教室的座位上。
前邊白髮蒼蒼的教授邊髮捲子,邊說:“女孩子啊。要自重,晚上不要亂搞,早上就耽誤上課,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白若夏把頭深深的低下,有時候,她真的怕在什麼不合適的場合遇到什麼不該遇到的人。
“白若夏,開始考試了,你想什麼呢。”
“哦哦。”白若夏努力讓自己聚精會神,開始了自己的考試。白若夏本來就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期末考試對她而言小意思。
沒用多長時間白若夏就和顧安交了卷子離開了教室。
“時間也不早了,看你這樣就像沒吃早飯的,去吃點東西吧。”
白若夏也確實覺得自己餓了,說:“行啊,走吧。”
白若夏雖然餓,但是也沒有什麼食慾,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
“夏夏,你現在。”
“安安,我很好,沒什麼事,就是……我擔心哥哥的情緒。”
“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就跟我講,如果你不跟我講就是沒把我當朋友,有需要錢的地方,你可千萬別瞞着我,你最近有經濟來源嘛。”
“當然有了,我…我找了一處兼職,上晚班,工資挺高,還給我找了住的地方,挺好的。”
“夏夏,你…。”
“放心吧,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有難處我能不跟你說嘛,是吧!快吃飯吧。”
“你可別騙我,不然我可不原諒你…我。”
“哎呀,我知道了,顧大小姐,你怎麼跟話嘮似的。”
“你說我叨叨?我這不是爲你好嘛。”
“是是是是是是,謝顧大小姐關心。”白若夏做了一個抱拳狀。
“知道就好,哼。”
白若夏知道,自從自己家裡出了事,顧安一直都是那個最關心自己的人,聽着她的嘮叨,白若夏感到了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僅有的溫暖和幸福。
此時的白若夏不知道,她已經成了別人眼中的獵物,一場巨大的陰謀逐漸接近自己,誰也沒有想到,一次意外導致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故事……
“陳總。您說的那位落櫻,我們調查了,她是第一宮酒吧的長期兼職舞女,她每
週週五到周天的晚上都會去酒吧跳舞。”
“調查清楚其他的了沒。”
“陳總…第一宮對這些賣藝不賣身的人的資料管理的很嚴格。發聽不到,現在只知道她的代號是落櫻。負責在迪廳跳舞。”
“你剛纔說她每週週末都會去是嗎?去打聽一下閻擎這週週末會不會去,既然他會問到這個女的,說明他感興趣,他又不是什麼吃齋唸佛的人,我就不信他沒有興趣。”
“好的,陳總。我這就去。”
落櫻。陳總可不管落不落,如果把她送上閻擎的牀,可以讓邀請開心,給自己點投資,自己的生意可就能夠起死回生了……
陳總突然覺得,成功,可能就在眼前了……
陳總現在二樓,看着樓下燈光摧殘的舞臺上那個在盡情舞蹈的女人。
“她就是落櫻是嗎。”
“對。陳總,正在跳舞的那個女人就是落櫻。”
“閻擎呢。”
“他和孫少殷少他們在頂樓包間呢現在。”
“嗯,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吧。”
“好的,陳總。”
落櫻跳完一段時間走下臺,一個油頭滿面的胖子向她走過來,落櫻用餘光撇了他一下,沒理會他,自己坐下拿起一杯雞尾酒喝了起來,沒有度數只是用來解渴。
胖子走過來,說:“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剛纔的舞蹈跳的真棒。”
她在舞臺上時對臺下那些貪婪的目光一覽無餘,覺得甚是噁心,但是吃這口飯,有些不情願也要忍,這份工作對她太重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落櫻。”
“好名字啊。”胖男人逐漸靠近落櫻,一隻手不知不覺的攬上了她的腰,“自己一個人多無聊,不如。”手沿着她的腰逐漸向上移動。
落櫻一把把胖子手推掉,“先生,請自重,如果有需求麻煩您去包間吧,找錯地方了。”她轉身要離開。
胖子拽着她,不讓她走,“自重?現在婊子還會講自重了哈…你站在這跟老子裝什麼清高你……今天我還就不自重了,你能怎麼着我啊。”
雖然她需要這份工作,但是她還沒到出賣清白去換錢,尤其是這種貨色的人。她的手已經握住了桌子上的酒瓶,正想出手……
“先生。人家姑娘不願意,你何必強求呢,是吧。”一個穿着一身休閒裝的男人說到,他抓住了胖子抓着落櫻的胳膊,胖子疼的呲牙咧嘴,放開了落櫻。
“媽的,你是哪冒出來的,小子,想找事。”胖子不依不饒的說到。
男人沒說什麼,向旁邊使了一個眼色,兩個黑衣男便出現,把胖子拖走了。
“媽的,放開老子,你們想幹嘛…。”沒等胖子說完,他的嘴就被堵上了。
落櫻看着眼前的男人,說“謝謝。”
“不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我就看不慣這種硬來的男人。”
“這就是你幫我的理由。”這種地方,都是圖個樂子,誰會願意給自己徒增麻煩呢!落櫻不相信,在這個地方,陌生人之間還會有所謂的義氣,那可真的是有點天真,有點可笑了。
“嗯,我算是你的粉絲吧,你的舞蹈很棒。”男人邊說話邊遞給了落櫻一杯酒,“有緣相識,乾一杯吧。”
落櫻遲疑了。男人看見落櫻遲疑了,不怒反笑,說:“我先乾爲敬。”說完,就乾了杯中的酒。
落櫻也舉起手中的酒,一口氣喝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