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阿凡最帥了。”她抱起小傢伙,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心纔會覺得安定。
陸一凡皺了皺眉,表情很不開森地說:“媽媽,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阿凡,我不想和阿凡達那個藍怪人重名。”
聽聞,陸傾傾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她們家兒子真可愛!
“笑得好傻。”
陸一凡嫌棄地說完,掙扎着從她的懷裡出去。
陸傾傾一巴掌拍在他的頭頂,將他趕出去以後,帶上了人-皮面具。
這還是千肆鬱當初給她的,畢竟她臉上有那麼恐怖的一道疤,出去肯定會嚇到人的。
陸一凡當初還不理解,爲什麼她媽媽有時候會變成另外一副樣子,不過後來,他漸漸地也就習慣了。
只要一出門,他老媽絕對會進行變身。
半小時後,梅姨買了菜回來,看到她們母子兩個一人一個行李箱坐在沙發上,有些搞不清狀況了。
就在梅姨疑惑的時候,陸傾傾開口了。
“梅姨,你也去收拾收拾,跟我們一起去巴黎吧,一凡他還需要你照顧呢。”
“好好好。”梅姨沒有異議地點頭,只是忍不住問:“陸小姐,你這回怎麼想着帶孩子一塊去了?”
“我這回去,最少要半個月才能回來,一凡他長時間見不到我,肯定會想我的。”說完,她低下頭,揉揉陸一凡的頭髮,故意問他:“你說是不是,兒子?”
陸一凡高冷地拿開她的手,“我才懶得想你。”
“……你這麼說,媽媽可是會傷心的。”陸傾傾抽了抽鼻子,故作出一副快哭的樣子。
陸一凡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怎麼他老媽有時候比他還要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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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巴黎,陸傾傾一早就定好了酒店,在機場門口攔了輛的士,直奔那裡。
先簡單地用了餐,將陸一凡和梅姨安排住下以後,陸傾傾顧不得倒時差,又去了弗洛拉總部。
總監是位非常年輕的法國男人,金髮碧眼,身高近一米九,他有個很幸福的家庭,所以對陸傾傾也純粹只是欣賞而已。
“貝特朗先生,我有幾個細節部分覺得需要修改一下,你有時間看一下嗎?”
貝特朗聳肩,微微一笑,“當然。”
陸傾傾這次一共帶來了三個設計作品,兩套以復古爲主,一套以奢華爲主,這三套只要有一套能打進巴黎時裝週的舞臺,就算成功了。
貝特朗給她提了很中肯的意見,陸傾傾虛心接受,決定回去再好好修改一下。
最終,貝特朗選定了那套命名爲“逝憶”的復古風設計,讓陸傾傾以這套爲主,打造出一系列相同風格的服飾。
這套衣服以當下最流行的印花設計爲主打,a字型的大裙襬非但沒顯得誇張,反而貴氣十足,裙襬上繡着一朵紅色牡丹花,傲然綻放,充滿中國風的色彩。
這種花運用好了顯得大氣,反之則顯得俗氣,陸傾傾恰如其分的將古典和流行結合,令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