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有異動……你會站在歐陽予的一邊嗎？”卓依風恍若未聞的繼續問道。
她和誰亂說去？
她只能私下悄悄的問蘇牧雲。
也只想知道蘇牧雲的想法。
“你很關心他？”蘇牧雲的聲音很沉，像一塊石頭壓在卓依風身上。
“他對我有恩，不想他有事。”卓依風看着月亮，半晌，像夢囈般的喃喃說道。
“誰都不會有事的，”松林間的山風徐徐吹過，半晌，蘇牧雲才說道，“你不用擔心。”
“唔，真的嗎？”
“當然。”
“……可是你的手放在哪裡？”卓依風不舒服的輕輕拱了拱身體，帶着些許的睡意問道。
“那裡也青腫了。”蘇牧雲的手遲疑了一下，又開始揉了起來，若無其事的說道。
他在揉一團帶着彈性，軟軟的地方。
揉的他心猿意馬，快要噴鼻血了。
“可是……你在摸我的屁股。”呆楞了半晌，卓依風繼續說道。
“切，你還有屁股嗎？”蘇牧雲努力轉移她的注意力，指指松樹上掛着的白色內衣，“而且，某個白癡還把內衣掛在樹上，真不知道腦子怎麼長的。”
“那……那不是溼了嗎？”
內衣是有厚度的，當然要晾乾。
“那也不用掛的那麼高，松樹會尷尬的，弄的像客棧招牌！”蘇牧雲繼續和她說着內衣的事，手上還在揩油。
雖然沒有完全探入她的褲子裡，只是在臀部邊緣揉藥，也感覺……快受不了了。
“你不是松樹，你怎麼知道它尷尬？”卓依風可不迷糊了，她撥開他打吃豆腐的手，揉了揉屁股，問道。
“我也不是你，但是我知道這裡很疼。”蘇牧雲急忙收回心思，手指點着她腰上的青淤，柔聲說道。
“你幹嘛對我說這麼溫柔的話？你和歐陽晴雪沒有弄清楚之前，我纔不會感動。”卓依風又楞了半晌，終於說道。
蘇牧雲突然不說話了，他收回手，黑髮擋住了雙眼，映着跳躍的火光，看不出真實的表情。
“你和歐陽予在一起之後，就變了。”好半晌，蘇牧雲才緩緩的說道，“我有時候想，我現在還能拿什麼來喜歡你？給不了你開心的笑容，也無法給你自由的天空……”
“……可是，還是忍不住啊！”蘇牧雲頓了頓，突然擡起頭，盯着卓依風，眸中全是火焰。
卓依風打了個冷戰，每當他說“忍不住”，絕對沒有好事發生。
這會月黑風高，山林寂靜，一個柔弱帶傷的可憐小女孩和一個大**……
“忍不住也該睡覺了，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卓依風又冷冷的打了個寒戰，慌忙抓緊衣服，往睡袋裡縮去。
“不行！”蘇牧雲嚴肅的說道，“背上還有傷，沒有抹完藥膏呢。”
“我困了……啊呀……你能不能動作也溫柔點？！”被他一下推翻過身，卓依風疼的臉都皺了起來。
“你確定沒有傷到筋骨？”蘇牧雲伸手將套在她身上寬大的襯衫推到背上，倒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