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山村新年

自從何琨發現空間泉水的神奇後,便時不時的給大黑滋補一下,直到有一次爺爺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說道大黑好像越發神勇了,纔開始減少對其泉水的供應,以免大黑出現異於常狗的神奇之處。看着大黑耷拉着腦袋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自己不感興趣的食物,只爲討好面前的小主人能再次品嚐到那非常鮮美的泉水。

何琨看到大黑的模樣,不由的好笑,用手撫摸着大黑的毛髮,“你呀,別不知足了,再喝下去你都快變成哮天犬了,你真不怕哪天被人弄去切片做火鍋啊”

大黑好像通人話的點了點腦袋,打了個抖索,倦在何琨腳下更近了。呵呵,何琨看着越來越通人性的大黑,愈發的感覺到泉水的神奇。

外面的鞭炮聲不斷的奏響,過年的氛圍越來越重了,就在何琨着急的等待中,沒一會,老爺子和老爸何山回來了,何琨很狗腿的跑到門口迎接着兩位“趕緊回屋,外面可冷了,奶奶和老媽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回來了呢”。早就等的不耐煩的何琨趕緊將二位迎回屋內。

奶奶和老媽在廚房裡聽到動靜也出來看了看,笑眯眯的說着“回來啦,把手洗洗,馬上上菜了。”看到丈夫和兒子回來,一家子在一起過年,最開心的莫過於奶奶了。

“等會,先別急,你去把小鞭掛上,大山。來,幫把手,一起把炮仗抱出去。”老爺子一臉喜慶的咋呼道“嘿嘿,這放鞭炮可少不了我們家”。

過年放鞭炮是我國必不可少的一項民俗活動,不圖別的,就爲了個熱鬧,一年到頭,熱熱鬧鬧的。放個鞭炮過大年已經成爲中國百姓傳統了。現如今,各個污染的嚴重,生態的平衡,使之過年煙花燃放成爲一個令人頭疼的話題,不過還好,這裡是山村,沒有那麼多講究,大傢伙該幹什麼還幹什麼,不會去想那麼多。

老爺子說的小鞭可不太小,是一個長約5米,個個小指頭粗細的雙響大地王。這鞭響起來那個噼裡啪啦,震耳欲聾的,很是轟動。看着老爸將幾個筒炮擺放整齊後,便束手一邊等待老爺子的發號了。

“點小鞭”隨着爺爺一聲令下,何琨“唰”的一下閃了過去,照着鞭炮的引信打起火機來,很快在“噝、噝”聲後一陣震耳欲聾的雙響大地王開始在院子內龍蛇飛舞起來,鞭炮皮直飛,火光直閃,霎時壯觀。老爺子意猶未盡的吼道“大山,點炮仗。”很快老爸在爺爺的呼喊下,不顧滿場紅皮直飛,低着頭,衣服拉起捂着腦袋衝了過去,按順序將一排炮筒全部點齊後慌忙跑了回來,惹的捂着耳朵的奶奶和老媽一陣大笑。

“咻,啪,”“咻、啪”足足三十六響的筒炮在山村裡綻放開來,猶如一朵朵在空中盛開的花朵,很是美麗,可再美麗的花朵也有枯萎的時候,何況煙花,隨着煙花的塵埃落定,大家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回年夜飯上了。

大年夜說到頭還是在年夜飯上,一家子沒幾個人,爺爺奶奶,老爸老媽加上何琨共五人,圍在一起倒也暖和。何琨照例先給大家被人來上幾杯蜂蜜水養下胃,以防待會喝酒傷了身,年夜飯喝的酒是老爸帶來的品牌酒,度數不高,可勁的造,不需要像藥酒一樣一次只能喝一點喝不盡興,冬天喝酒需要提前在酒壺裡溫一溫,不然天冷喝酒會打冷顫,人受罪。

何琨拎起酒壺給大家都滿滿的倒上一杯後纔給自己也倒上一杯,桌上的菜琳琅滿目,很多山裡的野味,燉獐子,鹽酥斑鳩,爆炒兔丁,山雞燉蘑菇,還有一盤村裡年前打到的野豬,給送來的野豬耳朵,甚是下酒。其他的像紅燒肉,燒大腸之類的大菜佔了大半個桌子蔬菜基本都是老媽這次帶來的,畢竟在市裡購買要方便些。大棚蔬菜啥時候沒有啊。

何琨不停的給老爺子和何山倒着酒,應着話語交談,老爺子望着這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樣子很是開心,嘬了一口小酒便打趣起何琨來“小琨,啥時候帶個媳婦來家裡啊,你爺爺我可是還想四世同堂呢,你奶奶可還想抱回孫子呢。”爺爺突然對何琨的個人問題感起興趣來了,不懷好意的瞅着何琨說道。

爺爺這話一說頓時像鑽進了馬蜂窩一樣炸了開來,大家不停的表達自己的意見,其中奶奶和老媽程榮表現最爲突出,“你爺爺說的對,以前你在外地,我們不好說什麼,現在你回來不走了,是該找一個了,改天奶奶幫你問問。”奶奶高興的對何琨說道,臉上的表情尤爲精彩。

“對、對、琨琨你也不小了,廠裡你王阿姨的女兒和你一起長大的,都結婚生小孩了,那小孩長的可漂亮了,告訴你,工作上的事我不逼你了,可是你過完年得給媽帶個媳婦回來。聽到沒有”老媽一臉嫉妒的,彷彿自己才應該早早抱上孫子一般。恨恨的看着何琨。

呃……,何琨被突如其來的話題弄的措手不及,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又不是買東西,得講究緣分,得適合。現在的人離婚跟家常便飯一樣,說離就離。你們也不希望吧。”何琨不希望家裡人對自己的個人問題指手畫腳,胡亂安排。包辦婚姻是沒有好結果,這點何琨還是知道的。

或許是被何琨的話說動了,大家也就沒有在逼迫何琨,只是告訴何琨,緣分不是天掉的,要自己主動尋找,有看中的千萬別放過,現在的年輕人不是都什麼死纏亂打的嗎。不要怕,儘管上之類的,說的何琨好不自在,滿臉漲紅。真搞不懂到底誰纔是8090後,說的這麼直接何琨很不好意思。

趕緊岔開話題,順便給老媽夾個雞腿,奶奶碗里弄塊大腸,惹的大家都紛紛樂呵起來,老媽看着碗裡的雞腿“哼”了一聲,但臉上卻笑意盎然,雖然對兒子不肯讓自己提前抱着大孫子意見大大,不過這小子還算是有點良心,至於老爸,悶頭啃着豬蹄,啥也不說了。

“來,爺爺,我再給你衝一杯蜂蜜,要不然你的胃肯定不好受,”看到爺爺今晚很是喝了不少白酒,生怕會出現問題,其他的不知道,但是自己空間泉水的效用何琨自己還是很清楚的,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總歸不錯的,起身便給爺爺和老爸沖泡了蜂蜜水。

“呵呵,好,我喝點,我這孫兒沒有白養,不錯,比你爸強多了。”老爺子感覺到自己的孫兒關心自己的身體,是來自血緣之間的那種擔心和關愛。這讓老爺子很是幸福和開懷,便美滋滋的喝上一大口蜂蜜,臉上滿是笑容,順便不忘打擊下老爸。

很快,春節聯歡晚會開始了,爺爺和老爸對這個一點都不感興趣,只有早已下了桌子的奶奶和老媽看的一身是勁,何琨三個男人不停的圍着桌子喝着酒,說着話聊着生活,聽着外面傳來的陣陣鞭炮聲,小孩的叫鬧聲,滿是濃郁的過年氣氛,何琨很是喜歡。

“小琨,你過完年後怎麼打算?”爺爺放下手中的酒杯和老爸一齊注視着我,“剛纔我和你爸談到這方面,想聽聽你開春後準備怎麼搞?”爺爺如是說道。

“沒什麼打算,主要是想開春後,把後山連那塊地和門口的池塘先給承包下來,有名纔有實,雖說都是叔伯長輩一個村的,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這樣以後也少些扯皮。再在村裡找點人把地平整一下,種點蔬菜,山坡上弄點果樹之類的。”何琨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運輸和銷售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大規模開始種植肯定不行,只能先種點探探路子再做打算。

隨着時間的推移,兩位老人早早的休息去了,老爸老媽多少年來也習慣了早睡早起,明天還要趕回廠裡上班,所以守年歲的任務就交給了家裡的閒人何琨。很多地方都有守年歲的習俗,除夕之夜,一家老小,邊吃邊樂,談笑暢敘。也有的俗戶人家推牌九,擲骰子,賭梭哈,打麻將,喧譁笑鬧之聲匯成了除夕歡樂的高潮,通宵守夜,並且在新年的鐘聲敲響之際,各家各戶要放鞭炮象徵着把一切邪瘟病疫照跑驅走,期待着新的一年吉祥如意。

在放完守歲的鞭炮後,何琨哈欠只打,有人陪伴熱鬧些還不覺的困,就剩何琨一人傻等到十二點,期間的無聊可想而知。伴隨着夜幕下此起彼伏的鞭炮聲,何琨揉了揉早已發紅的雙眼,急不可耐的鑽進自己的被窩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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