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每每想到齊泰國幫她換衛生墊的畫面,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揚,一陣好笑。
雖然那時她睡着了並沒有親眼看見,但她能自行腦補啊,試想一個軍爺大漢,拿着女性用品,手足無措的研究怎麼用的畫面,她就忍不住開懷啊。
有點惡寒又覺得逗趣。
齊泰國被她那副模樣刺激了,忍不住去捏她的臉,說道:“你夠了啊,這有什麼好笑的?”
“你就不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麼?”程素笑嘻嘻的道。
“那任你血染大牀啊?我還要不要睡了!”齊泰國翻了個白眼,道:“再說了,我是你男人,這點小事,幫你一下又有什麼?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
他說得曖昧,程素嗔他:“討厭!”又頓了一下道:“那你也可以叫醒我嘛!”
“你都能在澡桶裡睡着了,怎麼整你都不醒,我還忍心叫你?”齊泰國沒好氣地道:“你啊,就是沒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能忙到洗個澡都睡着,你要我說你什麼好!”
“也是蔣晴那小賤人給我整的破事,故意要噁心我。”程素輕哼。
“就是這樣,也要先顧着自己的身體,你自己都說了,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身子骨壞了,你賺再多錢又有什麼意義?都享不到。”齊泰國繼續訓。
程素心虛,抱着他的手臂撒嬌:“好啦好啦,你不要再說了,再說,我都無敵自容了。”
齊泰國哼了哼,道:“你也不用再擔心蔣晴使壞,現在她,是個幾乎掉光牙的老虎了!”
“怎麼樣,快說說,你們在京裡都幹什麼啦?”程素立刻來了興致問。
齊泰國失笑,嘆道:“哪裡是我乾的,是寧格。”
他緩緩地將寧格在京裡的動作給一五一十的細細說了,說到寧格讓人拿了糞水臭雞蛋去砸蔣晴一身時候,忍不住無奈失笑。
程素看着自己桌上的包子稀飯,只覺得一陣反胃,默默的放下筷子,心想這可真是實打實的噁心回去了。
“你說,他這人咋想到這麼噁心的法子?真是……”齊泰國再度失笑。
程素道:“他是典型的紈絝二世祖,霸王頭,啥想不出。這麼說,蔣晴是真沒好日子過了!”
父親厭,外祖家也生了嫌隙,她能依靠的,就是這兩點而已,現在她惹出這麼個麻煩,以後誰還敢任她胡作非爲?家族利益真全不要了?
所以,說是掉了牙的老虎也不爲過。
“有沒好日子過不知道,反正我們要她再蹦躂不起來,現在拔牙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綁手腳了!”齊泰國的眼神有點森冷。
“還有後招?”程素訝然。
齊泰國說道:“這後招能不能成,得看蔣從河夠不夠狠了,或者說,是看他狠心的程度去到哪一步了。”
這也是賭蔣從河究竟是重視利益還是家人多。
程素聽得心癢,連忙追問他們這後招是什麼。
齊泰國簡便的說了,程素有些發愣,半晌道:“如果這招成了,那蔣從河,可真是夠狠了!”
所以說,這也是一場賭局,賭的是輸贏,可考驗的,卻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