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8 等着上門
看曹政委點頭,趙玉成也鬆了一口氣,“就這麼辦。馬軍長那裡,先不理他,撕破臉了再說。想陰我們,不是那麼容易的。”
曹政委提醒了一句,“小心點兒,工作上別犯啥錯誤,被他借題發揮、公報私仇就不好了。”
趙玉成不以爲然,“嗤”地一聲,“他敢!不是我帶兵越南戰場上賣命、你給他往京城軍委跑幾趟,他早回家種紅薯去了。”
“知道下面怎麼說他嗎?他這個軍長啊,就是白撿的!現在爲了一點兒錢,敢跟你我橫?他聰明的話,不會!”
李秀英嘀咕了一句,“女人老吹枕頭風,也能壞大事兒。我看馬家嫂子有時候陰陽怪氣,我懶得跟她說話。”
趙玉成冷哼了一聲,“那個女人!好歹是個軍長夫人,把自己跟保姆比,還說沒我家保姆穿戴得好,就是挑釁!”
曹政委皺眉,“這個老馬!關不住老婆的嘴,在大院裡胡說。我明天見了說說他!底下的人都和和氣氣地,跳出來挑事兒的倒是她!忘了關軍長了嗎?”
李秀英有些擔心,“你別說那麼直!”
曹政委擺手,李秀英這纔不說什麼了。兩個小子打鬧着跑進屋裡,大人們的話也斷了。
又說笑了一會,趙玉成抱着兒子,這才帶着田園園回家去了。
馬軍長夫人出來倒了洗腳水,正站在水池邊給馬軍長洗襪子,看見趙玉成一家三口、相依相偎地從曹政委家院子裡出來,撇撇嘴,狠狠地把襪子簡直要搓爛。
回到堂屋,看着正看電視的馬軍長,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趙家跟曹家簡直一個頭一般,好得嘞,不分家。大伏天晚上有幾個串門的?剛趙玉成三口子才從曹家出來,不知道搗鼓啥呢。”
馬軍長把電視關了,轉臉看着一臉氣惱的老婆,問:“這又是咋了?今天弄啥不愉快了?”
“也不是。”馬軍長夫人往前挪了挪身子,“你也沒采取點兒啥措施?我是說那軍訓的事兒。這可就該開始了啊,定衣服啥的,成千上萬套,一套賺一塊,就是上萬快!”
馬軍長拿出煙,點了一根兒,“我把話已經放出去了,等着吧。趙玉成性子傲,不會給我說好話,老曹會來的。”
“那個傢伙是個老滑頭,該傳的話估計已經到他耳朵裡了。這麼幾年不管不問,可不是不知道,別當別人是傻子。”
馬軍長夫人也有些得意,“我也把該說的說了,就看玲姨會不會學話了。玲姨是個老實人,我看就是實在,人倒不傻。”
馬軍長說:“不實在能在趙玉成跟田園園眼皮底下呆住?那兩口子哈!”
“都是人精!”馬軍長夫人接過話頭,邊收拾凌亂的茶几邊抱怨,“瓜子皮別放報紙上,說一百遍了”
正說着,馬軍長把香菸跟打火機往糖果盤裡一扔
馬軍長夫人惱了,把報紙往沙發上一摔,吼:“別亂放!洗罷臭襪子,就來擦桌子!買菜做飯、刷鍋洗碗、拖地洗衣服”
***
ps:你們這麼吼過自家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