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菡一驚,顯然被嚇了一跳,她還沒有回過神就被人摟近懷裡,聞到熟悉的氣味她繃緊的身體才放鬆下來,不過隨着對方越摟越緊,就跟要揉進他身體裡的動作,冰涼堅硬的鐵甲凍得她冷颼颼的發抖,還十分咯人。
柳清菡覺得照他這麼摟抱他的方法,難以呼吸,肋骨都要斷了。
“相公,你,你先放開。”柳清菡想要推開他。
司馬驍翊不僅不放開,一雙鐵臂更是收的更緊,她剛剛努力掙扎出來的空間又被抽空氣似的抽了乾淨,牢牢貼在他身上,毫無間隔。
他把臉窩埋在她頸窩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馨香,粗硬的胡茬扎的柳清菡癢得慌,悶悶說道:“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柳清菡摟着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推了推他枕在她頸窩的腦袋,忍住被鬍子扎的癢得慌笑意說道:“黑燈瞎火的,你進來要嚇死我,還不趕緊點燈。”
司馬驍翊半響才擡起埋在她頸窩的腦袋輕輕說道:“你身上真香。”才擡步去點燈。
“哎,你想把我放下來。”柳清菡沒好氣提醒一句。
司馬驍翊沉吟一小會兒說道:“我看不見牀。”他說的一本正經就跟真的似的,如果他大步走路能不那麼毫無顧忌的話,或許可信度要高一點。
這時候是半夜,屋裡沒有點燈黑燈瞎火的,柳清菡是一點也看不見,他抱着她就跟抱着小孩似的,柳清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能看見的,直到他停下來說道:“自己抱緊了。”柳清菡下意識的就兩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
他下面託着她屁股的手放開了,很快黑燈瞎火的室內充斥一盞昏黃的燈光,他吹熄滅了火摺子,把燈罩罩上。柳清菡從這個角度能清晰棱角分明的俊美側臉,古銅色的皮膚更深了一點。
司馬驍翊轉頭親了親柳清菡的額頭,摸了摸她的臉蛋,粗糙指腹就跟磨砂似的,從她的額頭滑落到她嘴脣,說道:“真嫩,看來我不在,你倒是活的挺自在。”
他說話不疾不徐的,但是柳清菡就是聽出幾絲不滿和威脅之意。
柳清菡正要開口說話,差點滑下去,兩手費勁的摟在他脖頸上,就連兩腳都纏上了,怎麼看這姿勢都有些羞恥,果然司馬驍翊戲謔的看了柳清菡一眼,一副你怎麼這麼急的模樣,看司馬驍翊絲毫沒有要搭把手看好戲的樣子。
柳清菡瞪了他一眼,兩腳放開,兩人眼神齊平,柳清菡朝着地上踮腳,地上好大一截,就跟要踩空一般,就在她又要夠在地上的時候,司馬驍翊兩手掰開她兩隻腳直接纏上他的腰,一邊託着。
他就着這個姿勢,一口親上她的嘴脣,舌頭鑽進她嘴裡掃蕩一邊,那兇猛的架勢就跟到口的獵物一般,親的嘖嘖作響,他幾乎把她的口腔全部掃了一遍,就差點把她的舌頭吞下肚。
正當他想要進一步蠶食她的空氣入侵,柳清菡早就受不了她胡茬撓的咯咯笑,腦袋往後一仰,躲開司馬驍翊的追逐。
脣分,兩人脣間的銀色絲線繃斷。
司馬驍翊也有些懊惱了,這個姿勢雖然能把她整個人攏進懷抱裡,兩人毫無間隙的貼在一起,但是壞處他兩手主要用來抱她,根本不能跟以前一樣一手撐在她後腦勺不容她逃離。
他乾脆直接把她放倒在一張圓桌上,壯碩高大的身形立刻壓上去,大概有些惱她笑場,想要找回場子,脣齒間加大一點力道。對着柳清菡的白皙的臉就是一番毫無章法的啃咬。
因爲桌子相對他來說還是有些低矮了,這一俯下身,沒辦法用手撐住自己身子,結結實實壓在她身上。悶得柳清菡要吐血了就跟一座大山似的。
“你,給我起來!”柳清菡背面靠着冷硬的桌子,咯的她難受。
“我看你還笑不笑。”司馬驍翊到是很滿意這樣桎梏住她,讓她毫無逃離的可能。就是桌子太小施展空間太小了。
柳清菡還真是服了他,這麼小氣吧啦的,不就笑了一下嗎,深吸一口氣,猛然推開他,沒推動。司馬驍翊也不幹別的,就不住盯着她,時不時低頭啄了啄她的嘴脣。像是輕輕的,慢慢的越來越深入,就跟要把她的呼吸奪走一般。
還故意用他粗硬的鬍鬚磨了磨她的臉頰,弄得柳清菡又忍不住一直笑,笑得她肚子都疼了。
兩人在屋裡的動靜並不小,睡在外側的泠然和荷雨兩人被驚醒了,還以爲屋裡出了什麼事情,一骨碌爬起來,泠然隨便抓了一件外衣就跑進去看,正好就看見司馬驍翊兩人在桌子上嬉鬧,因爲屋裡也就點了一盞昏暗的蠟燭,看不大清楚屋裡面的場景,只能看見一個龐大的黑黢黢的身影在似乎是壓着一個人在桌子上。
“別,別,放開,放開。”柳清菡一直叫喊着。也怪泠然被一驚,慌亂之間沒有好好分辨過來,還以爲是那個登徒子跑進來,在欺負柳清菡,她直接拎起一旁的花瓶對着那個黑影的後腦勺打過去。
司馬驍翊雖然跟柳清菡玩鬧,基本的警惕性還是在的,感覺一陣勁風而過,他立刻扭身擡起手臂阻擋,砰的花瓶碎了。
他還來不及責怪泠然,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就響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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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定加更,補上,今天沒有時間了!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