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霄聽了楊昊的擔憂,看向了童鐵虎童三郎祖孫倆,“你們說一說,這寶藏是不是埋到了莊園下面?”
童鐵虎臉上出現了緊張之色,慌忙搖頭,“回太上皇的話,小麥當初決定在那邊修院子的時候,還和我童家沒關係,她之所以選中那裡,是因爲那裡挨着三個土坡,還靠着小河,她想種一些水果,那裡地形便利。”
“這話我信,但是旁的人可能不會信。”
童鐵虎,“……總不能真的把剛建好的家給挖了吧?”
“上次喬小麥家被挖,是岑弘平乾的,他們什麼線索都沒找到,所以把目光放到了莊園那邊。今日之事,有那麼多人圍觀,這些人離開之後會說些什麼,這可不一定。”
童鐵虎“……”
“看來這場風波只有真正的寶藏顯世才能平息了。”楊昊開口道。
“可這真正的寶藏在哪兒呢。”楊文霄說着,視線在童鐵虎和童三郎身上掃來掃去。
他當時以爲是琉璃的繼承人把寶藏給取走了。
可若是琉璃的繼承人,爲何這半年來都不聯繫他呢?
應該來找他來商量接下來的計劃呀。
難不成,根本沒有什麼繼承人,是童家把寶藏給轉移走了?
被楊文霄和楊昊這對祖孫盯着,童三郎童鐵虎這祖孫倆只覺得頭頂像是懸了把劍,而且這劍還是用頭髮絲給吊着的,鳳一吹就能斷。
童鐵虎背後出了一層冷汗,“太上皇,我童家沒有任何藏匿這批寶藏的理由,沒有任何理由。”
當初不知琉璃計劃,所以喬小麥倉促之間把這寶藏收到了空間裡,於是這事扯不清楚了。
後孃誤人!
“也是,這寶藏沒公開,那你們悄悄的發財,可現在你們的身份暴露,這寶藏就是個禍害了。”楊文霄略一思索,的確找不出童家藏匿這寶藏的理由。
這批寶藏,白銀已經花完,就剩下些黃金,其餘的全是古玩字畫和精巧的擺件等,件件都在冊子上記着,只要顯世,他立馬就能得到消息。
這批寶藏,童家真正能動用的,也就是那些黃金了。
可這童家又不謀反,還有喬小麥這麼一個能掙錢的兒媳,要這黃金也無用。
因爲這批寶藏,現在連清靜日子都沒法過了,甚至還有丟掉性命的危險。
這家人應該不會幹這種丟西瓜撿芝麻的事。
“這樣吧,我再派人加強這裡的守衛,你們平日裡也注意點。”他道。
童鐵虎童三郎兩人聞言,趕緊道謝。
“我派來的侍衛,也只能防住一般人,像是岑弘平這樣的高手就防不住了,童三郎,你平日裡多警醒一些。”楊文霄又道。
童三郎應是。
關係到自家人的性命,他自然要上心。
只是這麼一來,他晚上就不能和喬小麥做一些夫妻運動了,他不能昏睡。
也不知那水滴吊墜何時能完全消失。
明天春去京城趕考,他一定要時機把寶藏給扔出去。
這不是寶藏,這是個催命符。
參觀完密道,楊文霄又去琉璃的墓前瞧了瞧,一行人下山時,天已經黑透了。
回到莊園那邊,喬小麥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