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興達見狀,又罵道,“遇着事兒了才知道到底哪個兒子可靠,你說你們夫妻倆有個屁用?”
“大郎夫妻倆一直照看店裡的生意,可你們夫妻倆呢?活了差不多二十年,你爲這個家做過什麼?”
“啥都沒做過幹出這丟人事還敢和我大小聲,能耐了啊你!”
童興達越說越氣,扭頭看向了童三郎,“三郎,給我揍他,狠狠揍一頓他就老實了!”
他忙着吃肉,站不起身。
童三郎聞言,站起身來,他幾步來到童二郎跟前,見童二郎微不可察的往後縮了一下,他微微搖了搖頭,抓住童二郎的胳膊,“二哥,出來。”
“你幹啥!”童二郎猶如被蠍子蟄了似的,猛然甩開他的手,身子還往後退了幾步。
童三郎見此,皺了皺眉,強行抓着童二郎的手臂,拉着他出了家門。
童二郎一路大呼小叫,各種掙扎。
喬小麥瞧着這一幕,低下頭繼續啃骨頭。
童鐵虎看向她,有些不好意思,“早些年給慣壞了。”
說實話,他並不是一個好父親好爺爺,他的行事風格是說一不二簡單粗暴,不管是童興達還是童大郎童二郎他都教的不好,只有一個童三郎不錯,不過童三郎的功勞得算在鄧春身上。
現在這些不着調的人辦出種種蠢事,他這老臉上當真是無光。
喬小麥聞言,笑了笑,臉上露出兩個梨渦來,“其實本性不壞。”
童鐵虎聞言,嘆了口氣,“是我看走眼了。”
不管是他自己挑媳婦還是爲兒子孫子挑媳婦,他全挑的是不如童家的,而且風評不錯的。
結果現在的事實告訴他,這些人當年都戴了面具。
“會好起來的。”喬小麥道。
童鐵虎聞言,又嘆了口氣。
好起來?
就算是好起來了,但想起這段時間的事,心裡總是會怪怪的。
這一段時間的記憶,無論如何都消除不了的。
唉,還是早點分家吧,免得這幫人繼續禍害喬小麥和童三郎。
院子裡再沒有人說話,坐在自己門口的李柔和同樣坐在樹下的錢氏像是沒聽見喬小麥和童鐵虎的對話,吃人嘴短,嘴裡正啃着喬小麥煮的肉,就算這會兒心裡有想法也不能表現出來。
過了一會兒,就在喬小麥碗裡骨頭啃完準備去喝碗肉湯的時候,童三郎和童二郎一塊回來了。
童三郎臉上神色平靜。
童二郎蔫了吧唧的,但臉上並沒有捱揍的痕跡,路過門口瞧見自己剛纔摔碎的碗,蹲下身子將碎片撿了起來。
將碎片扔出去,他回廚房拿了個碗,繼續吃飯。
這一頓飯就這麼平靜的過去了。
飯後,童三郎去刷鍋洗碗,然後燒熱水。
等他和喬小麥沐浴完,天色尚早,以往兩人總是偷偷的在深夜約會,這個點兒顯然是沒有睡意的。
不過昨晚那樣的無法無天不能再進行了,按照喬小麥所說的,最起碼要再停一週纔可以繼續進行這項愉悅身心的運動。
童三郎“……”
剛開了葷嚐到了甜頭,因爲他自己的身子不行,所以要戒葷……
這事說出來真是恨不能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太傷男人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