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硃紅雲大驚,“憑什麼?!”
“憑這田地是三郎掙的,你們倆個一文錢都沒掏,憑什麼給你們?”童鐵虎黑着臉問。
“可我和二郎這些日子也幹活了!”
“三郎就沒做了?”童鐵虎哼的一聲,將手中的麪條碗放到了桌子上,“撿點乾柴能累死你倆?三郎他之前又是打獵又是下地幹活又是做家務的,他說過一句了?”
“不知好歹的東西!幹一點活都覺得虧得慌,我看乾脆今天就分家,你和二郎愛怎麼着怎麼着!三郎從今往後一點便宜都不佔你們的!”
童二郎原先只悶着頭往嘴裡扒麪條,眼睛一直盯着栓在水井旁的野雞身上,眼冒綠光。
昨晚真是累慘他了,今早上起牀雙腿直髮軟,一夜四次郎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的。
他需要大補!
正琢磨着如何吃野雞,此時聽到童鐵虎的斥責之聲,這才把思緒從野雞身上艱難的拉了回來,他口中嚼着麪條,一臉呆滯的看向童鐵虎,“好好的,分什麼家?”
“問你自己的婆娘去,沒用的東西!”
童二郎聞言,立馬扭頭看向了硃紅雲,“小云,剛剛你說什麼了?”
“說你吃的多,吃你的飯吧!”硃紅雲委屈的跺了跺腳,端着碗進了自己房間。
雖然敢和童鐵虎嗆聲,可若說道分家,此時的她是萬萬不敢的。
也是不捨的。
終於把喬小麥給盼進了家門,什麼好處都沒撈着,她纔不分家。
童二郎見狀,想像是以前那樣追過去。
不過從小板凳上起身時因爲起的急了,再加上昨晚勞累過度,他雙腿一軟,差點兒直接趴到地上。
“二哥,慢點兒。”童三郎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
“哎,哎哎。”童二郎應了一聲,擡手拍了拍腿,想了想,還是又坐了回去。
反正童鐵虎發怒,每次訓斥都是那麼幾句話,沒大事兒,他現在想的更多的是那隻野雞,“三郎,那野雞什麼時候吃?”
童三郎“……”
因爲早飯這個小插曲,吃過飯之後,童鐵虎黑着臉把所有人都轟下地拔草去,童三郎因爲新婚,童鐵虎給了他三天的假。
於是等喬小麥醒來,家裡只剩下了她和童三郎以及躺在牀上病着的張氏。
童三郎正坐在書桌前看書,察覺到她的視線,忙扭過頭來,見她一雙桃花眸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俊臉上不自覺的就帶上了笑,“醒了?感覺怎麼樣?”
“不舒服,你給我按摩按摩。”喬小麥說着在牀上打了個滾。
“好。”
童三郎很乾脆的拖鞋上牀,認認真真的爲喬小麥服務。
他有時候會給他師父按摩,因此手法不錯,喬小麥舒服的忍不住哼哼。、
“剛開了葷的男人,經不住你這樣哼哼的。”童三郎提醒她,讓她不要太過分。
喬小麥噗嗤笑出聲來,“男人?”
“你的男人,有什麼疑問?”
喬小麥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沒毛病,就是我的男人。”
童三郎不知她在笑什麼,忍不住在她臀部拍了一下,“要不要起牀?我給你熬了雞湯。”
“咦?大清早喝雞湯啊?”
“給你補補。”
“不用補,去給我蒸個蛋羹就成。”喬小麥點餐。
“那雞湯我全給娘喝了。”童三郎站起身來。
“去吧。”喬小麥應聲。
她吃她空間裡的東西就成。
童三郎的手藝,即使加了粉紅泡泡,這會兒她也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