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需要婦科兒科的,貝贇當場把方子給人家,一個藥方收銀一千兩。
不需要婦科兒科的,就約定好明日再來。
不一會兒他就把藥方賣完了,數了數手中的銀票,他嘖了一聲,然後把銀票隨意遞給一個府內的下人,讓其去喬府找喬小麥定製花露。
“這是一萬兩千兩,一萬兩是要一罈棗花花露,剩下的兩千兩是加塞費,請她先做我的。”
那下人得了銀票,匆匆去喬府找喬小麥。
喬小麥聽聞經過,不由抽了抽嘴角,這個人還真是不安分。
不過一萬二一罈花露,這是天價中的天價了,做!
府內沒有幹棗花,她讓人去宮裡要,要來之後拿小鍋煮,煮完之後冷卻,冷卻後倒入陶罐,她當晚就命人把花露送了過去。
仗着有靈泉水在,她的製作過程就是如此的簡單粗暴。
晚飯時分收到了棗花花露,貝贇很高興,珍而重之的打開陶罐,然後拿勺子舀了一小碗出來,他也沒兌水,直接就着碗喝。
待一碗喝完,他甚至還伸出舌頭仔仔細細的把碗舔了一遍,那模樣當真是把貝靈素膈應的渾身汗毛倒豎,“你故意噁心我的吧?”她沒好氣的問。
“當然不是。”貝贇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把陶罐封好,然後拿盛花露的碗舀玉米粥喝。
玉米珍貴,但貝靈素身份不一般,所以楊文霄給了她五斤玉米麪。
貝贇拿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玉米粥,然後道,“是喬姑娘手藝好,這不是普通的花露,這是仙露,對待仙露我自然要虔誠一些。”
“你這是虔誠嗎?”貝靈素翻白眼。
“這就是我虔誠的姿態。”貝贇笑眯眯的道,“堂姑,今天我遇着了幾個人,他們把病症告訴我了,我待會兒寫了藥方給你過目,若是沒問題我明天就賣給他們了。”
“等你準備賣給他們的時候再讓我過目。”
“好。”貝贇應聲,隨後又道,“其實你不用這樣防我,我不會動手腳的,我還指望着他們出去替我宣傳好讓更多的人過來買我的藥方呢。”
貝靈素聞言瞥了他一眼,沒搭話。
對付這樣的變態,警戒線就不能鬆。
翌日中午,貝贇拿自己寫的方子給貝靈素過目,貝靈素仔細查看,又詢問了那幾個人的病症,見沒有問題,便親自去門口看他賣方子。
昨天和他約好的有好幾個人,此時都在門口等着,瞧見貝靈素,紛紛和貝靈素打招呼。
見貝靈素沒說二話,那些人高興的一手交錢一手拿着方子離開了。
這些人離開,貝贇又吆喝了起來,招攬生意的模樣和街邊的小商販一模一樣。
貝靈素看他這樣,真的有些信了他的話,或許他幼年的確過的很苦,換做是楊曄,那楊曄絕對不會這樣吆喝。
楊曄已經兩日沒過來了,這個人在忙什麼?
想到楊曄,她很快跑神,不過她本身就是個活字招牌,有她在一旁站着,貝贇的吆喝很有成效,很快他身邊就聚集了一圈人。
他把每個人的病症記下,然後回府拿紙筆,當場給這些人開方子。
這些方子都經過貝靈素的檢驗,那些人一手交錢一手拿方子高高興興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