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翌摸了下鼻子,呃,本王……天上掉下一個孩子?
這鍋本王不背。
英明神武的靖王爺,怎麼能做別人的接盤俠呢?
看着自家小女人“誠懇”、“誠摯”“真誠無比”的面容,端翌好想狠狠地把她按在牆上,然後用狂風暴雨的花樣三十六式吻技,讓她窒息得說不出自來。
哼,他和別人生了孩子,她竟然這麼淡定?
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嗎?沒有放在心上嗎?還是她只是把他視爲傳宗接代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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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宗接代的工具”這個詞條,也是夜螢新近灌輸給他的。
想到這個詞後面的內涵,端翌的眼眸不禁更加幽深,他微舔了下嘴脣,開始行動了。
夜螢被大長腿一步一步逼到帶着陰影的牆角邊,不由地楞怔了,這傢伙,是不是被自已說的話刺激到了?眼神明顯不善,身上還散發出一股荷爾蒙增高的氣息……
夜螢搞不清楚情況了。
然而還沒待她搞清情況,就已經淪陷了,她只來得及聽清楚,身邊這個帶着“危險”氣息的男人,在她耳邊,喃喃地說了句:
“你就這麼喜歡我和別的女人生孩子?”
然後,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三十六式,無所不用之極。
夜螢只覺得胸腔裡的氣息都窒息了。
神魂都飛到了天外。
她竟然不知道,原來端翌還有這麼多花樣?
這個混蛋,從哪裡學來的?
一想到吳綵鳳肚子裡的孩子是端翌的骨血,夜螢心裡就酸澀無比,趁着端翌心醉神迷的時候,夜螢用力將他推開,大口大口呼吸……
端翌俊眸微紅,濃如墨玉的長眉輕輕挑起,看着小女人被他吸腫了的嘴,不由地一陣情動,聲音暗啞地道:
“螢妹,我做得不好嗎?爲何拒絕我?”
“好,太好了,這麼高明的技巧,哪裡學來的?”
夜螢脫口而出。
呃,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重點是吳綵鳳肚子裡的孩子,端翌要如何處置?
是不是要把吳綵鳳在生產前擡進家裡?一想到要和吳綵鳳共享一個夫君,夜螢便不由覺得一陣氣血翻涌。
甚至賭氣地想,若真是如此,她就不要他了。
來自現代文明社會的她,對於一夫多妻,仍是接受無能。哪怕這個男人是她的最愛。
“來,咱們進去。”
端翌並不直接回答,而是牽起了夜螢的手。
“做什麼?”
夜螢被他拉着,微屋內走去。
屋角從端翌搬進來後,綠植重新栽種,被種上了廣玉蘭、白玉蘭、茉莉等香氣幽雅的花卉,此時在夜空中散發着清新的幽香。
“唔,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技巧從何而來嗎?”
香氣恍惚了夜螢的思緒,她只不過是想知道端翌要如何處置吳綵鳳,卻被端翌帶歪了畫風。
“從何而來?”
說話間,端翌已經打開了臥室的房門,吱呀一聲,屋內的黑暗馬上被端翌隨手拿出來的火摺子驅散。
夜螢定晴細看,見屋內亦是被重新改建過了,除了一張結實的木牀,四下裡便是書架,書架上放着一卷一卷厚重的書籍。
這麼大的工程,何時在她眼皮底下完成,夜螢發現自已竟然沒有印象。
端翌點亮蠟燭,從書架上抽出一卷書,遞給夜螢。
不對,不是書。
夜螢打開書卷,這才發現,這原來是一本捲起來的畫卷,隨着她徐徐推開,就看到畫卷裡,呈現的是一幅幅難以描述的畫面,果然,端翌說的36式,在裡面統統可以看到。
作畫的風格雖然和後世有所區別,但是上面的動作分明,一招一式,都有具體的步驟,夜螢看得面紅耳熱,呃,這難道就是這個時代人的教育啓蒙圖?
“太羞人了,不看了。”
夜螢臉紅通通地捲起畫軸,一擡眸,卻看到端翌正目不轉睛看着她的雙眸,意味深長。
“好吧,原來你的知識是從這來的,那我原諒你,不過,吳綵鳳和她的孩子,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置?怎麼說我也是大房吧,據說二房及以下,都是歸大房管的,那你是不是打算把她的處置權交給我呢?”
夜螢鬱悶地道。
“唔,都讓你管。”
端翌堵住了夜螢的嘴,於是,便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夜螢覺得,後世某局說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禁令也不全是對的,應該嚴格地說下頜以下的部位都不能描寫,現在她連脖子上都印滿了“草莓”,明天怎麼出去見人?
端翌實在太“狠”了。
三番幾次“拷問”不出吳綵鳳的處置動向,夜螢也是乏了,不想問了。
就在她迷糊之際,忽然聽到端翌在她耳邊,用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對她道:
“你以爲那孩子是我的嗎?根本不是。”
“什麼?吳綵鳳的孩子不是你的?”
夜螢一下子就精神了,一骨碌地從牀上爬了起來。
“自然不是,雖然被下了藥,但是其實吳鳳奎他們是在我將醒之時,把吳綵鳳放進來的,裝着和我躺在一起,發生過什麼似的,我腦子裡是一清二楚的,自是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這輩子,除了你,我也沒有旁的女人。”
端翌抓着夜螢滑膩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了下道。
“我的天,讓我心裡對她記恨了許多,好吧,吳綵鳳,原諒我吧,我不該記恨你。”
夜螢心下一陣釋然。
她知道,端翌不會騙她。
“嗯,原來你一直爲這個生氣啊?以後心裡有什麼疑惑,就直接提出來對我說,不要把事情藏在心裡,悶壞了自已。”
端翌抱着她柔若無骨的細腰,覺得這一生能夜夜如此親近,便是人生最幸福的事了。
“那她的孩子不是你的,是誰的?”
夜螢疑惑地問道。
“呵呵,是瑞公子一次風流的產物。據說是有一次,瑞公子讓悅來酒家的掌櫃,在街上找的獵物,沒想到,吳綵鳳一時貪心,被騙了進去,然後就……”
端翌道。
端瑞的行蹤,他自是會打探清楚,就連吳綵鳳這段往事,也被他起了出來。
“什麼?悅來酒家的掌櫃?有一次他在街上說找人手臨時幫忙,還問了我,說要給幾十文銅錢的工錢。我不肯,結果吳綵鳳主動請膺了,不會就是那次吧?”
夜螢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