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事多到你數不清,記住,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要是再有下次,我定然會把你做成木乃伊。”
鬆開手,回到了自家相公身邊,對着他微微的搖頭。
“呵呵……木乃伊?真是狠心的女人,你把這樣漂亮的我製作成那抽抽巴巴的木乃伊也不怕嚇死你,我倒是寧願你把我製作成標本,想我的時候還能看看我,或者是……摸摸我。”
說完,揚揚手,哈哈大笑的出了屋子。
他竟然知道木乃伊,還真的標本……
女人震驚的回眸,奔出了屋子,瞅着已經遠走的人。
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百里夏瞧着飛鳳走神的樣子,眉頭不由微蹙。
“夫人這眼神是怎麼的回事?莫非真的看上那……”小白臉沒說出口。
倒是讓皇甫淳給瞪了回去,轉頭看向飛鳳,眼裡出現了狐疑。
不是他不信任娘子,而是剛童妖最後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娘子也正是聽完之後,神態才顯出不對勁兒來。
“姐夫,我倒是納悶,這個童妖什麼時候來的,又聽了多少?”
怎麼連她都沒有聽到腳步聲?
這不科學啊。
被小錦鯉一說,百里夏和皇甫淳對視一眼,轉而臉色變的煞白。
皇甫淳的武功可以說,已經快要達到頂峰,而小錦鯉的武功那自是不用說。
他們倆竟然連對方什麼時候來的,來了多長時間,他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這完全就是給了他們當頭一棒。
飛鳳回屋,臉色也不是很好。
屋子裡聰明的幾個人,誰也沒有去問。
皇甫淳擔心歸擔心,若娘子要說,不用他問,自是也能知道。
若娘子不說,就算是問了也無濟於事。
晚上,孟峰把人他請來的人全部聚在一起,讓彼此認識一番,也好多多走動。
也許是因爲高興,大家不免的多喝了一些。
所謂江湖人,喝酒那就跟牛飲一般,又是性情中人,一碗接一碗的喝。
就連凌漫也喝了不少,臉色純紅的更是嬌羞花兒一朵。
要不是凌婉琪在旁邊給她勸解,興許現在已經醉了。
酒足飯飽,大家各自分開
。
皇甫淳攬着娘子漫步的走在回園子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
小錦鯉和百里夏就跟在他們夫妻倆身後。
對着前面恩愛異常的人,兩人眼珠子不斷的朝着天上飛。
那神情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要說他們是兄妹,很多人都非常的相信。
喝的微醉的凌漫,看着皇甫淳和他娘子走了,甚至連看她都不看。
心裡很是難受,推開身邊的凌婉琪,獨自一個人搖搖晃晃的朝着牡丹園方向走去。
“漫漫,當心。”
擔心女兒的凌婉琪,儘管凌漫撇開了她的手,但還是上去扶助搖晃的她。
女兒的憂傷的深情,她看在眼裡。
作爲過來人的她,對女兒那點小小的動作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飯桌上,漫漫盯着的那個男子,他的身邊也坐着一個傾國之色的娘子。
看來她這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不用你管,我能走,警告你,別再跟着我……”
凌漫是有些醉,但現在她的腦子非常的清醒。
瞧見凌婉琪站在自己身側,就想到前面一段往事。
令她受傷不已,好不容易想明白,想通徹。
在看上一個令自己滿意的人,可明月卻是如此的捉弄人。
偏偏的……人家有娘子。
凌漫倔強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若自己在跟下去,說不定她一不高興在走。
那這大半夜的,她也很是擔心。
看向身側的侍女若蘭:“暗處的跟着,不要去打擾她,守在門外,看好她,不要出現什麼岔子。”
若蘭眼睛掃了已經走出不遠的小姐,拱手:“是。”
凌婉琪站在遠遠的,看着女兒已經漸漸的消失在黑夜裡。
及不可查的輕嘆了一聲。
轉身的回到孟峰爲自己找好的院子。
這一幕,讓孟峰看的清清楚楚,瞧着已經微醉的人,眼角閃現一抹光芒。
“少爺,事情已經都辦好了。”
青一走過來,瞧着已經遠去的凌漫,微微的垂眸。
不知道過了今晚,明天將會是什麼樣子。
“恩,你下去吧
。”
聽到事情已經準備好了,孟峰的心臟止不住的跳動。
胸口,因爲剛纔的激動,扯動了下內傷,微微的翻着疼。
“凌漫……”
嘴上呢喃了兩句。
回屋換了一身紫色錦袍,一身白色罩衣穿在外面。
比起他那一身灰白色的錦袍要好看的多。
夜深人靜,走出了自己的院子,直接朝着牡丹園走去。
瞧見屋子裡亮着燈,站在門前,想了一會兒,伸手敲開了們。
若蘭站在暗處,漆黑的夜,只能隱約的看到背影。
紫色的錦袍,白色的罩衣,和晚上那男子穿的衣服一樣。
莫非是……
此時,她不知道上不上前阻住,可他們兩人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要是因爲自己的出現,到時候惹怒了小姐,豈不是更……
咬咬牙,退了回去,還是靜觀其變吧。
咯吱聲,凌漫開門。
眼前一晃,竟然看見了心意的人。
“張淳,你……你怎麼來了?”
她是醉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自是認得‘他’,但是看見他的一剎那,還是很詫異。
“不歡迎?”
‘他’特有的濃厚的音色,徹底的讓她迷惑了。
“歡迎。”
嬉笑的伸手一拽,把人給拽進了屋子。
純紅色的臉,似是迷離的眼睛看向院子裡的某一個大樹,伸手微微的一比劃。
之後才關上門。
若蘭從樹底下走出來,原來自己暗中的跟隨她,小姐竟是全然的知道。
此時更是告訴自己,不讓自己去打擾他們。
警告的何止是自己,甚至連主子也警告在內了。
微微的搖頭,飛快的離開了牡丹園。
把此時立刻回稟給了主人,凌婉琪。
經過主子良久的沉吟,半晌,長嘆出生:“哎……算了,隨她去吧。”
是隨了她去,但是,張淳的娘子必須休掉。
她是堅決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給人當姨娘的。
她丟不起這個人,更不想讓女兒走她的老路。
在若蘭走了之後沒一會兒,屋子裡的燈滅了,聽見的都是一些細碎的聲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