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下非常的感激你出手,可若是用別的報恩方式,在下……”
飛鳳聽到這一大推的‘在下,在下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擺擺手:“行了,在咬文嚼字的說下去天都黑了,這樣吧,你答應我三個條件,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你無理由的執行,怎麼樣!”
邁落濟慈想了想,覺得這個條件來說比較苛刻了一些。
當然和自己的命比起來,這三個條件是真的一點也算不得什麼,最起碼這條件也說了,在不違背原則的條件下。
“好,我答應你!”
他仰頭,鄭重的回着。
女人怕他反悔,轉身找來青龍,讓他拿筆墨紙硯,讓他寫。
瞧着炕上男子斜斜歪歪的把字據寫完,伸手把紙給了女人:“你看看可否?”
女人抓過紙掃了一眼,隨後又刷的扔向炕上:“寫上名字,國號和日期。”
不寫名字,她找誰,誰能承認!
俗話說的好,先小人,後君子。
炕上的人微微楞了下,低眸想了下,添上自己的名字,卻是一箇中原的名字。
女人詫異了下,擡眸瞅了瞅皇甫淳。
見他朝着自己微微的點頭,女人沒說話,直接拿上那紙,出了屋子。
她從相公的眼神中看的出來,他找邁落濟慈是有事情。
所以把空間留給他們,抓着自己想要的東西,高高興興的回到自己屋子裡去。
屋子裡都說些什麼,她不清楚也沒問。
一個部落的王子,一個朝廷的王爺,自然說的話看不能像她這般肆無忌憚。
次一天,雨還在一直的下,沒有減弱,反而下的更大。
天空陰濛濛的,遠方天空都是暗沉色,看着雨是要下上個幾天了。
女人輕嘆,多虧花強給他們蓋好了一處房子,若不然,這在住在這草棚子裡,還真是夠膽戰心驚的。
下午,一兩馬車緩緩的進了花家村,停在飛鳳家的門口。
云溪一下馬車,看見村姑站在屋檐下,撇了撇嘴,眼裡激動的有了些眼淚。
這幾日她被關在鎮子上的張府,不出門,也不鬧,腦子裡都在想着她的傷,不知道死沒死,可現在看她完好的站在眼前,這下子,大哥一定能原諒她。
但更多的,卻是心裡對她有了改觀,更是覺
得愧對她。
“村姑的命還真是大,這都不死!”
兩人一見面,云溪朝着飛鳳語出驚人的道。
女人見她竟然還跟自己頂嘴,臉上卻是樂了。
“禍害遺千年,怎麼可能就死!”
兩人相視一笑,可這話聽在青龍的耳朵裡卻是爲云溪捏了把汗。
這主子可是最忌諱,有人說主母死不死的。
上次毒王說了句‘死了也不管’,就被主子給揍了頓。
至於兩個人是怎麼打的,他不知道,但回來的時候,兩個人身上都是傷。
從那以後,毒王對主子倒是忌憚了幾分。
稀稀拉拉的雨下了三天兩夜。
在第四天的時候,終於不再下了,西屋的人也能下牀,出來透透空氣,身子舒展了很多,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在爭得皇甫淳的同意,他聯繫上自己的屬下。
轉過一天,人已經消失不見。
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飛鳳老大不高興。
“走的竟是這樣悄無聲息的,和做賊有什麼區別。”
“他後半夜走的,是不想驚動這村子裡的人,還有暗殺他的人。”
邁落濟慈走的時候,他是知道,可當時娘子睡的很熟,他就沒叫醒她。
……
花飛鳳和云溪都經歷過這種刺殺的事情,對煉製毒藥更加的上心。
每日裡,飛鳳更加的忙,一邊要學些練武,一邊要學習製毒,一邊還要和張天管事研究這地理以後要種什麼。
云溪則是專心制止的認草藥。
面對兩個徒弟,毒王還是非常的欣慰。
也時不時的偷襲飛鳳。
武功從最平平的開始,一點一點的加深,甚至也用了些內力。
可對面的飛鳳也時不時的回擊毒王,小半個月來,武功上倒是突飛猛進。
實打出效果是最快的。
若不然自己練就了一身的靈力,到最後也不知道該怎麼運用。
現在有了毒王古秋平對打,她倒是掌握了很多要領,對她武功上倒也有一定的幫助。
一家過的熱熱鬧鬧,而有人確實過的如水深火熱中。
深夜,花家村深山裡閃現幾道影子,速度之快,看不清背影。
沒一會兒,幾個人停住腳步。
“公子,這錦帕就是當時在
這裡發現的,而當時獨眼也是追到這片林子裡消失的。”
被叫的公子身後站着五人。
爲首披頭散髮的男子上前,把手中的錦帕舉起來,對眼前的公子很是恭敬。
邁落濟塵瞅着那已經成了醬紫色的錦帕,微微的蹙眉。
“可發現了屍體?”
哈里曼搖搖頭:“沒有,但這樹上有明顯的打架過的痕跡,而且在不遠處也發現了獨眼的佩劍。”
“這半個多月來可查出什麼了?”
男子擺弄手上的玉佩,似是不在意的問着。
可聽子哈里曼的耳朵裡卻是有着一股說不出的恐懼來。
回公子的話,更加的小心翼翼的。
“目前只是查出來這料子比較特殊,是古安國皇室用的料子,至於這錦帕是誰用的,屬下還在繼續追查!”
“哦?是皇家用的料子?”
邁落濟塵挑了下眉問道身側的手下,這點倒是讓他大感意外,片刻卻嗤笑。
沒想到他這次來了一趟中原,卻是得到這樣一個消息,着實的讓他感覺到了驚訝。
“是,據屬下調查,這塊地方都是屬於戰神皇甫淳的封地,屬下想……”
哈里曼沒說完,被邁落濟塵給打斷了。
之間他擡起手臂:“知道了,你們都回去,仔細的盯着落濨,絕對不能讓他接近父王。”
“公子……”
哈里曼聽大王子的話,有些不確定他是不是跟自己回去,心頭一緊,這眼瞅着就要‘王’就要仙逝了,這個時候大王子居然不回去,那……
邁落濟塵斜視了眼哈里曼,眼眸裡閃現一抹毒辣,對王位他是志在必得。
“我自己有分寸。”
話音落,雙腳就像是踩着一抹雲彩般,輕飄飄的飛走了,幾個呼吸間,人已經沒了。
哈里曼抓了抓手裡的錦帕,心裡卻是十分痛惜獨眼,想爲獨眼報仇,可礙於王子的命令,他們只能撤。
“哈里曼,咱們不爲獨眼他們報仇了?”
“中原有句話叫做,裡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聽王子的話,走。”
哈里曼把錦帕收藏起來,領着身後的四個人快速的消失在林子裡。
樹上的樹葉微微的晃悠了下,又回覆了原來的樣貌,似乎這林子裡卻沒有人出現過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