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空間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
若是被有貪心之人知道,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可你不是我男人麼,我也只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你而已。”
她又不傻,若是隨隨便便的告訴的話,那以後自己的麻煩相信,肯定會無窮無盡。
“傻瓜。”
男人摟住女人的肩膀。
他當然希望娘子對他不要有隱瞞,可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他更加的爲娘子擔心。
出了空間,外面天還黑着。
躺在炕上,女人沒一會兒睡着了,而男人卻是睜眼到天明,心裡滿滿的都是擔心。
八月中旬的天氣,沒有夏日那麼炎熱,沒有秋日那般的涼爽,可陽光照在身上,很舒服。
村民天還不太亮,都扛着鋤頭下地除草,澆地,九吉領着花荷也下了地。
鎮榮瞅着九吉那地種的,眼睛都紅了,他種了一輩子的地,就沒有見過這樣好的。
錦泓瞅着隔壁被出族的堂哥家的地,那苞米苗長的不但壯,還很密,看樣子今年秋一定會有個好收成。
“爹,九吉家的地是怎麼種的,這前期分明長的根本就不行,眼瞅着要死的貨,這怎麼個把月的就張成這樣子。”
聽着兒子問自己的話,鎮榮也是不清楚這地他們家是怎麼種的。
揭揭眼皮,瞅着地邊上走過來的九吉,衝着兒子揚起下顎:“去,問問九吉。”
錦泓點點頭,拎着鋤頭走了過去,笑眯眯的看着九吉。
“哥,嫂子來了。”
九吉瞅見是錦泓,臉微微的一頓,朝着錦泓點點頭。
“恩,今兒和婆娘下地除草,在澆澆水。”
錦泓比他小上一歲,自小就跟在自己屁股後玩,兩人的關係還是比較不錯,比起錦堂來,要好的太多。
錦泓笑笑,瞅着九吉家的地,那苞米苗長的,就非常的眼氣,倒是沒有扭捏。
“大哥,你這地怎麼種的,竟是這樣的好,看的我,這心就跟貓撓一樣,癢癢的很。”
花荷瞅瞅錦泓,一個村住着,她當然知道這個人是誰。
看着相公對他倒是不那麼討厭,拎着鋤頭繞過他們倆,去了地理。
九吉瞧着那片地,臉上
笑開了。
“就像往常那樣種,可能是這次買的種子比較好,剛開始那時候不也蔫蔫的,後期澆澆水,又上了一遍肥,這纔好起來。”
九吉把地裡莊稼漲勢好,歸根究底,就是認爲自己上的那邊肥料起了作用。
錦泓狐疑的摸摸頭,他家上斷時間澆地的時候也撒了一些,怎麼就沒有他家漲勢的好?
莫非是……撒的不多?
九吉朝着錦泓擺擺手:“你嫂子下地,我也得去了。”
看見娘子彎腰在那鬆土,他急忙的和錦泓道別。
花鎮榮瞅着九吉兩口子已經下地,在看看自家兒子,重重咳嗽了聲:“幹嘛呢,回來幹活。”
錦泓聽見爹的叫聲,扭頭回了自家地裡。
“咋說的!”
錦泓瞅了九吉,嘆氣,收回視線衝着花鎮榮搖搖頭。
“他的種法和咱們一樣,說可能是種子的問題。”
花鎮榮聽到種子的問題,悶哼一聲:“胡說八道,這種子都是從鎮子上的種子店買的,難不曾這種子還分公母?”
錦泓鬆鬆肩,可不分公母,人家的那地長的就好,比起自家這地,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地的另一頭,花荷瞄了幾眼花鎮榮,見他瞅着自家地的那眼神都不帶好樣的,陰森的很。
“錦泓找你幹嘛?”
“還能幹什麼,無非就是看見咱家的地種的好,過來問問咱們用了什麼法子而已。”
九吉也不傻,自是聽的出來錦泓嘴裡話的意思。
只是這地和往常一樣的種,他剛剛說的也都是實話,至於對方信不信,那他可管不着了。
花荷瞅着地裡長出的莊稼,滿意的點頭。
“可不是麼,這莊稼長的喜人,誰看了不眼饞,行了,別理他們,趕緊的幹活。”
一頭午,兩人在地理不緊不慢的忙活。
這地理的草那是少之又少,本來想着一上午拔草,下午澆水,可這一頭午竟是把活都幹完了。
兩人樂呵呵的扛着鋤頭回家,走的時候還看了眼花鎮榮,九吉冷笑。
他的好大伯,每年這兩畝地只給那麼一點的口糧,現在想想都氣的不行。
不過也不怪人家,誰讓他那個時候不爭氣,傻了吧唧
的,怨不得人。
他們兄妹三人沒活活的餓死都算是造化了。
也虧多了村子的一些人家救濟着,這份情,他記在心中。
和皇甫淳公開了秘密之後,兩人上午直接失蹤,害得云溪到處找也沒找到。
嘴裡更是嘟嘟囔囔的,心裡卻是把飛鳳給恨死了。
“青龍,我問你,我大哥呢,是不是跟那個狐狸精跑了!”
云溪叉腰的站在院子裡,橫眉豎目的問着青龍。
“屬下也不清楚。”
九祥靠在柵欄上,聽着隔壁小妹家的小姑子那話,不由的嗤笑。
“小丫頭,你竟然說我妹妹是狐狸精,小心她聽到拔你的皮!”
云溪聽見動靜,順着聲音看去,見到是狐狸精的哥哥。
蹭蹭兩步走了過去,隔着柵欄,伸手拽住九祥的領子:“說,村姑去了什麼地方。”
氣了一上午,沒看見人,她正好還找不到人撒氣,這不……就有人上門來找罵來了!
九祥擰擰眉,伸手去拍拽着自己領子的手,可云溪手疾眼快,另一隻手直接抓住他的手腕一掰。
“嗷……”
九祥疼的叫了聲,怒目的瞅着她。
“竟然還敢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閹了你,去做太監。”
“你這潑婦,你也不看看是現在誰抓誰。”
九祥被冤枉的怒喊,火大的很。
“就算是動手動腳,我也不稀罕動你,也不看看自己張的什麼德行。”
“你……”
“小姐,別……別動氣,還是放了……放了花家少爺,有話好好說!”
青龍見公主動怒,怕她打人,要是讓主母知道了,被收拾的還是公主。
經過上次他慘痛的經驗,他非常肯定,這根本就不用主母動手,主子就會兒替主母出氣。
云溪被九祥的話給氣紅了臉,根本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說,我……我……張的什麼德行?”
看他那不屑的眼神,似乎自己長得有多磕磣似的。
這讓她一直引以爲傲的容貌,瞬間被打擊的不行,緊抿着脣,瞪着杏眼瞅着他。
要是他不給自己一個說法兒,今兒她一定會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