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一聽到是養殖場出了事情,也不在這裡囉嗦了,他趕緊讓開了身子,讓小五去找人,不過等到小五將沈青倆人叫起來的時候,屋子裡面好多都醒了,栓子嬸他們覺有些淺,所以聽到院子裡頭現在還有人走動,立馬就披了衣服出來了。
“咋的了,出了啥事兒啊!”栓子嬸眼睛有些迷糊的看着院子裡頭的人,聲音有些濛濛的。
栓子叔看沈青和沈鬆的樣子,心裡想着估計是出了什麼事情了,要不然小五這個孩子也不會現在這個時候到這裡來了。
而三娘也從屋子裡面起來了,她推開門衣服已經穿整齊了:“小五,是不是養殖場出事情了?”
小五看到一下子就將所有人都差不多吵醒了,臉上有些羞愧的點了點頭:“是的,真是抱歉,原本是想跟沈管事說說這件事情的,沒有想把你們都給吵醒了,真是對不起,就是今兒個晚上有人到了養殖場,偷偷摸摸的做了些什麼,起來的夥計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幹了些啥,雞鴨都沒有丟,不過他們逃走的時候手裡頭還握着刀,估計當時來的時候肯定是想要做壞事的。”
院子裡面的人一聽到這些到養殖場的人居然帶帶了刀,立馬驚呼了一聲,這帶刀過來肯定是不懷好意了,這不用說了,而且,大晚上的跑到養殖場去,這原本就是要幹壞事的模樣兒,就算是沒有帶刀,那肯定也是沒有帶着好的心思的。
“沒事兒,養殖場出了事情,你第一時間到這裡來,就已經是很好的了,咱們也去養殖場那裡看看吧!看看那兩個人究竟在那裡做了什麼事情?”三娘把衣服穿好了,就是想要去看看,狗尾巴草和八卦草完全沒有反應,估計就算它們不睡覺,但是有時候跟人呆在一起久了,也會像人一樣進入深眠吧!
沈青和沈鬆也反應過來,他們立馬跑回了屋子裡面,穿好了外頭的衣服,然後隨着三娘一起坐上馬車到了養殖場。
因爲養殖場出了事情,所以在養殖場呆着的夥計們也不敢再去睡覺了,雖然當時這麼多人追過去,心裡頭並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但是現在一回想起來,腦子也清醒了很多,幸虧當時那兩個人只顧着逃,並沒有想要與他們硬拼。
三娘下了馬車,跟着小五看了看那些人留下的腳印,還有腳印所有最後延升到的地方,那是一個放着青苗的池塘,這麼多人在這裡,她也不能夠問這裡開了靈智的花草,畢竟後頭跟着這麼一大團人呢!若是以後可以在精神層面交流的話,那倒是沒有這樣的顧慮了。
“腳印到了這裡,恐怕這個人在池塘裡面扔了什麼東西吧,即然帶了刀,那就說明他們做的肯定是不好的事情,看來這一池塘裡頭的青苗是不能夠再餵雞鴨了,而且到時候還得讓人來看看,這裡究竟被扔了什麼東西,明兒個我就會找人來看看的,你們只要記得不要撈這裡的青苗給雞鴨吃就行了,其他的估計是沒有什麼大事兒的。”三娘說完後便看了看那兩個人所逃進的山裡頭。
“咱們要不要去追追看,他們只是兩個人,咱們可是有這麼一大羣人,若是現在不趁機將人找着了,估計等到天明他們就會跑走了,咱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的臉啊!”沈青一想到有人竟是想要弄死養殖場的雞鴨,就恨不得將這些人的皮給剝了,若是這些雞鴨弄鏹了,到時候可不知道要損失多少的銀子。
沈鬆也是有些後怕了,他們可能是有些太鬆懈了,當初招人的時候,還是應該招幾個會武功的,這樣的話至少遇到這樣的人,可以輕易的將人制服住,但是在這裡的夥計只是平常人,根本就不會武功。
“對啊,可不能夠讓他們就這麼逃了,要是抓到了他們兩個人,至少也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沈鬆也是一臉恨恨的說道。
“還是不要了,若是在山裡頭出了危險咋辦,即然有人想要讓咱們這個養殖場出事兒,其實只要想想就知道是哪些人,所以到時候派人盯着那些人就成了。好了,沒有啥大事兒了,都散了吧!明兒個還要做事兒呢,都去睡吧!”三娘沒有同意,她是能夠順利的找到那兩個逃犯,但是這樣黑不隆咚的進山裡頭實在是危險係數太高。
等明兒個問狗尾巴草,讓它把那兩個人的長相弄過來,而且到時候還能夠追蹤他們兩個人,做了這樣的事情後,肯定會再去找吩咐他們做這件事情的人。
沈青和沈鬆也知道三娘說得在理,他們進山裡頭的確是有些太危險了:“行吧,我也知道有哪幾個想要壞咱們的好事兒,明兒個就讓人死盯着那些人,除非他們永遠都不露出馬腳。”
養殖場的夥計們原本還有些心惶惶的,不過看到三娘他們好似頗爲淡定,他們倒也定了下來了,三娘回去之前,還說了明兒個會有人來廚房做大餐,到時候大家一起聚聚餐,順便說一些事情,當然是好事兒,夥計們聽到了後,原本被夜風吹得有些涼的身體,倒是瞬間就火熱了起來。
說完了這事兒後,三娘和沈青兄弟倆自然是回了家裡頭,因爲養殖場出了事情,李爹他們後來也起來也沒有睡,看到他們回來後,立馬圍了過來問起了養殖場的事情。
“是出了啥事兒了?養殖場那裡怎麼會有人偷偷摸摸的幹壞事呢!”最近這些日子,李爹都沒有過問三孃的事情,所以自然不知道三娘這一批雞鴨出籠後,賺得得錢有多麼的讓人眼紅,特別是她還和饕餮樓搭上了關係,那他們的雞鴨可就升了一等級。
饕餮樓是個招牌,那麼三孃的養殖場爲這個招牌送雞鴨,這件事情簡直是讓有些商人心裡面嫉妒得發狂,若是他們也有這個機會,光是坐在屋子裡面,那銀子就得爭着搶着飛過來了,哪裡還用得着死拼着去外頭拉客戶呢!
“肯定是有人眼紅三娘做的事情了唄,一羣子小心眼的人,一看到三娘賺了錢了,就想着做壞事了,簡直不知道他們腦子裡面再想些啥子,自個兒不好好的做事兒,倒是就想着把人家的好事給破壞了。”栓子嬸這些日子可是看明白了,三娘這生意可是越做越大了,說不定哪天就直接做出城,到時候生意做到旁的地方了。
李爹他們也算明瞭過來了,這就好似剛開飯館的時候,縣城裡頭的商家,故意不給他們供貨,就是想加倍的賺飯館的錢。
“這些做生意的人心眼子太小,估計到時候也做不出啥大生意,那養殖場那邊沒事兒吧!雞鴨沒有人什麼大事兒吧!”李爹嘆了一聲後,又問了雞鴨的事情。
“能有啥大事兒,你們別操心了,那兩個人幹壞事的時候正好被那裡的夥計給發現了,所以他們算是把這件事情給做砸了吧!不過你們放心,我心裡有數是誰幹的,明兒個就把人給揪出來,到時候非得給他們好看不可。”三娘握緊了拳頭,很是不屑的笑了笑。
這地頭現在還有誰敢做這樣事情的人,無非是還沒有將自個兒現在的處境看清楚的人,她是已經猜出來,這事兒不是柳建做得就是秦富貴做得,估計是會長做不成,覺得是她的錯,也是,從她在縣城裡面開飯館之後,秦富貴的會長之路就一路順。而且,秦富貴有現在的下場,也是因爲路青的關係,若不是山上的事情被秦夫人發現了,說不定現在他還美滋滋的做着商會會長呢!
衆人瞧着三娘心裡頭已經有數了,自然是沒有再問了,最慶幸的是養殖場並沒有出什麼事情,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衆人也沒有在院子裡面呆着了,都回了自個兒的屋子裡面睡回籠覺了,三娘也沒有在屋子裡面坐多久就將燈熄了上牀睡覺。
而從養殖場裡頭出來的兩個人,此時正窩在一個不大的洞裡面,他們逃出來的太倉惶,而且他們以爲養殖場的人會追上來,所以他們拼命的往山裡面跑,不過現在窩在洞裡,突地覺得自個兒有些傻,若是這些人真敢追上來,那他們可以一手挑一個,若是讓這些人見了血,那些拿棍子的人未必就敢再上來,而且他們現在也不用在這裡吹冷風喝西北風了。
“等天亮了,咱們就去拿錢,不能夠再呆在這裡了。”臉上有些細小傷疤的人,搓着手說道,他們現在肚子餓得可以吃下一頭牛,但是一想到還要在這裡呆幾個小時,心裡頭得火氣只增不減。
“這人吩咐的事情咱們算是沒有完成,那人真的願意給錢嗎?”原本是說悄無聲息的將藥倒進那些池塘裡面,但是現在人發現了,搞不定那些人還會知道池塘裡面被下藥了,要是雞鴨沒有毒死,那他們接的事兒就算是沒有完成了。
“你是不是坐牢把腦子給會傻了,咱們就說這些人沒有發現,到時候拿了銀子就跑路,雞鴨吃藥也要一段時間才能夠發揮功效,咱們就說事成了,他們難道還會等着養殖場亂了後,再給錢不成。”另一個人陰測測的笑了笑,覺得自個兒的算盤打得真得是頗爲美妙。
另一個人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啊,等天一亮他們就去拿錢,這樣的話拿了錢後就出縣城,等那人發現上當受騙了,他們早就逍逍遙遙的到了別的縣城了。
一大早,三娘起牀後,便與沈青他們一起去了養殖場,起來的時候她問了狗尾巴草昨天的事情,狗尾巴草不一會兒就將兩個人的長相通過精神力聯接,把記憶碎片直接傳給了三娘,而且八卦草也查出了這兩個人是受了誰的吩咐,纔會在養殖場裡面放藥。
“人查出來了,讓人盯着秦富貴就成了,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他都成這個樣子了,現在還盯着我這裡呢!”三娘覺得秦富貴簡直就是有病啊,這該盯的人不盯,他倒是硬咬着自個兒不放了。
沈青和沈鬆一聽到這兩個人是秦富貴指使的,立馬罵了起來:“這人肯定是巴不得你也成他那樣呢!聽人說最近秦夫人和秦富貴和離了,而且秦富貴一分財產都沒有得,秦富貴耍賴不願意,秦夫人直接讓人將秦富貴打出了宅子,現在秦富貴正住在自個兒以前買的房子裡面。”
秦富貴手頭上肯定是有些財產的,而且有些店面也是秦富貴自個兒的,只不過有些人就是愛作啊!以前有這麼多的財產擺在自己的面前,但是自己卻沒有珍惜,這怎麼不讓人懊惱,這簡直是想起來就想把自個兒的腦袋割下來,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真要做,也要等到秦夫人的孃家的爹孃死了再做啊!
秦夫人之所以這麼強勢,就是因爲有靠山爹孃,所以她能夠將秦富貴直接當狗一樣踢出家門,若是秦夫人的爹孃不在了,秦夫人必定不會像現在活得瀟灑,因爲秦夫人本身並不是一個會做生意的人,雖然秦夫人的爹孃也想着死後,財產會全部給自己的女兒,但是財產一多覷窺的人也多,秦夫人的性格向來直來直往,實在不是會耍心機的料。
“難怪他這麼急呢,原來竟是有幾分狗急了跳牆的原因,他怎麼沒有想着去報復秦夫人他們呢,倒是把我當成餈粑捏了,我看着有這麼好欺負嗎?”三娘覺得秦夫人做得極好啊,秦富貴這下子算是真正失去了靠山,以前的榮耀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就是穿腸毒藥。
“要不然我去看着那個秦富貴吧!看看他那裡有什麼動靜。”紅綰自告奮勇的要去,她覺得看人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小事兒,有武功的人總比沒有武功的人看着更好。
“不用了,讓夥計去看着就成了,你可是好刀自然得用在好地方,看人這樣的小事,哪裡用得上你啊!”三娘嘻嘻笑着拍了拍紅綰的肩膀,秦富貴現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做這樣的事情,估計也會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的養殖場變成什麼樣子了吧!
紅綰哈哈靠在三孃的肩膀上笑着:“我什麼事情做不得啊!況且,我聽那個人就不是什麼好人,我是想讓他吃吃苦頭。”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做法,紅綰有好幾種辦法,可以讓這個秦富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將事實的真相說出來。
三娘也聽出了她話語裡面隱含的意思,沈青和沈鬆心裡頭也有些羨慕了,這有功夫就是好啊,若是他們以前也學了功夫就好了。
“對了,二舅,你跟那位青荷姑娘咋樣了,我看她最近不是經常來咱們飯館裡頭送肉,但是你們兩個似乎沒有怎麼碰面啊!”在飯館的時候三娘是沒有看到,所以也不知道他們在外頭是怎麼樣的。
沈鬆一聽到她問起青荷的事情,耳朵倒是有些發紅:“我也是怕到時候飯館裡面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她,所以並沒有在飯館和她說過話,我這幾天說不定就會有消息了。”沈鬆最近其實有跟青荷在一起,只不過兩個人多數是在外頭,並沒有在飯館裡面表現出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沈青一聽弟弟這話,一拳頭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頭,頗爲羨慕嫉妒恨的說道:“你這個小子可真是可以,看來今年可能要喝你的喜酒了。”沈青自覺自個兒也有想過今年如果能夠成親該多好,不過有時候緣份的確是妙不可言,自家弟弟竟是達成了他今年想要達成的目標了。
“大舅,你也不要這麼羨慕啦,說不定二舅成親了後,就輪到大舅你了呢!”三娘哈哈笑着,當然,她這句話也算是一句美好的願望,不過最後倒是一語戳中了,兩個人還真是一先一後成了親。
沈青覺得自個兒有些難了,估摸着是緣份還沒有到吧,所以現在還沒有中意的姑娘,現在他的身價上漲,按說也可以稱之爲村二代鑽石王老五了,不過他這王老五快要變成剩老五了。
“好,好,不提這件事情了,不過老二你可得加緊些腳步啊!”沈青又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笑着催促。
到了養殖場後,幾個人下了馬車,他們下來的時候,旁邊也有馬車停在那裡,而且裡面的人似乎還沒有出來。
三娘走到另一邊的馬車旁邊,敲了一下馬車,裡面傳出了一句嘟囔,然後有人似乎翻了個身,三娘直接將馬車小窗戶的簾子掀開,掂起腳尖的往裡頭一看,喲呵,還真的是挺悠閒自在的,居然在馬車裡起來了。
“玲瓏子,你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睡覺的,若是睡覺的話,那你讓你家藥師來做這件事情就行了,幹嘛非得自個兒來。”三娘看着他一副睏覺的樣子,有些無語的看着他的樣子,真是不知道他到底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啊,藥師已經去做事了,再過一會兒他就會過來了,我就是出來睡覺的,你不用管我了。”玲瓏子翻了個身,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彈了起來:“啊,三娘啊!抱歉抱歉,我剛纔有些睡懵了,你瞧着又比昨天要鮮嫩了。”玲瓏子很是真心的誇了一句,然後從馬車上下來。
紅綰他們聽到了玲瓏子誇獎三孃的話,真心覺得有些怪異了,真是沒有聽過哪個人會這樣誇一個姑娘,你以爲是肉麼?
三娘對於他這樣怪怪的誇獎,已經免疫了:“其實你真不必過來,我當時只是讓你家藥師幫個忙。”
玲瓏子很是嚴肅的搖了搖頭,看着三娘光潔嫩滑得如同雞蛋般的臉蛋,發出了一聲讚歎:“這怎麼可以呢!我就算是不幫忙,也得在旁邊看着呢!對了,這是送給姑娘的,昨天晚上看到了這個後,突發現這個真是如同姑娘的臉一樣潔白呢!”
玲瓏子遞過來的一個盒子,打開裡頭是一顆蛋,不,三娘摸上手後,才發現這只是顆石頭,只不過這顆石有些怪怪的,明明是石頭,但是放到陽光下後,似乎這石頭又有些透明,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找到的。
“這不會是你從哪個溪裡頭摸出來的吧!”三娘十分隨意的問了一句。
“姑娘可真是神了。”玲瓏子一句三嘆的讚了好幾聲:“這石頭正是我從溪裡頭摸出來的,就是覺得頗爲奇特,所以纔會收了起來,不過幸好當時收起來了,現在正好將這顆石頭送給姑娘,姑娘可不要推辭,這說到底就是一顆石頭啊!”
“行,我收下了。”三娘看到了藥師過來了,將石頭收下了。
藥師走了過來後,對着三娘拱了拱手:“李姑娘,池塘裡面的藥已經解了,並沒有什麼大礙,我看李姑娘不少的雞鴨,要不要我配一些藥,這樣能夠讓這裡的雞鴨少生病。”
池塘裡面的毒藥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普通的砒霜,而且份量極大,估計就是一包撒進去了,雖說砒霜是巨毒,但是對於藥王谷的人來說還不算是什麼大事兒。
三娘聽他這麼一說,自是笑着道謝:“那真是謝謝你了,我這裡還就缺這些藥呢!因爲這個養殖場以後這些雞鴨會越養越多,所以我還真是怕這裡的雞鴨會生病,有你配置的藥,那真是求之不得了。”
玲瓏子摸着下巴看着藥師,他怎麼沒有覺得眼前這個貨,居然挺會說話的,而且這話說得很有水平啊!這貨儼然是已經出師了,而且是要直逼他的位置啊!
“李姑娘哪裡的話,我纔是要謝謝你呢,我家少谷主以後若是有事情,還要請李姑娘幫忙呢!”藥師也是想着跟三娘打好關係,這樣的話若是自家少谷主有難的話,李姑娘也可以出手相救啊!
至於路大公子藥師可能會覺得有些靠不上,並不是說路大公子的人品不行,藥師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而他與路大公子的腦回路從來都沒有在一個線上過,藥師覺得自家少谷主只要受了一些傷,那就是大事兒,但是路大公子覺得只要沒有死這就不是事兒,所以他只能夠多多拜託三娘了,至少姑娘家總會比男人細心吧!
至於藥師爲什麼覺得路大公子不會幫忙,那是因爲有實證啊,猶記得少谷主十一歲的時候,因爲貪玩進了山裡頭,那時候谷裡面下起了大雪,山上的雪更能夠沒漆,少谷主在山上玩的時候不小心掉了坑,然後被血埋了一個下午,扛回來的時候整個人的下半身都快要廢了,但是當時路大公子看到他的傷後,只是十分漠然淡淡的說了一句。
不是還沒有死麼?!
從那時候藥師就知道路大公子是靠不住的,當然饕餮樓的樓主也是相當靠不住的,所以他也從來沒有指望過他會照顧着少谷主。
“若是你家少谷主有事情需要我幫忙,能幫得上的我自然是願意幫的。”三娘覺得一直跟着玲瓏子的藥師也十分的辛苦啊!這簡直就是男性保姆了,玲瓏子的衣食住行都要管,而且還得保護他不受傷,但是關鍵是玲瓏子和藥師武功都不行,只是三腳貓的功夫。
“這人可真是不容易啊!”紅綰看到藥師走到玲瓏子的身邊去了,纔在三娘耳旁嘆了這麼一句,三娘也心有慼慼焉的點了點頭,的確是相當的不容易了。“藥王谷的每任少谷主都有一個藥師伺候着,而且是從小時候伺候起的,這個藥師肯定是和玲瓏子一起長大的。”
這裡的事情完了後,玲瓏子自然沒有來搗亂了,他和藥師上了馬車後,就開始質問起了藥師,而且手上還亮着了銀光閃閃的針。
“說,你是不是揹着我跟誰在一起了?還是說,你有了喜歡的姑娘,但是沒有告訴我,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在你的屁股上面扎兩針,然後讓你的額頭上長兩個角,讓你沒有辦法出去見人。”
藥師看到他手上的銀針後,有些苦笑的回答道:“少谷主,您再說什麼啊,我這成天跟在你身旁的,哪裡會有喜歡的人,又怎麼會有喜歡的姑娘呢!少谷主,您真是想太多了。”
玲瓏子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收起了手上的銀針:“哦,我倒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那你說,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藥師翻了翻白眼,真想就此暈過去,他家少谷主能不能正經一點兒。
這兩個人在馬車裡的聲音根本就不小聲,所以三娘他們聽了後,憋着笑離開了這裡,任由他們在馬車裡面上演‘愛恨情仇’。
至於三娘吩咐去盯着秦富貴那裡的夥計,他在偏僻的地方沒有等多久,就看到了有鬼崇的人進了秦富貴宅子的後門,而且這描述跟三娘當時說的大爲相同,因爲三娘吩咐他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跟他說了這兩個人臉上的很明顯的特徵,所以他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就是晚上在養殖場裡面做壞事的人。
這裡有了消息,他立馬趕到了飯館,然後跟呆在飯館裡面的天意說了一聲,天意正吃飽喝足,一聽到可以幹活了,立馬精神抖擻的拿着配劍,直奔秦富貴家的宅子。
那兩個人從宅子的後門進去後,很快就見到了秦富貴,只不過秦富貴並沒有上次見到的那樣稍微帶了和善,他這次坐在凳子上頭面色十分不善的看着他們,那臉上的表情更是讓他們兩個人心裡面一陣發虛。
“事情都做完了嗎?”秦富貴的臉有些浮腫,這樣看人的時候還真是像鬼。
兩個人看着秦富貴陰陰的眼神,雖然心裡頭心虛,但是來的時候他們演練過了,所以立馬回答道:“是啊,已經做完了,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哪裡會做不成,秦老闆你也真的是太瞧不起咱哥倆了。”
秦富貴聽到他們的話後,倒是笑了起來,那笑看起來不是什麼好笑:“只是一件小事,那你們爲什麼沒有做成呢!老刀,你們是不是以爲我傻,所以覺得我不會去查,就任由你們在這裡胡說八道。”秦富貴昨天晚上都沒有怎麼睡,一想到那個小娘皮的養殖場會被毀了,心裡面就興奮得緊,所以他是一大早就派人去打聽,養殖場的情況怎麼樣了?
只不過人去到那裡探查了以後,回來的消息卻是人家依舊好好的運營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這讓秦富貴怎麼不怒,再加上這兩個人到這裡來,居然還不說實話,還說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做成了,他們是真的覺得這錢很好賺是不是?
老刀兄弟倆沒有想到秦富貴居然這麼急切的去查這件事情,不過他們倆個人也不慌,心裡面也料到了這樣的情況。
“秦老闆這話說得,咱們可真是沒有騙你,你要咱們把藥弄進那個池塘裡面,咱們是真的扔了,但我倆咋會想到他們居然發現了這池塘裡面有砒霜啊!這件事情真的不怪咱們,怪就怪那些養殖場的夥計們實在是太賊精了。”老刀在那裡喊冤,另一個人也是在旁邊罵着養殖場的人。
秦富貴轉着手指上的玉戒指,呵呵冷笑了幾句,看着他們一唱一合的好不讓人噁心,秦富貴現在覺得只要是想讓讓他出錢的人,都是該死的,這些人若是完成了事情,那出錢也無事,沒完成事還敢在這裡唧歪,真當他是泥捏的不成。
“既然事情沒有做完,那你們也不用在這裡呆着了。”秦富貴話音剛落,屋子兩邊就冒出來了五個拿着棍棒的人將老刀兄弟倆人圍了起來。
“秦老闆,你這是想要幹什麼?殺人滅口嗎?你要是覺得咱們兄弟倆這事情做得不成,那咱們再找時機再做就成了,秦老闆你又何必這麼生氣呢!”老刀兄弟倆看着圍上來的人,手也在掏帶在身上的刀了。
秦富貴現在性格可比以前要陰鬱多了,他一聽到倆兄弟的話,再看到他們的動作,哪裡會不知道他們肯定身上也帶了兇器了。
“呵,殺人滅口,你們原本就是該死之人,我殺了你們那是替天行道,況且,你們死了,官府的人看都不會看一眼,想想你們以前做過的事情,你們從牢裡面出來了後,總會有一兩個人想要尋仇的,不是嗎?”秦富貴呵呵的冷笑着,面上的表情映在陰影裡面,顯得陰森又可怕。
話音一落,秦富貴手一揮,那些拿着棍棒的下人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然後與倆兄弟纏鬥在一起,倆兄弟倒也是聰明人,一開始就避開了他們的包圍圈,直逼秦富貴所坐的地方。
秦富貴了看出了他們的意圖,所以很快的就坐凳子上頭站了起來,然後往安全的地方退,在牆上隱秘地方看熱鬧的天意,有些痞痞的摸了摸自個兒的下巴,然後隨手撈了幾顆小石頭,直接在手裡拋了拋,原本圍着倆兄弟的下人也不知怎的就覺得腿腳一麻,然後手上的棍棒也落了地。
“秦老闆,你居然想殺了咱倆,那咱們也要你死。”老刀倆兄弟直撲秦富貴,原本還面色鎮定的秦富貴,面色終於是變了,他慌慌張張的朝後面退,然後想要藏在大廳裡面的柱子後頭,只不過剛纔兇惡的家丁,不是被旁邊的人絆倒了,就是手上的棍子丟了。
“混帳,你們再幹什麼呀,還不趕緊把這兩個人給解決掉了,不要在這裡拖拖拉拉了。”秦富貴退到無路可退,直接就摔倒在地上,他這身肥肉直接就攤在地上,像是豬油融化了似的。
老刀兩兄弟揮舞着手上的刀,那些靠近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受了點小傷,兩個人也是有些紅了眼,一看到秦富貴跌倒在了地上,老二直接就撲了過去,一刀紮了下去,原本他是準備扎腿的,但是哪裡想到撲得太過了,一刀就紮在了秦富貴的褲襠中,那血一下子就出來了。
“啊……”秦富貴扭曲的尖叫,直接差點把旁人給嚇哭了,剛纔插刀子的老二也愣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個兒怎麼就插到這裡了。
秦富貴感覺到了的下半身痛不欲身,而且似乎已經呈現出了飄零的狀態,他心裡差不多已經崩潰了:“來人,來人,把他們弄死,殺死,快,認殺死他們我就給你們一百兩。”秦富貴下面的血已經浸溼了自己的褲子。
秦宅的下人們一聽到秦富貴的話,都惡狠狠的撲了過來,正所謂利動貪人心,這些人一想到一百兩就在自個兒的面前了,心裡頭的激動再加上腦熱,所有人都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戰鬥力,原本還頗有些遊刃有餘的兩兄弟,一下子就被這些人給撲倒了,然後不過一會兒就被綁成了球。
秦富貴看到這倆人被抓住了,心裡面的惡氣不散,不過他此時並沒有心思理會這兩個:“叫大夫,趕緊去叫最好的大夫,快。”秦富貴感覺快要越來越不行了,他看着被綁起來的倆兄弟,心裡面已經再想着等大夫來了治了他下頭的傷,看他要怎麼把這兩個傢伙千刀萬剮。
倆兄弟被綁在了柱子上頭,越想要掙脫這繩子就緊,他們兩個人看着秦富貴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今天可能是凶多吉少,早知道當時就不該跑過來,他們哪裡會知道這個秦富貴居然會破罐子破摔,直接要把他們給殺了。
不過最終的導火索,還是老二那麼一插,直接就弄到了不該插的地方上頭,這事情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忍受。
秦富貴早就被下人擡着進了屋子裡頭了,大夫也被人用馬車請過來了,只不過大夫進了屋子裡面,看到秦富貴的情況後,只是嘆氣搖頭,這樣的情況還有什麼可治的,要不然就全部切掉,要不然就拿針縫上去,不過就算是縫上去了到時候也不能夠人事了。
“大夫,你搖什麼頭,我的傷怎麼樣?”秦富貴現在也是強撐着一口氣,他看到大夫不吭聲,撐着從牀上起來,就感覺到了下頭一扯痛。
“這個老夫也沒有辦法了,你這個傷情,要不然老夫幫你縫上,要不然一刀切掉,只不過縫上後,老夫不保證你到時候還可以再享魚水之樂。”大夫過來的時候雖然也想過這秦富貴是出了什麼事情,難道說是被人傷了,或者是病了,但是他還真是沒有想到這病情是這樣的。
秦富貴嘴脣哆嗦了一下,然後看着大夫,翻着白眼就要暈過去,大夫急忙問他是想怎樣,秦富貴暈倒之前只講了個縫,大夫自是按照他所說的做,直接就將拿針把傷了的東西縫起來了。
天意在外頭看得津津有味,特別是當時那個小插曲,他真的是天意如此啊!要不然那個老二插哪裡不好,怎麼就非插到了那裡呢!作惡多端的人就該有這樣的報應,看來都不用再在這裡盯着了,天意無聲無息下了牆頭,也不在意那倆兄弟是怎麼樣了,反正到底是逃不過被殺的命運了,秦富貴若是醒了過來,會有他們的好果子吃嗎?結果自然是沒有的。
養殖場那裡也正在火熱的洗菜炒菜,三娘從飯館廚房裡面借出了一個廚師,而且昨天的老四也帶着灰鵝到養殖場裡來了,原本他是去的飯館,不過飯館的夥計又將他給帶到這裡來了,老四看着這麼大的養殖場,兩眼睛有些發直。
“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來了,看來你今天起得很早啊!”三娘跟他說話的時候,發現他有些漫不經心,似乎心神不在這裡一樣。“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老四和他的兄弟二鍋一起來的,兩個人可是花了好長的時間,纔將這些灰鵝裝籠,然後還借了這麼多的人拉着牛車還有板車過來,不過這些板車都不要錢,都是村子裡面的人自願送過來的,村子裡面的人巴不得這些灰鵝趕緊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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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超市打折,人真是瘋狂啊,我這二個輪子的車子都擠不進去,這感覺真是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