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加點料罷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程家柱聽見小花說的話,微微皺了皺眉,一看見這個情形,故而開口問道。
“怎麼一回事?有小偷跑進我房間偷東西,你說該怎麼辦?你又是誰?阿藍,麻煩你去村長家請村長過來一趟,對了還有長貴叔家,最好把全村人都吵醒,叫過來,就說家裡遭賊了。阿青把這2個人給我綁起來。”小花瞥了一眼程家柱,不緊不慢的吩咐道。
“是,小姐。”阿藍巴不得把這些人趕出去,於是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辰,連忙往村長家而去。
而阿青也是,他們只聽小花的話,今天早就看不慣這3個莫名其妙的人,還有夫人那個態度,恨不得用掃把將這些人全部掃出去。
“放肆,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膽敢這樣對待你爹的救命恩人?”程家柱一看這情況,也知道,眼前這個令人眼睛一亮的女子就是自己當初的那個傻女兒。
“哦?我們家的救命恩人,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傢什麼時候被人救了?救了誰?小柱子還是我娘,亦或者是……我?”小花說完,故意以停頓,看着程家柱的表情,接着道:“哪裡來的救命恩人需要來我家偷東西,太好笑啊,哈哈哈……”略帶諷刺的哈哈笑急幾聲。
“你……”程家柱氣的都快要吐血了,這個桀驁不馴的女子,怎麼會是他的女兒?看看,這是身爲人女該說的話嗎?
“你大膽,他可是你爹。”廖氏沒想到這個女子這麼大膽,連她都敢綁,等會兒好了,定要她好看。自己相公來了,她還敢這樣說自己,簡直就是找死。“相公,救救我,我們沒有偷東西,嗚嗚嗚……”
“我說你是白目還是怎麼滴?我哪來的爹?我爹早死了,多年前已經死了。這些可是有記錄的,你隨隨便便的來一個人,就說是我爹,真好笑,莫非是貪我家的財產嗎?”小花故意惡聲惡氣的說道。
“再說了,那是你相公,怎麼會是我爹呢?你又不是我娘。笑死了,還沒見過這樣的人。今天你們居然膽敢跑我家,我房裡來做賊,我定然要你們好看,我這可是人贓俱獲。”小花不緊不慢,平靜的敘述道。
“你……你這個逆女,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尊敬長輩。”程家柱被小花這話堵得面目赤紅,一口氣咽不下去。
擡起手就要往小花臉上打去,就在這時,阿青剛把那兩個母女倆綁好,看到這個自稱是小姐爹的男人,舉手就要打小姐,上前一步,握住他高舉的手。
“哼,我看你是癡人說夢,還想打我,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小花眼帶不屑的看着程家柱,這個男人讓她打從心眼裡鄙視。
“你……我就是你爹,程家柱。”看着小花不承認他的身份,又被堵的氣的不行,打又打不得,只好不斷的強調自己的身份。只有大家都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一切就好辦了。哼,看他到時候,怎麼收拾他。
“你說,你是我爹,有什麼證據?再說了,我爹已經戰死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冒牌貨?”小花現在恨不得上前一巴掌劈了這個臭男人,他還算是個男人嗎?放着妻兒和柔弱的母親,不聞不問,哦,現在家裡好了,你他媽就帶着家眷回來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自己回來也就罷了,還帶着這兩個女人。心裡暗附完,還撇了撇那兩個女的一眼。
“我是不是你爹,不需要你證實,你娘證明就可以了。”程家柱冷哼一聲。
“笑話,我娘老眼昏花,好哄騙,別以爲我不知道,這種話就連小柱子都不信,你當哄3歲小孩呢?”小花不管程家柱說什麼,一概否認。
程春熙看着姐姐和眼前這個所謂的爹在那邊鬥,也跟着點頭說道:“是的,我從小就沒有爹,這幾年我娘記憶力衰弱,很多人都不記得,很好哄騙,所以一定是你這個騙子哄騙的。等着我們揭穿你的真面目吧,還救命恩人?就哪門子的命?真是笑話,有救命恩人當的手腳那麼不乾淨嗎?還膽敢跑我家來偷東西,簡直找死。”這話程春熙故意用青州話說給廖氏母女聽的。
程家柱看着眼前的一雙兒女,額頭青筋暴突,手上拳頭握得緊緊,一臉咬牙切齒狀,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忍耐,以利益爲重。
很快阿紅就把人帶回來了,看着身後真的的一大夥兒,阿藍微微笑到,她大概明白了,小姐到底想做什麼,也是怪那2個母女貪心。住就住了,還動別人家的東西,這是沒見識的土包子。
程文強一夥兒雄赳赳氣昂昂的舉着火把來到小花家,這還得了,居然偷竊。這按照大慶王朝律法,偷竊之人需棒打50下,切斷一隻手,坐牢3年才行。
“小花,賊在哪?先把他們捆綁到祠堂去,等明天報案讓縣老爺給我們做主。”程文強也是個人精,知道小花回來定是要收拾這些人的,自己何不趁機幫一把。
“是啊,這大膽賊人,穿的倒是光鮮亮麗的,沒想到,居然做這種齷齪的事情出來,我們程家坑再窮的時候,也未見到。村長不能讓這種人帶壞村裡的習氣。”
“是啊,這影響多不好,會敗壞我們程家坑的名聲,趕出去。”
……
小花滿意的看到這些人的情緒反應,就這2個母女倆,還想和自己鬥,想要在程家坑立足,那也得看自己肯不肯。
也許是人多吵鬧的,靜娘很快就穿着衣服出來了,看着這個情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多人不睡覺,跑我家來做什麼?”靜娘大喝道。她現在可是有夫君的人了,再也不用怕,也不用看人臉色了。
“娘,我們家遭賊了。”小花看着靜娘,一臉平靜的表述。
“遭賊,怎麼好端端的會遭賊了?”靜娘一臉的疑惑,是哪個大膽的,敢到她家來偷東西,不要命了嗎?
廖氏母女被綁,看着眼前這情形,雖然聽不懂說什麼話,但看到自家相公出來這麼久,怎麼都沒把自己解救下來,不禁有些害怕,又說道:“相公,救救我們,我們沒有偷東西,嗚嗚嗚……”
“爹,我們沒有偷東西,沒有,沒有,你快讓他們放了我,嗚嗚嗚……”賈玫黎看着衆人凶神惡煞的表情,加上娘都哭了,不禁害怕的直髮抖,帶着哭音喊道。要知道平時她從來不叫程家柱爹的,因爲她覺得程家柱根本不夠格,是入贅他們家,且又不是她親爹,憑什麼喊他爹啊。但現在情況不同,只有自己喊他爹,沒準還能夠救自己。
“閉嘴,吵死了。村長,這兩個小偷就交給你了。”小花大聲喝道。
聽到小花這聲音,靜娘轉向小花以及哭鬧的廖氏母女倆。才知道小花回來了,而廖氏母女被小花綁起來了。
雖然她也看廖氏母女很不爽,但奈何要看在家柱的面子上,也得放他們一馬。不然以後恐怕夫妻會有隔閡。
“小花,這可是我們家的恩人,你不可以這樣對待。”吳靜娘趕緊開口道。
“娘,這話你就錯了。我們家哪來的救命恩人啊,我怎麼不知道她們救了我們家誰啊?還是說這幾天娘你怎麼了,被她們所救嗎?”小花纔不管靜娘怎麼說,總之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兩個母女。敢在她家得瑟,就得付出代價。
“這……小花,她們是救了你爹啊,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回家了,也不回來看一下娘。”靜娘假意的抱怨道。
“我爹?我爹不是死了嗎,還哪裡來的爹?”小花根本不屑承認,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爹。
而程家坑的衆人,聽到小花說的話,再加上程家柱今天帶着這兩個母女回來,也表示對他很不滿,因而也有人跟着符合道:“是啊,家柱早就死了,嬸子不就是因爲他死了,所以傷心過度,最後抑鬱成疾而死的嗎?”
“就是,早就死了,縣太爺那邊也有記名,連宗祠都準備除名了。”程文強跟着符合。
“我說呢,好端端的來程家坑,指不定是看着小花家好了,沒有男人,因而過來唬弄,實則是來騙錢的。”
“就是,你們看那兩個母女還什麼救命恩人,哪門子的救命恩人會偷人家錢財。你看看,那身上穿的衣衫和珠花不就是前段時間小花穿戴的嗎?嘖嘖嘖,看看這個房間衣櫃凌亂的,這不是來做賊的是什麼?村長,我強烈要求送官,我們這些人可都是證人,現在是人贓俱獲,看她們還怎麼狡辯。”
“送官,送官,送官……”最後程家坑的人都喊着要把這倆母女送官查辦。
靜娘和程家柱看着眼前的情景,有點傻眼了。靜娘還好,反正這兩人和她沒什麼關係。但是程家柱就不行了,這兩個人好歹是他名義上的妻女啊,怎能讓人送官。這要是送官了,以後怎麼和廖氏解釋,怎麼和她廖氏家族的人解釋?
“靜娘,你看這……”程家柱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吳靜娘。
靜娘看着自己相公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頓時軟下心來,嘆了口氣,她也知道今天這事不好辦。
“小花,這個是你爹,那兩個女的真的是他的救命恩人。你爹的救命恩人,也就是咱們家的救命恩人,咱們不對真對待救命恩人啊。”靜娘以討好商量的口氣和小花說道。
“娘,這個事情,你就別管了。我想知道她們是怎麼跑進我房間的,還敢大搖大擺的偷我的東西。”小花眼神一厲,渾身散發出深冷的氣勢。丫丫的,姐不發威,當姐好欺負是不?
“額……這個是娘安排的。”靜娘怯怯的說道。她知道自己沒有問過閨女,是她的錯。最好先承認下來先,這樣纔好幫她們求情。
“娘安排的?那娘爲何不和她們一個房間?”小花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問道。
“這……娘不是看你沒回來嗎?反正房間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先讓她們住一下,也不會怎樣。”靜娘說到最後,反倒理直氣壯起來了。
“哼……你可真是我的好娘啊?”小花諷刺道。
靜娘看到小花在衆人面前讓自己下不了臺,頓時有些惱怒,“我是你娘,我的安排,不準有疑意。”
小花翻了個白眼。這個吳靜娘越來越讓她失望了,是不是自己對她太好了,所以她才變得每個樣了。
“娘,咱們先不說這個問題,我先把這兩個小偷處理了。”小花現在懶得和靜娘爭辯,在古代都是百善孝爲先,當着衆人的面,這樣和靜娘說,影響也不好。不管怎樣,表面功夫還是得做的,畢竟這些人是古人,思想還是比較迂腐的,有些人就是愚孝。
“她們不是小偷,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處理她們,這樣是忘恩負義的。”眼看着靜娘又跳起來反對。小花和程春熙對看一看,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娘啊。
本來想問那個渣爹,那個女的到底是怎麼救他的?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被救,又爲何這麼多年來一直不回家,等到他們家日子好過了,卻帶着這些人回來了。但又一想,不管如何,這些子軒都會幫她調查的,況且現在問了也是白問,程家柱肯定會撒謊,而她那個愚蠢的娘又深信不疑。
要不是爲了小柱子,她真的不想管她娘,直接把靜娘弄死得了。只是如果真的這樣做,小柱子肯定會很傷心。而她小花,現在在世上最在乎的,也就只有小柱子了。
想到這,小花朝村長表叔使了個眼色。程文強了然的點點頭,合作這麼多年了,要是這點意思還不瞭解,那就白混了。況且程文強也是個人精,又怎能不瞭解小花的意思呢。
因而開口故意嚷嚷道:“那不行,我們可不管是不是你們家的恩人,既然是小偷,今天一定要處理了。我們程家坑可容不得這樣的賊人,今天你們縱容了,那接下來的每一天,我們程家坑的人都要不安中度過。”程文強語氣極其蔑視的說着廖氏母女倆。
衆人看到程文強的態度,頓時都明白了,要知道這些人跟小花久了,或多或少都明白她是什麼爲人。既然村長這麼說,小花沒有打斷,定然是小花讓村長這麼說的,那必須得幫小花一把。
“是啊,趕出去,我們程家坑不需要這樣的人,只會帶壞我們的名聲。”
“送官,我們不管你們家怎麼解決是你們的事,但現在這個可是涉及了程家坑財產安全的問題,堅持送官。”
……
小花滿意的看着衆人將靜娘逼的無話可說,在看到程春熙的時候,發現他居然也滿眼笑意,看來弟弟也是不支持娘這麼做的。既然這樣,那自己何不當一下好人呢?
“小花,這……”每當靜娘又什麼做不了主的事情,都習慣性的求助小花。
小花看着靜娘這樣,就明白她什麼意思了,不就是要她想衆人求個情,好把事情壓下來嗎?哼……沒見過這麼當孃的,吃裡扒外,不配當她小花和小柱子的娘。
但明面上還是假意的道:“咳咳……各位鄉親父老,這個既然是我們家的事情,那能不能麻煩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發生過這種事情,賣小花我一個人情唄。”
靜娘聽小花這麼一說,鬆了口氣。而程家柱疑惑的看向小花:“剛纔她不是還很堅持嗎?怎麼這會兒就……看來靜娘對她還是有影響力的。”心裡這麼想的時候,瞬間也爲沒好的將來而暗暗高興。
而就在這時,小花再朝村長表叔使了個眼色。程文強假意咳嗽的點了下頭,接着道:“小花,我們大家也知道你這些年,爲我們程家坑的貢獻,但今天這事,我們真的沒有辦法賣你一個人情,畢竟這涉及到的是集體的利益。”
“是啊,小花,這個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我們定然要一個交代的,不然我們將來的損失找誰來陪?”
“就是,賣什麼人情都可以,但縱容兇手,還是算了吧。”
“小花,你也不要怪我們不賣你人情,但人情,你也得看情況啊。”
……
衆人知道村長這麼說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而小花一直都背對這靜娘,微笑的看着他們,頓時都明白了,這完全是小花自己授意的。
“娘,你看這……”只見小花突然綁着一張臉轉過身詢問吳靜孃的意思。
“這……”因爲涉及到利益,可能還有家裡的,因此靜娘也猶豫了,一遍是好不容易回來的相公,一遍是利益。權衡半響,愣是拿不定主意,而程家柱由於剛回程家坑,也不好當着衆人的面,對靜娘洗腦,只能在那邊乾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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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要不以後就拿我們家的錢來陪吧,雖然也沒什麼錢,但娘以後你還是努力的賺了好還吧。”小花狀似無奈的安慰着靜娘。
“這怎麼行?家裡的錢來的不容易,憑什麼要幫她們這外人賠?哪來的那麼多錢,家裡現在可是什麼錢都沒有了。想得美,送官就送官吧。”吳靜娘當家了這麼多天,被爲難了這麼多天,也確實不容易。而就是因爲這些爲難,讓她知道了,其實女兒賺的這些錢,是多麼的難,以前是自己太不懂事了。
“靜娘,他們不是外人。”程家柱在一旁拉了拉靜孃的衣袖。靜娘請擡頭皺着眉頭看着程家柱,這相公到底怎麼回事,一直強調這個,就算是救命恩人,也沒有是非不分的道理啊,再說本來她們偷女兒的東西就是事實,且她也看她們不爽,讓遲些苦頭也好。
至於家裡的錢,可是留着給她養老和個小柱子娶妻生子用的,哪是用來給那手腳不乾淨的賤人花的,開什麼玩笑?
“偷東西還有理了?”靜娘瞥了一眼程家柱。
程家柱只好站在那邊,心裡暗附:等我有錢了第一個休的就是你,也不過一介村婦罷了,還敢給自己擺譜。
小花戲劇看到這就大概知道答案了,於是開口說道:“村長表叔,我娘說這兩個人是我們家的恩人,雖然我們不能報答什麼,但能不能請你對她們好點,不要讓她們去祠堂睡地板,好歹鋪一層稻草,明天也幫我和縣太爺求求情吧,求求你了。”小花唱作俱佳,讓靜娘欣慰不已。這個孩子,果然還是孝順的。
“這個是沒有問題的,我答應你。”程文強點點頭,保證道。
而程家柱眼睜睜的看着還在哭泣的廖氏母女就這樣被帶走了。小花看着凌亂的衣櫃,搖搖頭,算了還是明天讓阿藍收拾下算了。自己明天一早還得找陸大夫幫個忙,順便讓阿藍的臉也給瞧瞧。(本來阮老太生病的時候,陸大夫是住在小花家的,後來阮老太去世了,就回去了。)
這一夜小花睡的很香,第二天一早就被阿藍喊醒了,說村長表叔叫她一起去趟衙門。正好中了小花的下懷,因而收拾妥當後,快快樂樂的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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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村長帶着人押着不斷扭捏,狼狽不堪的廖氏母女,在衙門口打鼓前擊起鼓來了。
廖氏母女嘴裡嘟嚷着“開放我”等等之類的話語,可惜他們都聽不懂。而早在村長他們來之前,小花早已駕着馬車,早一步到達縣衙,和曲知縣交談上了。這幾年,由於小花的聲譽好,不管是推廣地瓜還是水稻的種植方法亦或者是西瓜等物的種植銷量,都給水灣鎮帶來了不少好處,水灣鎮這幾年的政績是直線上升。而曲知縣是在4年前來到這個水灣鎮的,這幾年也適逢小花在推廣這些作爲種植等,想必明年滿5年肯定會上升一層的。雖然小花說這個是程家坑的功勞,但曲知縣還是知道,這一切都是來自於眼前這位女子。這幾年水灣鎮各個村的村民明顯的收入增多,多半來自於賣大米等,而之所以能賣那麼多大米,是因每畝田產量增加,且日常在配合着地瓜。幾乎家家戶戶都能吃上飽飯,其中程家坑是最典型的例子。
而小花今天有求於他,那自己何不賣個面子給她?沒準到時候又弄一個什麼出來,到時候他的政績又上一層樓,何樂而不爲。
“那就先謝曲大人了,小女子先行告退。”小花愉快的和曲大人通好信,一會兒稍稍懲罰下廖氏母女就可以了。這兩個人她不急着一下子就折騰死,就得慢慢的折磨,收拾她們。讓她們生不如死,膽敢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哼,走着瞧。
“威……武……”衙門裡,廖氏母女被推着跪在堂下邊。程文強也跟着貴在一旁,擡頭看了曲大人一眼,發現曲大人再向自己暗示。頓時瞭然的鬆了一口氣,想必小花都已經打點好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曲知縣開始走形式的審問起來。
程文強等人先是報上名,接着講述起廖氏母女偷竊的事情,只聽最後他說句:“大人,那母女倆身上的衣服首飾都是贓物,是證據,請大人明察。”
而跟着一起來的程家柱看到這情形,也知道,如果自己貿然出去,那定然不行的。現在也只能指望靜娘向小花說請,而小花今天早上已經向縣太爺說請了,從而能輕判點。不然到時候廖氏肯定和他沒完沒了,她背後的家族也不會放過他的。
“請程小花姑娘上來前來作證。”曲大人叫人請小花上來,而這一切都是小花的安排。
“大人,程姑娘已帶到。”衙役拱了拱手向曲大人道。
“退下吧。”曲大人揚了揚手。
正當小花欲桂之時,曲大人道:“程姑娘免跪,相信在這的鄉親們能夠理解,畢竟程姑娘爲我水灣鎮做出來傑出的貢獻。”
聽到這話,小花知道,不用跪那敢情好,在現代時,從小到大都還沒跪過什麼人呢。“大人,有事儘管問。”
“程姑娘,這賊人身上,可是你的衣物?”曲大人又開始走形式了。
“是的,衣衫、簪子和珠花均是小女子所有。”小花如實答道。
而靜娘聽小花這麼一說心裡咯噔一下,這……完了,她該如何跟相公交代啊,之前來時不是說的好好的,一定求情嗎?
那程家柱一聽小花這話,雙眼一眯,恨不得把小花的嘴縫起來,讓她永遠說不了話。
“既然人贓俱獲,那按我大慶王朝律法……”曲大人看向小花,還得繼續說下去之時,就被打斷了。
“大人,雖然她們動了小女子之物,但小女子並未生氣,還請大人重輕責罰。”只見小花突然跪下來求道。
靜娘看着小花爲了幫自己,不惜下跪,不禁眼眶一熱,這個女兒心裡還是有自己的,想着做的都是爲自己好,也罷,從此以後也不管任何事了。都聽她的,不管怎樣,她都會爲自己好不是?
而低着頭的廖氏母女看着小花突然跪下,對着曲大人說着她們聽不懂的話後,又轉過頭來故意大聲說道:“你們放心,我會就你們,不會讓你們坐牢的。”
廖氏母女以爲這下自己死定了,流淚滿面,瑟瑟發抖的時候,曲大人開口說道:“既然苦主求情,也罷。但還是必須懲罰告誡一番,以儆效尤。來人啊,拉下去重大50大板,罰銀50兩,立刻執行。”
程文強一聽這話,頓時鬆了口氣,還好只是打板子,只要不坐牢不剁手都沒關係。那銀子他帶在身上,本來是想着拿來打點的。好在自家閨女求情了,這銀子罰了就罰了吧,等會兒回去好好養傷,人沒什麼大事就可以了。
那邊廖氏母女被打的啊啊啊直叫,這邊小花笑嘻嘻的和曲大人坐在一塊,說着感謝話:“謝謝曲大人的幫忙,以後有事,小花我會盡力相助。”
“呵呵,小花姑娘好說,這50兩銀子,小花姑娘先收着。”說着把錢遞過去,而小花一看到這錢,就拿起20兩銀子,將剩下的30兩銀子推過去說:“這錢還請曲大人喝茶,莫要嫌少了。”
兩人相似一笑,爲多加說什麼,寒暄了幾句之後,就自行分開了。
而另外一邊程家柱等着廖氏母女打完板子之時,正要用馬車帶她們回去,卻發現馬車早已被駕走了,而自己身上也沒剩多少錢,只夠僱一倆牛車。只好搖搖頭,用剩下的錢僱了一輛牛車,運着已然昏闕的廖氏母女兩人。
小花和靜娘早一步回去了,靜娘已經決定以後都聽小花的,因而在馬車上和小花說了。小花收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滿意的笑了笑。並不是說靜娘不關心程家柱,而是她在叫他跟着一起回家的時候,他毅然要等廖氏母女,這讓她很不高興,因此跟着小花自行先回家了。
那邊小花想到廖氏母女身上的傷,頓時笑開了花,屁顛屁顛的跑去找陸大夫和王嬸了。而程春熙一直再怪小花,居然幫着求情,一直很不是理解,在一旁悶悶不樂的生小花的氣。
“陸大夫,我來了。”小花剛到陸大夫家門口,就開始喊道。
“你這沒良心的傢伙,總算來看老頭我了。”陸大夫一看到小花就率先打趣道。
“哎呀,人家這不是來看你了嗎?”小花撒嬌道,眼前這位老師亦師亦友,令她特別的放鬆。
“說吧,這回來找我有什麼事?”陸大夫表示自己很理解小花,這丫頭無事不登三寶殿。指定又要自己做什麼了。
“嘿嘿嘿,就是問一下你這邊有沒有什麼塗抹的傷藥,我有用。”小花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看看他能不能跳腳,他不是最不喜歡人家懷疑他的醫術嗎?
“哼,拿去吧,這麼看不起老頭我,以後別來了。”陸大夫假意的生氣道。
看着陸大夫這表情,小花哈哈大笑,兩人又孩子氣的鬧了會兒。之後小花又去了一趟王嬸家,和他們解釋下,自己爲何要幫忙求情。
聽完小花所說的話,王長貴夫妻兩輕輕的嘆了口氣。這吳靜娘前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纔會有這麼一個懂事的女兒,而她卻還不知足。
原來小花和他們說,這麼做是怕靜娘傷心,畢竟靜娘一個人守了8年的活寡,以前又吃過那麼多苦頭,現在她在乎的程家柱也回來了。那就不要讓她傷心了,既然她求情了,也就順着她吧,反正東西也沒有真的被偷,該懲罰的也懲罰了。讓他們幫着和村民們解釋下,省的那些不明白的村民以爲自己利用了他們。這樣喪失民心是很不好的。
王長貴夫妻兩人點頭答應了,畢竟這都是爲了小花好不是?哎,就不知道那靜娘什麼時候能開竅,希望她不要真的把自己女兒傷透了,再回頭,那時就已經來不及了。
小花走的時候,管王嬸要了些東西,之後回去了,她必須搗鼓好了再說。
等她回到家,發現那個賈玫黎又住到她房間去了,頓時火不大一處來。沒關係,自己讓她自動提出要幫出來,奶奶的,還真當自己好欺負了不是?
但又故意的跑去找靜娘撒嬌道:“娘,人家習慣一個人睡了,爲何要讓我和她睡?人家不要嘛,娘……”
這還是靜娘第一次看到自家閨女和自己撒嬌,因此倍感窩心的說道:“傻瓜,娘也不願意啊。只是你也知道家裡沒什麼房間了,而你們兩個又都是姑娘,娘想着啊,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的,還可以互相照顧不是?”
但不管小花如何說,如何撒嬌,靜娘就是以這理由拒絕了小花,也着實讓小花無語了,這娘當的,對人家的閨女,居然比自己好。看看人家一受傷回家,不是送這就是送那,理由是怕爹不開心,切……
既然這樣,那好吧,等我把東西弄好,好好的去問候一下那個所謂的姐姐。小花在心裡暗暗的賊笑道。
時間:晚上地點:小花房間
“玫黎姐姐,今天人家已經幫你求情了還好沒有被剁手和坐牢。這是我今天從大夫那邊拿來的傷藥,很是好用的。我以前臉受傷也是用這個,效果很好,你看我的臉一點都看不出痕跡來吧。”小花好意的上前,拉着賈玫黎親切的問候道。
“額……”賈玫黎有些傻眼了,半晌回不過神了,特別是經歷了昨天小花的態度,和今天的表現,是在讓她納悶,甚至都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玫黎姐姐不必害羞,反正咱倆睡一張牀,咱們都是女的,你有的我有的,你就不必害羞了,我來幫你塗藥吧。”小花很是殷勤的上前要幫忙。
而賈玫黎現在一個重傷患哪敵得過小花呢,只見賈玫黎被小花按到,脫下褻褲,露出傷痕累累,印着血跡的屁股。
小花微眯了眯眼睛,拿起自己加工過的藥,往賈玫黎的臀部抹去,只聽傳出一陣殺豬般的尖叫聲:“啊……”
小花一臉急切的問道:“玫黎姐姐,玫黎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很難受嗎?沒關係,我再幫你多塗一點,乖,不要怕疼,很快就會好的。”說完一臉的激動,狂往賈玫黎的屁股上倒着藥水。
“啊……”賈玫黎一臉冷汗,眼淚狂飆:“嗚嗚嗚……你不要碰我,嗚嗚嗚……”靜娘重進小花的房間,想看看怎麼回事,這尖叫聲也太恐怖了。
“小花,怎麼了?”靜娘一臉擔憂的看着賈玫黎,問着小花。
“娘,沒什麼事,你看,這是我從陸大夫那邊拿來的傷藥,我以前不是塗抹過嗎?效果挺好的,想着玫黎姐姐受傷了,就幫她塗抹,可能是她比較嬌貴吧,受不起,就一直在那尖叫。”小花高舉起瓶子給靜娘看。
靜娘看到瓶子確實是以前小花用的,於是點點頭,就當賈玫黎比較嬌貴,然後出去了。
這會兒賈玫黎只感覺到後邊火辣辣的燒着難受,眼淚狂流,問着小花道:“你這個賤人,到底給我用了什麼,嗚嗚嗚……”
小花看着賈玫黎這副嘴臉,心裡特別不爽的道:“用什麼?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當我好欺負是不是?來我房間,霸佔我東西,是不是還肖想着我家的財產啊?告訴你,姐可不是好欺負的。今天也沒啥,不過就是往藥水里加了點辣椒水和鹽水罷了。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你放心,我已經叫丫鬟也給你娘送過去了,保證你們娘倆爽歪歪。你只要住在我房間,我一日三餐,照樣問候你,保證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有句話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我呢,良心是大大滴好,只是給你加了點料,也沒有要你命,你就知足吧你。”
說完,自己在那邊笑的呵呵呵的,賈玫黎氣的牙都要咬碎了。此時屁股火辣辣的,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腫起來了。
賈玫黎這邊眼淚還未停,只聽另外一邊也響起來了,殺豬般的尖叫聲。小花搖搖頭,這母女倆的特性還真像,就連尖叫都是這麼的相似,好似“殺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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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這樣是不是還不過癮啊?不着急哈,小離一個個慢慢的收拾,親們記得留言給小離出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