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稀被打

農女的花樣人生

劉家的晚飯依舊是安排在堂屋。中午飯,雨欣因爲心情不好沒有參加,晚上的晚飯不參加,爹孃可是會擔心的。

晚飯依舊是男人一桌,婦人和孩子一桌。沒有勞動力的孩子依舊被分飯吃。雨欣看着奶奶依舊將好吃的分給除了自家以外的其它人。

“爹,今天有件事想和你商量。爹您知道三柱在鎮上的私塾上學,先生說學的很好,有希望考秀才並且已經改名,以後三柱就子睿,可是,現在岳父不供子睿讀書了,子睿的束脩一年要十兩銀子,可我現在拿不出來,再說將來子睿考上秀才當了官,到時享福的還不是家裡人。岳父還說褲子想擴充,但是沒有那麼多的資金,我也想摻一股,,您給點兒參股銀子唄,也不要多,一百兩就行,等將來分了紅,我給你拿回來不就行了嗎?錢掙錢多輕鬆,你還不相信你兒子啊?這幾年嶽夕的鋪子還不是我打裡的,保證掙錢。”

“老二這錢拿出去真的回來,你不是騙我的吧,咱家現在可沒那麼多錢還得湊湊。”

“娘,你還不想信你兒子啊,你兒子那時候給你說過假話,給你買的那麼多的東西不都是您兒子掙來的錢嗎?”

雨欣看着那標功的二伯,給老太太買了一堆東西,可是在這等着呢。

“娘,你放心,你的錢不會白投的,我爹那雜貨鋪的生意好着呢。虧不了本,娘,你就等着數銀子吧。”二伯孃哄着老太太。

“聽你這麼說,是能掙錢的,好,我投,我投,”老太太激動的趕忙表態。

“娘,鋪子裡生意忙,子睿也要讀書,多用點功好早日考上秀才,早日出頭,也好讓您早日當上官太太。所以,我們明日一早就得回鎮上。”=伯趕忙說。

“爺,咱家條件還不錯,二伯要一百兩銀子,奶說拿就拿,三哥讀書要用錢,奶也沒意見,既然咱家條件允許,請爺也答應讓我哥去私塾唸書,咱哥一定也能考個秀才的,是不。”雨欣說完還不忘向哥哥尋求保證。

“奶,我一定會努力,我也能考秀才,也會孝敬您的。”瑞稀也不想失去這機會。

“讀什麼讀,大字都不識一個,你去讀書了家裡的活誰幹,你這輩子就是個土裡刨食的,還忘想當秀才,你要能當秀才,我都能當官太太了。”老太太一陣連削帶打。

“奶,只要你讓我讀書,我一定努力,我不會耽誤家裡幹活兒的。只要讓我讀書我一定多幹活少吃飯。爺你就讓我在村子裡的私塾讀,一年只要五兩銀子,爺你就讓讀吧,那怕就讓我讀一年,認幾個字將來我在鎮上也能找上個好點的活計。”說完瑞稀還給老倆口跪下了。

“你作這死樣子給誰看,家裡有那麼些農活都做不完,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你是那讀書的料?你大哥,二哥都沒讀出來,你就想都別想。”劉老頭邊說邊把手邊的菜盤子扔向了瑞稀。

“哥,娘你快看看哥,哥流血了。爹,快過來給哥壓住,這都流下來好多了。爺,你不讓哥讀書,就不讀,可你這不是要我哥死麼。爺你不代見我們,讓我們走就是,你這樣是想殺了我哥嗎?爺你太過份了。”雨欣哭喊着。

“爹,娘您們把我當什麼,我不是你們的兒子,爲什麼你們總是這麼對我。”劉草根發出憤怒的嘶吼。

“爹,您這麼對我們,我們也沒辦法與你們過下去了,我要分家,要是不分,我就領着一家子出去要飯,爹。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分出去,明天我會請村長和族老來。娃她娘,現在你跟丫頭去請村長。”絕望的草根做出了挖骨之痛的決定。

“還有先去把劉郎中請來,給咱娃先把病看了。”劉草根在馬玉蘭出門尋火把準備去找村長的時侯補充道。

“娘,我陪你去。”臨出門雨欣又站起身跟了出去。

“娘,你慢點,小心腳下,你左前邊的腳下有一個石頭,小心別踩到,勉得到時侯歪了腳。”姐妹倆扶着孃親向前走,並不時提醒着。

就這麼磕磕絆絆地走了半盞茶的時間,纔到了劉郎中家。

“劉郎中,劉郎中在家麼,我是劉草根家的馬玉蘭啊。我家娃子瑞稀受傷了,流了好多血,劉郎中麻煩了。請你去幫我家的娃看看吧!求求你啦。”馬玉蘭拍打着劉郎中家的門哭喊着。

“走吧。趕緊的,救娃要緊。”門嘩啦從裡面拉了開來,劉郎中揹着藥箱,舉着火把從裡面走了出來對雨欣娘說。

隧後雨欣又對劉郎中說要讓姐姐陪着娘去村*家叫村長,自己陪着劉郎中先回家看病。劉郎中也說自己先去給瑞稀看病。因不放心,便讓她們娘三去村長家請村長,自己先去看瑞稀的病。雨欣也沒有矯情,陪着母親去了村長家。

到了村長家,村長已經準備睡了。村長家的人本來很不高興,這換誰誰也高興不起來。雨欣娘三先向村長家人表示了歉意,後又將家裡發生的事情,跟村長說了,然後又將爺爺如何?把哥哥的頭,打破了也說了。村長一聽這情況,二話沒說,穿了件衣服,給家裡交代了一聲,就隨雨欣娘三去了劉家。

“這孩子頭上的傷不輕,我剛給止了血,這幾天不能碰水,還有得吃些好的補補,這娃身子弱,不好好補補,這以後怕是要落下病根了。我這就給這娃開幾付藥,先喝着,這傷口深着呢,弄不好怕是要留巴。”劉郎中給瑞稀看完如是吩咐着。

“不就是留個巴麼,他一個男娃有不是多大個事,咱莊稼人那來那麼多窮講究。至於,他身子虛要補補,我們吃的都是一樣的,就他精貴些,那藥家裡也沒錢就少開兩付。”劉老太滿不在乎地說。

“這話說的好自在,好輕鬆,給你二兒子給銀子說給一百兩就一百兩,怎麼給瑞稀看病這百十個銅子就拿不出了。你們這兩口子的心偏得還不是一星半點的。我看你是沒記性。”村長在劉郎中爲瑞稀診斷完囑咐的時候就到了家門口,只是爲了看看劉家人對這件事的反應纔沒進去,聽完劉老太的話氣不過才氣不過的發了言。

“村長來了,您快請進,剛纔只不過是娃她奶生氣,說的氣話,村長你可別相信。娃她奶是個心善的,只是說話不經大腦,她也是看娃受傷給急的。”劉老頭對進來的村長解釋。要知道村長上次可是說了,老婆子要是再不知深淺可是要開祠堂的。

“老大媳婦,快,快給村長上茶,村上請坐,請上坐。”劉老頭邊份咐上茶,邊給村長讓座。對着村長一臉巴結討好。”

“兄弟,今天晚上我來,也不是以村長的身份來的,我只是想以咱們堂兄弟的身份問你打算怎麼辦。瑞稀是個有心的好孩子,你對娃們的打算是?”

“村長,你既然不是以村長的身份來我們家,那我就說句心裡話。今天老二家的說,他岳父要擴大鋪子,老二家的子睿又要在鎮上讀書,家裡的錢都花光了,瑞稀起蒙又晚,家裡又不能沒人幹活,所以只好委屈孩子?是我這作爺爺的沒本事,要是有本事,我也不能住這,我早搬京?...

城去了。”劉老頭避重就輕的說。

“那也就是說瑞稀不能去讀書了,你要支持你家老二。今天,我就以堂兄的身份說句話,你和弟妹的心偏的不是一星半點,你家老三一家子爲你這個家付出的太多了,咱們是一個村的,我又是村長,有些話我今天給你說個明白,你家老大一家子,在村裡住爲你這家做了點啥,我們看在眼裡,老二在鎮上,爲你家做了多大的貢獻,不說特多,但我作爲村長自認爲應該瞭解的比較多,至於你家的老四和老五,一個在上私塾,一個未說親還是小姑娘,我就不多說。但你今天做爲寒了老三一家的心,老三媳婦說了,無論如何要讓瑞稀那孩子唸書。你要是不同意,要不就休了她,要不就分家,你們要是休了她,娃們也表示要跟她娘一起離開這個家。”村長向劉老頭表明了雨欣一家的堅決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