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辰奇卻是大駭之極,這黃天出手,自己竟無半絲反坑之力,甚至於思維之中還不曾想到要躲避之時,便已然被其抓了個正着。
此刻,這黃天緊抓辰奇脖頸之處,只需手上微微一用力,定能將辰奇立刻斬殺於此,但其卻不然,竟疑惑的望了辰奇一陣之後,才行緩緩收手。負手而立,背對辰奇,仰望上空,似是自
言自語。
“此人記憶之中竟無半分泣血的記憶,莫非是我算錯亦或者多疑了?”
這黃天一陣自言自語,又猛然間森然的望了一眼辰奇,身形竟豁然間消失無蹤。
直至此刻,辰奇才覺渾身一輕,額頭與脊背之上竟已然全是冒出的虛汗,而那準提道人此時面色亦是微露一絲驚懼,眼見那黃天離去,面色才露出一絲輕鬆之色,複雜的望了辰奇一眼,
身形驟然退去,那老子亦是才行剛剛反應過來,也不管那準提道人的離去,對辰奇抱拳一下,亦是自行離去。
此刻,辰奇只覺得心中蹊蹺無比,想起那玄兒曾對自己提及的泣血,不知是否與這黃天口中的泣血爲同一人,這泣血究竟是何人?爲何玄兒與黃天二人竟皆以爲我便是那泣血?
念及此處,辰奇豁然間想起那玄兒似是想通了什麼,否則亦不會自沉睡之中甦醒而來,或許玄兒倒是能幫自己解開這般謎團。
想至此處,辰奇似是不願再在此呆上一秒鐘一般,以那山河社稷圖爲引,驟然間護住周身,破開虛空,便朝着仙界而去。
此刻,辰奇心急於知道答案,全力催動這山河社稷圖,竟不出兩個時辰,辰奇便自那天外天之中回到仙界天庭之處。
此刻,但見那玄兒坐於凌霄寶殿之上,身穿龍袍,頭戴玉冠,面色微微發呆,雙手撐下巴,似是在想心事一般,就連辰奇豁然間到來,亦不曾察覺到。
“玄兒,何事竟想的這般出神?”
辰奇輕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