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天可不想那個人,就替着自己去冒風險,在腦海裡就已經夠勾畫了這一次的行動。
他怎麼都不會讓那個女子捨身犯險,即使她是爲了自己好。
沒一會兒,這個小小的屋子裡面就充滿了人,這些人都是他的親信。
“不知道主上叫我們過來是什麼意思?”一羣人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說道。
因爲他們被叫來的時候,眼前的這個人表現出來的神情都是那麼慌張。
自然是心裡有很多的困惑想要眼前的他來解答。
顧景天看着黑乎乎的一片,人似乎都來齊了。
他清了一下嗓子,看着眼前的他們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不知道你們想要聽哪一個消息。”
站在那裡的他饒有興趣的看着下面的人,期待着他們的回答,畢竟在這兩個當中,他也犯了兩難。
這時候在眼前就有一個人,用着特別清亮的聲音對着他說道:“不如我們先聽好消息吧。”
其實這兩個對於他們而言,都沒有多大的重要性。
畢竟只要是顧景天吩咐的事情,他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去做。
沒辦法,他們身上揹負的使命就是這樣子的。
“你們今天回去之後就要趕緊準備一下,我們明日就出發去往京城!”他語氣特別堅定的對着他們說道。
明日就去往京城?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這麼着急?
他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就感到了詫異!
這個時間就拿今天來講也不早了呀!就這樣匆匆忙忙的回去開始收拾東西嗎?
而且爲什麼這件事情是如此的着急,這還不過僅僅是剛得知到的消息,怎麼說不都得應該有個幾天準備呢?
顧景天的親信直接上來反駁着:“顧景天,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着急的安排着一件事情呢?”
面對這種情況,其實顧景天並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只不過就是因爲那個女人現在在京城,而且在他得知夏雲霓到目的之後就更加的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那裡。
“我……”
顧景天像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一般,吞吞吐吐的說着。
“既然你吩咐了,我們要明天去往京城,我希望你把這個理由給我們說清楚,這樣我們也可以毫無條件,沒有任何擔心就跟着您去。”一針見血的話語直接紮在了他的心上。
不過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如果要讓他們服從自己的命令就是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目的,知道原因才行。
“夏雲霓現在已經在京城了,從她傳回來的心裡面所說的內容來看,她是打算讓皇上善待百姓,然後得到席家皇族的信任,你們這一羣人身爲一個男子,又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子在其中捨身犯險的是不是?”
顧景天此時也過不就是想要用這種方法刺激一番而已。
也就只能這樣的對着他們說着,至少以夏姑娘在京城的名義爲由的話,他們也多多少少的會有些動容。
是啊,夏姑娘現在一個人在京城,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要爲他們考慮着?
在這不少的人的臉色瞬間就煞白了 起來,無論什麼時候,怎麼可能讓一個女子把自己給比下來了?
大家義憤填膺的齊聲說道:“我們絕對不能讓夏姑娘一個人在那裡!明日就出發吧!”
雖然說這個時間對於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覺得十分的着急,但是以這樣一個消息說出來的話,他們心裡就舒緩了許多。
“就是麻煩各位兄弟們回去的準備了,我們明日見。”
顧景天剛說完這句話,像是想起來自己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對着他們說着。
剛準備說話,卻又欲言又止。
他把所有的話都憋在了心裡,默不做聲。在心裡默默的想着:“這件事情還是由自己來吧,牽扯太多的人也不是很好。”
這件事情不過就是要跟夏姑娘見一面,這個計劃交給自己全面實施,一個姑娘家就應該做那些胭脂粉末的事情,顧景天絕對不會讓她一個人陷入困境。
然後語重心長的對着他們再次說道:“大家回去好好收拾東西,我們明日就出發了!”
“好!”只剩聲音飄蕩在這個房子裡面。
他看着他們精神飽滿的樣子,心裡的那塊石頭就瞬間放了下來。
畢竟這些人也跟着自己一塊打拼了那麼長時間了,怎麼說自己都非常瞭解,這樣就不用擔心其他的事情了。
不過以現在這個狀態而言,就看是明天的噱頭怎麼樣了。
說完之後這一羣人便消失在了這個屋子裡面的黑壓壓的一天,變得特別的清朗了起來。
他看着眼前的人一個一個的離開這裡,其實在心裡也開始放起來了怵,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進行到哪一步,未來遙遙無期。
不過對於他而言,當下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那個女子從京城那個魚龍混雜的大圈子裡面給拉出來。
想到這些事情,他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靜靜的看着遠方。
既然就已經把這些事情給安排好了,不過就是等着明天而已。
而京城那邊現在傳來的消息,不過就是特別平淡無奇。
“算了,不如我現在也開始收拾東西吧。”
顧景天也不需要帶太多的東西,畢竟在那裡又不是紮根。
沒想到自己會因爲她把行程給提上前面。
想着這些,他便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今天出來了,明天就要帶走的東西,仔仔細細的在收拾着。
沒一會兒,他便把東西都給收拾好了。
月色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帷幕,他看着它心裡滿滿的都是感慨。
馬上就要快要入冬了。
站在院子裡,看着這清明的一切,腦海裡的那些愁緒就瞬間涌入到心頭上面。
在這麼長時間這裡一點變化都沒有。
他現在還是這個樣子。
“不知不覺時間竟然過得這麼快。”
只見他站在那裡默默的嘆息了一聲之後,便轉身離開了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