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趕緊回到屋裡好好休息,最近這幾日奔波勞累了許多。”他一臉關心的表情看着她說道。
於是兩個人在這裡沒有談,一會兒便就分開了。
席琛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畢竟他纔剛剛回到京城,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樣,一切都席捲而來。
“看來父皇早已經把這一切都給自己步下來了呀?”他冷哼一聲,對於他而言,此時的他並不想多去評論些什麼。
前路還有很多的麻煩在等着自己。
他想着這些事情瞬間就頭大,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這裡等着自己。
從他從東城回來之後,他就已經能夠感受到了自己現在所處這個環境中的詭異,只不過這種感覺現在愈發的明顯。
在這裡坐了一會兒,席琛,就叫來了自己的屬下,“明日,你派兩個親信跟着我一塊兒去朝廷一趟,我倒是想要看一眼,皇上究竟是賣的哪一壺藥?”
席琛都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就派人來告訴自己,要把那個女子帶上。
他可真是會打算盤!
原本臉上還是一股冷淡的氣息,想到這件事情,頓時陰霾四布,整個眼神都發狠了起來。
這真的就是有事情了纔想到自己?不就是一個顧景天又有什麼可顧慮的呢?
席琛自然是不怕這一點。
“兩個人就夠了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擔心着自己主人的安危,自然是要多問兩句。
畢竟朝廷裡面水深火熱,他又怎麼可能放任着自己的主人卻以身犯險了?
自然是要多加小心行事。
“不用,我倒想見識一下他怎麼會動手?”席琛怎麼說都很瞭解那個人,好歹也是有個血緣關係,不知己知彼點又怎麼行呢?
再加上他這麼着急的叫自己回來,不過就是想要我對付一下顧景天。
這一點上他還是十分得明白。
只不過沒有把這些事說透罷了。
“屬下明白。”
揮了揮手直接讓他們退下了。
現在這種狀況,無非不就是等到明天什麼都一清二楚了嗎?
“那麼我等。”席琛自然是想看到她接下來的手段,同時也期待着。
不過就是有一點,他就是心裡面牽掛着一個女人。
不知道她夏雲霓明天遇見那樣的場合,是否能夠招架住?
只見他搖了搖頭,長嘆一息,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一切都算是未知的。
雖然說他並不願意帶着那個女子跟自己一塊兒去見皇上,可是也沒有見夏雲霓拒絕,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
不過這一切都在有序的進行着。
而夏雲霓所派的人,現在已經在回東城的路上,她現在最關心的一個問題就是在於自己派去的人能否把這個信安全的送達。
畢竟這裡面都是她的計劃。
雖然說有些冒險,但是她還是這麼做了。
要不然之後的計劃也沒有辦法繼續實施下去。
……
“夏姑娘什麼時候回來?”夏大娘睜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門口。
她已經好久沒有出現在這裡了。
夏大娘突然間就想念那個姑娘的笑聲,想念她的一顰一簇。
雖然她已經從顧景天的嘴裡得知道夏姑娘的去向,可是心裡還是有一種將信不疑的感覺。
顧景天正好正好就到了她的門口,看着遠遠坐着的夏大娘。
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向裡面走了過去。
“大娘,你放心,她啊,就是去那裡幹個活而已。在做的時候也告訴我了,等她忙完了就第一時間回來見你。”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對着她有所隱瞞,可是以現在這種狀況,他又怎麼可能不繼續將這個謊言給繼續下去呢?
謊言就是這樣,有了第一個謊言,就會接着第二個謊言出現……
“景天,你沒有騙我吧?”夏大娘急忙的握住了他的手,死死的抓住。
“我……我沒有騙你。”他的語氣稍微的遲疑了一番。
夏大娘也是活了這麼大歲數的人,又怎麼就看不出來這其中的端倪。
而且這都幾日了?
那丫頭片子也該回來了?又怎麼可能一聲不吭的離開呢?
再說我帶她也不薄,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
顧景天就知道自己這樣是隱瞞不下去的,想了想還是對着眼前的人說道:“她就是準備去京城開始她的化妝之路……”
去京城發展了?
夏大娘心裡面還是有些疑惑,畢竟如果說是單方面的去京城發展她的道路的話,又怎麼可能會不來見自己一面就離開了呢?
但是聽到眼前這個人的措辭之後,夏大娘的內心就十分的清楚,只不過又是拿了另一個幌子來騙自己罷了。
朝着他擺了擺手,“我一個人在這裡也沒有,你有事情儘管去忙吧。”
夏大娘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了,雖然是自己一直關心着的人不在這裡,但是她的心裡仍然牽掛着她。
不過他顧景天不願意說出來那就任由他們去吧。
畢竟在之後他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也老了,又怎麼可能阻擋得了呢?
顧景天看到是這個樣子,默默的嘆了一聲氣,“那夏大娘你一個人在這裡,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吩咐儘管對我說,我肯定會幫忙的。”
隨後朝着她帶着歉意鞠了一躬。
他也就離開了這裡。
離開這裡之後他也不知道該去往哪裡,畢竟接下來的事情還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走向。
他對於已經去往京城的夏雲霓那邊派人給自己送信這件事還不知情。
他漫無目的的走着。
看着這個熟悉的場景,身邊卻少了一個人,臉上的無奈感很明顯的都表現了出來。
不知道該去哪裡,夏雲霓不在這裡似乎是少了些樂趣。
畢竟他的身邊缺少了一個親近的人,總是會有些失落。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許久。
而在他顧景天離開那裡之後,夏大娘便一個人唉聲嘆氣,她又怎麼可能不會知道呢?
她吃過的大米可是比他多得太多,又怎麼看不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