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說辭不過是唬人的噱頭罷了,騙騙這些不懂行的女子們行,但要想騙我們這些做妝品生意幾十年的掌櫃來說,難!”曹老闆非常有氣勢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後,都感覺周圍人應該立馬給他鼓個掌!
他今日就是要把夏雲霓的名聲給破壞掉!
護衛和席琛站在遠遠的觀看,見這形勢不容樂觀,護衛小聲道:“爺,需不需要我上前幫幫夏姑娘?”
席琛透過人羣的縫隙裡發現了夏雲霓的嘴角微微上揚,他便笑道:“不用,本王看上的女子不會這般沒用!”
夏雲霓笑道:“曹老闆的店,小女子最初也進過,可能當時曹老闆沒太在意,不過今日趁大家夥兒都在,那我也來說說擁有幾十年老道經驗的你的妝品的使用感怎麼樣?”
曹老闆對自己的妝品還是非常有自信的,畢竟在東部這個地方而言,自己的店可算是老店!
這不也就變相承認自己的東西值得買,值得流傳嗎?
他笑道:“夏姑娘又想說什麼?在下洗耳恭聽!”
夏雲霓道:“我看過曹老闆店鋪的妝品類型不過也就只有普通的五六樣,螺黛、白麪自不用說,老店的東西,大家也用得放心,接下來咱們說說口脂,曹老闆店內的口脂,顏色單一,幾乎只有一種,這就不說,還十分的油膩,雖然用的是動物油脂熬製的,但你家的口脂完全不適合普通女子的需要,更適合嘴給吹的皸裂的人使用!”她笑了笑,接着道:“而且還十分的容易掉色,幾乎一碰水就沒了,或者一出汗就沒了,維持時間十分短暫!”
這些話聽的曹老闆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但他又說不出還口的話來,只好把怒氣往心裡憋!
夏雲霓繼續道:“還有店內的胭脂,顏色用料十分大膽,美則美矣,卻沒有什麼正常家的兒女能夠在家裡使用!我想大概只有女子出嫁纔敢摸上那大紅胭脂出嫁吧!”
說完這句話後,圍觀的女子中不禁有些憋不住笑的人,噗呲一聲在人羣中低聲笑了出來!
雖然聲音不大,但對於曹老闆來說,這無疑是在嘲笑他!
於是本來臉青的他,臉更青了!
夏雲霓道:“曹老闆還需要我在說些其他的嗎?”她又望了望身後的一羣掌櫃道:“還是我要一一給各位掌櫃說說你們店內的妝品?你們放心,在我擺攤之前,這東部大大小小的脂粉鋪子,我都逛過了,甚至有幾家的妝品現在都還令我記憶猶新!”
衆人聽她這麼一說,都不由得在曹老闆背後躲了躲,望他背後縮了縮!誰也不想再被她繼續點名!
曹老闆見這麼一個狀況被夏雲霓給控制住了,心裡不由得升起了怒火,他道:“你全說些我們妝品的缺點,你就認爲你的東西沒有任何缺點!”
夏雲霓搖搖頭,道:“曹老闆這個問題說得好,我做的妝品自然也會有問題,但是我知道怎麼去昇華它,怎麼讓它更加好用!就比如之前我店內有一款極具特色的口脂,因爲有女子買了之後說擦了之後實在太乾,所以我就沒有再繼續製作,因爲這個問題我就考慮到了一系例的其他妝品的製作,可是曹老闆你們有變過嗎?”
曹老闆被她這麼一說,頓時氣得不青,他的那些妝品可是老祖宗這麼一輩一輩的傳下來的!誰敢說錯了!誰敢亂改?
曹老闆氣哼哼地道:“我們曹氏脂粉鋪可是在東部有幾十年的歷史,那些妝品的方子可是咱們曹家世世代代這麼傳下來的!那可是老祖宗的東西!”
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夏雲霓笑了笑。
當然能流傳下來的東西自然都是好的,適合當代的,但是一旦發現這些東西不再合適的時候也會面臨消失!
夏雲霓道:“我理解曹老闆的話,當然我也很佩服曹老闆,但是小女子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儘管知道她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但是曹老闆見這麼多人在場,不得不點點頭道:“你說!”
夏雲霓道:“數百年前的老祖宗們那時用木頭鑽火,用葉子裝水喝,小女子斗膽問一問,曹老闆現在也這麼做嗎?”
這什麼問題?
曹老闆道:“我傻了!爲什麼要這麼做!”
夏雲霓點點頭笑道:“曹老闆說的很好,數百年前的祖先教會我們鑽火能生火,喝水要用器物裝!但是你們看看我們現在,我們有打火石,我們也有碗有茶杯,但是曹老闆你卻不能說我們這就是叫丟棄老祖宗的東西吧!”她擡眼看了一下曹老闆接着道:“正是有了先人們的經驗與智慧,纔會演變成今天的打火石與碗碟,我們在不忘老祖宗的教誨上也在與時俱進不是嗎?更何況你現在想想,教你生火,還要用木頭時,你也不願意不是?”
席琛遠遠聽見夏雲霓這麼長一席話,不住的點頭,滿臉笑意,這女子不僅美麗心善還十分聰明,看着對面老闆的臉色就知道,他氣的不輕!
但是氣歸氣,曹老闆也找不出話來反比!
他道:“你你你,強詞奪理!”
眼見他有些惱羞成怒,夏雲霓道:“曹老闆明鑑,小女子這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若有得罪,請海涵!”
“哼!”曹老闆重重的冷哼一聲,自己現在如果再找不出話來反駁,今日這些圍觀羣衆還不知道暗地裡怎麼看他!
想了想,既然已經如此,不如手底下見真招,他冷冷道:“既然你對你的東西這麼又自信,那不如我們之間比一比怎麼樣?”
“噢?”夏雲霓也來了興趣道:“不知曹老闆要怎麼比?”
曹老闆道:“我們任選一人來挑戰用自家妝品給女子上妝怎麼樣?”
噢?夏雲霓不確定的問道:“曹老闆你確定?”
曹老闆沒好氣道:“你認爲我現在在和你開玩笑!”
既然真的就好,怎麼說夏雲霓也是在雁南郡得勝的人,難道還會怕?
她笑了笑道:“那這當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