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藥方被人爲的毀了

紅景的手背上青了一塊,她自己揉着,看着阿澤走過去拿了鋤頭,然後去藥田。

她張了張口:“哎……”這要怎麼說?

不是剛說了心意,這轉臉就賭氣,是什麼情況?難道她還真不能和別人說話了?

眼看着他越走越遠,就要走到地裡去了,紅景急忙追:“你等等我。”

田地裡種的是幾樣尋常藥草,才初具雛形,他不一定識別得出草和藥草的區別,再說,這在賭氣中,真要是生氣把她的藥草都給鋤了,她還得再找了種,要是他再不小心……本就不會用鋤頭,鋤到自己就更事大。

急巴巴的跟着過來,一腳踩進藥田裡,才堪堪抓到鋤柄:“阿澤,要不是這裡不好走,我還追不上你呢,你人高腿長的,欺負我個兒小是不是?這鋤頭給我用,你再去拿一把。”

說着,還不忘哄他:“你腿長,走的快,我腿短,就地滾,你要是想看,我晚上給你單獨表演,你現在幫幫我,好不好?”

他冷着臉乜了她一眼,鬆了手,轉身去棚子裡。

紅景只看到了他的背影,沒有看到他嘴角上揚,已經笑了。

……

藥田裡這幾樣,都是葉遇春找的,他認識的不多,能找這些種已經不錯了,值得被誇一句,紅景把雜亂無章的重新栽種了一下,稍稍隔開,又鋤了裡面的雜草,這看上去,有條理多了。

蕭澤琰確實不會做,看到紅景栽種之後,才知道自己剛纔鋤掉的是草藥,他抿了脣,站在一旁,沒再動作,直到紅景忙完,他已經記下這幾樣了。

“這些,都是什麼藥草?”看她分行培土,他想要幫,卻無從下手,只能從最基本的問。

紅景擡頭看他,四目相對,紅景看到他了的認真——他是真的不知道,一點兒都沒想起來。

她復又低下頭看手邊的草,聲音有些沉悶:“你以前也是認識這些的,畢竟你幼年中毒,經常吃藥,久病成醫,但是沒想到——不說了,這些草藥你也不用記得,知道就行了,從上左往下右看,金銀花、益母草、車前子、紫蘇、薄荷、苦菊、蒲公英……”

真的都是常見的,只不過野生的株系較小,也不夠用。

蕭澤琰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一句話:“沒有紅景天?”

“啊?”

紅景嚇了一跳,急忙擡頭看他——

他眉心緊皺,不舒服的晃了一下頭,伸手去撐。紅景急忙站起扶住他,但手上滿的泥土,快捱到他纔看到,忙又收了回來:“你拄好鋤頭,我去叫人。”

“我沒事……呃!”

忽然就疼起來了,還疼的猛烈,紅景竟然一時走不開了,但她那兩手的泥也不能做什麼,趕緊起身:“你先忍着,我去洗手,拿藥。”

這事不能省略,無菌什麼的已經做不到了,至少得乾淨。

蕭澤琰用力按着自己的天樞穴,該死!剛纔只是裝作頭疼,哪想到真的疼了!還這麼突然和嚴重!紅景,她怎麼不在旁邊了?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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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片刻,他覺得恍如隔世。

紅景洗了手過來,急忙扶住他:“阿澤?”

聲音遙遠的好似天邊,他想要接近一點,再接近一點……爲什麼越來越遠了呢?

“阿澤!”

幸好她已經扶住了,只是擋不住他暈厥,正好紅安和葉遇春回來,她急忙喊:“三哥,快過來幫忙!”

……

其實論年紀,葉遇春比紅安還大,可是他被嬌養出來的,雖然長得不低,但氣力和能力都沒法和已經要成家立業的紅安比,扶了阿澤回棚子裡,他就要和紅安一起出去。

“站住。”紅景一邊拿出針囊一邊叫住他:“剛覺得你有點眼力勁兒,怎麼又犯病了?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

葉遇春回身,揉了下鼻子:“我看三哥都出去了……”

“三哥是你叫的?”紅景又說他一次,手裡捏起了針:“看清楚了,練功在平時。”

這都不是一般時候能學到的,紅景不免囉嗦他幾句:“人體大穴的位置都是根據身體生長的位置而定,肋下三寸,臍下三寸,腋下三寸……”收了束脩,自然要盡責,她也不是那種敷衍的人。

葉遇春看着蕭澤琰的臉:“他臉色很差。”

“他是中毒。”

紅景施針不僅是讓他轉醒,也是要排毒的,可是,她倒現在也沒找到解藥的方,真是心病一塊。

“中毒?那解毒啊。”葉遇春倒是覺得在紅景手裡還有治不好的很少有——是他把紅景看的太高了嗎?

“你說的輕巧,他中的毒,《雜論》上說,無解。”紅景嘆氣:“你以爲我不想解嗎?可是這種毒,我都不知道是那些毒藥綜合起來的,實在是沒頭緒啊。你要是有法子,我不恥下問。”

“《雜論》?是我抄的那本嗎?”葉遇春對於她一開始佈置的作業耿耿於懷:“我記得最後面有幾頁,是說的毒藥方,我覺得害人,就撕了。”

紅景手一抖差點扎偏,急忙控回來。

下了針,等待的時候,她瞪着葉遇春:“你撕了?扔哪兒了?”

說的真是輕巧,她當時也沒看,就直接給他了,早知道這樣……時間沒有早知道,但是他撕掉的現在在哪兒呢?

葉遇春被她眼裡的兇狠嚇到了,退了半步:“燒了,那種害人的東西……我留着幹嘛……”

紅景簡直要被他給氣死了:“出去!我明天就去回春堂把你爹給我的束脩退了,我不教了!”

“……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那是毒藥方,我毀掉本就是好意,萬一有人看了配製出來,害了人豈不是罪過?”

葉遇春很是委屈,他做錯什麼了?

“那若是可以救人呢?”紅景深吸幾口氣平穩呼吸:“我想要找個藥方你知道有多難嗎?我以爲機緣巧合四字都是正面的,現在看來竟然是福禍相依,你出去吧,我要起針了,需要安靜。”

那天她看到那錦衣男子,覺得事情不對,還追出那麼遠,還像那書齋的掌櫃打聽了,那人走了,她頗覺放心,可是那因事而起所借的書,竟然還讓她錯過了,這是命定嗎?就像她來到這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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