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年點頭,起身出了房門,到外面轉了一圈,算着時間差不多了,這纔回去領着那四人直奔祠堂。
劉子秋進了祠堂就笑得奸詐,“常年,那女人可真是行家,她還知道這地方平時不會有人來,在這地方就是動靜再大也沒人知道。”
他說着,還着急的搓着手。
蘇果被一陣陰風吹醒,渾身打了個冷戰,屋子裡伸手不見五指,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昏迷前一幕躍入腦海裡,蘇果恨恨的從地上爬起來。她的頸上火辣辣的痛着,頭暈腦眩,身子輕晃了幾下,如果不是及時扶住牆面,她怕是根本站不穩。
突然,她瞪大了雙眼,手扶着腹部,牙齒咬得嘚嘚響。
“王八蛋,你敢陰姑奶奶。”
她的腹部有一團火在燃燒,迅速的往身上各處竄,就是星星之火燎原一般,迅速的讓她來不及反應,嘴邊就溢 出一聲低呤。
劉子秋耳尖,一下子就聽到了如貓叫的低呤聲,立刻全身打了雞血般,鬥志昂揚。
幾人相視一眼,笑得猥瑣。
蘇果死死的咬緊牙關,扶着牆往外走,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她立刻明白,李常年將她弄到這裡,又點了這種邪香的目的。
他是要把她打入永劫不復的地獄。
女人傢什麼最重要?
自然是閨譽。
前面幾番害他還不夠,現在還敢再來這一招。
蘇果聽雜亂的腳步聲,連忙從旁邊扶了一個破凳子,她扭頭望向透光的窗戶,轉身腳步踉蹌的走到窗前,準備從窗戶上跳出去。
奈何體內藥力發作,她四肢無力,神智也幾乎要被吞噬,她抓着窗櫺用力往上爬,平時腳一蹬就能成功的動作,現在她費盡全身力氣,也沒能完成。
砰的一聲。
她摔到了地上,房門也被推開。
李常年打着小燈籠,光線不大,但卻看能看到她所在的位置。
“賤人,這麼迫不及待就躺好了嗎?”
蘇果雙手撐地,蔫蔫的靠着牆坐了起來,指着李常年,罵道:“李常年,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
李常年把燈籠遞給劉子秋,衝上去就鉗住蘇果的嘴巴,拿手絹塞住她的嘴,然後用力扇了幾巴掌,新仇舊恨他一併朝蘇果發作。
“啪啪啪……賤人,死在臨頭還敢嘴硬?”
蘇果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一陣眩暈,但她不願示弱,不能開口,她就用盡全力的朝他身上踢去。
李常年壓住她的腳,擡起她的下巴,“水性楊花的賤人,今天就讓你坐實了,省得你老說我抵毀你的名聲。”說着,他朝後面的人招手,“兄弟們,來吧,這女人早已等不及了。”
劉子秋正想上前,可他身邊的人比他更急,三人齊竄過去。
李常年站在一旁含笑看着那三人朝蘇果欺近。
“唔唔唔……”蘇果手腳並用,那三人一時無法接近她。
劉子秋把燈籠塞在李常年手中,大喝一聲,“兄弟們,制住好,咱們一個一個來懲罰她,一定要爲常年出口氣。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咱們不必憐惜。”
“對對對!”
四人雖是文弱書生,但終是男人,蘇果雖不弱,但此刻她的情況特殊,反抗不了多久便被劉子秋壓在身上。劉子秋早就邪火上身,張着嘴就往蘇果臉上啃去。
蘇果偏過頭,避開。
啪啪……
“賤人,你還敢躲。”
蘇果拽緊拳頭,目光惡狠狠的瞪着李常年,彷彿在說,“李常年,你別落在姑奶奶的手中,否則,姑奶奶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常年被她這麼一瞪,突地一個激靈。
心裡有些發毛。
“子秋兄,你到底行不行啊?”他故意刺激劉子秋。
其實他早在酒中給他們四人下了藥,算算時間,現在差不多時間也到了。
他是喝了不少酒,但他早在出去轉圈時,把酒催吐了出來,現在他比誰都清醒,他就是要清清醒醒的看着蘇果被人凌辱。
果然,劉子秋被一刺激,立刻就生氣了。
嘩啦一聲。
蘇果的衣服被他用蠻力撕開。
四人的藥力發作,爭先恐後的,不一會兒,四人爲誰先打成一團。李常年傻了眼,沒想到事情還能變成這樣,他急吼:“兄弟們,你們別爭啊,一個個來,或是一起上……”
蘇果一聽,拳頭一緊,咔咔作響。
這個王八羔子。
四人經他一提醒,也不打架,一起撲了上去。
砰砰砰……
一道黑影從窗外跳進來,在李常年等人來不及嚎叫時,他就點了他們的穴位。宋安之從袖中取出瓷瓶,倒出五粒藥丸,一一的喂進那五人嘴中。
李常年雙眼圓瞪,不能說,不能動,只能被人強行喂下藥丸。
蘇果拉開塞嘴布,雙手攏緊衣襟,看着朝她走來的那人,“你是誰?”
宋安之沒有回答。
“是你。”蘇果聞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立刻就認出宋安之。
宋安之彎腰抱起她,從窗戶跳了出去,運着輕功往山上奔去。他一臉鐵青,緊抿着嘴脣,黑眸中兩簇怒火跳躍,他守了這麼多天,竟還是讓她受到了傷害。
此刻,他後悔,他生氣!
他後悔自己沒有先下手爲強,後悔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不該想着在李常年出手時,再反將人家一下。如果他先出手,那麼蘇果就不會受辱。
他生氣,他氣自己。
說不清道不明,就是生氣。
蘇果被他緊抱在懷裡,只覺身上越來越熱,意識越來越模糊,她的手沒有意識的往他衣服裡鑽,宛如靈蛇般遊走。
呃?
宋安之心一驚,掉了下來,險險的護住她,沒有她摔在地上。
他低頭看着滿面潮紅的蘇果,咬牙將她扛在肩膀上,飛快的朝河這奔去。蘇果全身難過得要命,摸不着賁起的胸肌,她的手就順着衣襟往下滑。
宋安之被她攪得氣息全亂,無法冷靜的運着輕功前行。
“蘇、果。”
他咬牙,一字一頓。
蘇果沒理會他,只覺手到之處冰涼冰涼的很舒服。她滿足的低嘆一聲,眯起泛着秋波的眸子看着他的側臉,忍不住伸出另一隻手摸去,輕道:“這臉真俊!”